一酒半僧解下了自己的葫芦,向着憨憨摇了摇。憨憨嬉笑,从怀中取出自己的葫芦,两人开始碰着葫芦喝酒。
族人们看着大家的角逐结束,早已散去。狂战组合其他人看向了我。
“什么办法?”色女提问。
我没有说话,指着一酒半僧。
“葫芦啊!”一酒半僧指着憨憨怀里的葫芦,“有了这葫芦,还愁把什么装不下!”
我装虫装鸟,装花装木,装山装河,装天装地!当初在迷迷糊糊中葫芦在梦里自己对我是这样说的。
当初在梦里,我想知道这葫芦能不能装人,这葫芦差点连我都装进去。
狂战组合都瞅着这葫芦,我知道他们跟我心里有一样的疑问。
“你们别看了,这葫芦暂时不能装人!”我打破了众人盯着葫芦的幻想。
我也老是幻想,要是这葫芦能装人就好了。我葫芦朝下,把一天下的人都装在里面,谁听话就把谁放出来,不听话的永远不要出来了,那这天下是不是不用打仗了,每个人都会乖乖地过自己的日子,直到死去?
“这葫芦什么都能装,怎么就不能装人呢?”色女纳闷地问。
“很简单,这里面没有氧气!”我早在探测葫芦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人装在里面时间不长就会因为氧气不足而死掉!”
刚开始因为我抱有幻想,往里面装过一直动物,那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到了里面一下就蔫了,过不了多长时间就死去了。后来我不想放弃,把憨憨山庄的一个少男曾经摄到里面,随时观察情况,那位少男马上气喘。眼看就要窒息,我就赶紧放了出来。
“你要是不相信,我把你装在里面你自己试试!”色女不相信。我吓唬她。
“信信信……”色女赶紧点头,“我才不试。你把我装在里面不放出来怎么办?”
色女哈哈大笑。
“那将这些族人的所有矿脉装在里面是没有问题的了?”十年踪迹又问。
“将族人们所有的家当都可以装在里面!”我肯定地回答。
“里面的东西不会互相混淆影响吗?”塞外风雪站了起来,向憨憨要过了葫芦,“这里面还装了酒,难道不会和其他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弄湿了那些东西吗?”
“不会,这里面可能像酒僧说的,被别人施加了法力,”我从憨憨手里要过了葫芦。往嘴里倒了一口酒,“这里面一个区域一个区域天然形成,互不影响!”
“有了这东西,那这次迁移就要省事的多了!”泰山谁挡雀跃了起来。
“这次迁移我们不能大意。一定要迅速提高我们的实力!”我摸了摸嘴边的酒沫,郑重地看着狂战组合,“我们要带领所有族人穿过雪山到达我们西部,那就必定要从北部一路而下,必然要经过那秦啸天的地盘!”
“据落纸云和刁武隆称。这秦啸天有可能是我们最可怕的敌人!”众人不明所以,我继续解释。
“我记起来了!”一刀飘红接上了话,“上次在我们西部大量购药的人就是秦啸天打发出来的人!”
“这么说秦啸天已经准备在北部起事?”泰山谁挡推测。
“估计很有可能!”十年踪迹俏丽的脸上涌现出了严肃,“我以前经常听家父说起过秦啸天此人!家父曾给我说过,此人手下高手如云。四处笼络人才,积极发展自己的力量,极可能就是以后取代天下之人!”
“姐姐……你怎么……”塞外风雪意识到自己的姐姐说多了话,赶紧阻止。
我和大家把目光投向了十年踪迹。
“北方秦啸天,可能会是我们以后真正的对手!”十年踪迹没有回避,直面着大家的目光。
这姐姐终于决定不再向大家隐瞒自己的心事了吗?
家父?这十年踪迹嘴里的家父是不是就是南方传说中的那位?我在心里暗自猜测。
我期待着十年踪迹的下文,十年踪迹却没有打算说下去的意思。
“落纸云和刁武隆对此人非常忌惮,此人好像野心不小!”我打破了场中的沉默。“我们带着这么多族人一路北下,肯定会引起那秦啸天的警觉,秦啸天不可能就这样放我们归去,说不定还会趁此机会将我们扼杀在自己的地盘,让我们回不了西部,断绝了他的后患!”
“狂笑哥哥,天下无敌!狂笑哥哥,天下无敌!”色女喊着口号。
大家都笑着看色女一个人欢呼着发疯。
“我们不是有你吗?我们有什么可怕的?”色女停下了自己的口号。
“你们要靠自己!”我向大家亮起了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膛,“你们这次都看到了,我并不是最强的,这次差点被这母兽们送了命!我们永远不能忽视我们的对手,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应对我们不可知的危险!”
“所以你要我们迅速提高我们的实力,以应对未可知的情况?”一酒半僧望着我,脸色隆重。
“对,无论是那真正的雪兽王,还是那秦啸天,我们都要打起十二分小心来应对,只有大家赶紧提高自己的实力,我才能够彻底放心。”我顿了顿,“是我把大家带上了这条路,我必须要为大家着想!”
“那真正的雪兽王会去了哪里?”塞外风雪问出了自己的担忧。
“是不是厌倦了这些母兽们,跑到外面的世界另外寻欢去了?”一刀飘红开起了玩笑。
“跑到外面世界的可能性很大,”一酒半僧指向了那些不远处的母兽们,“要不然这些母兽王不会天天呆在这里,想要重新确立它们的兽王!”
“这些雪兽常年在这冰原里生存,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环境,它应该不会轻易外出,那就有种可能……”十年踪迹顿了一顿,好像不太确定自己的结论。
“什么可能?”色女急性子,赶忙催促十年踪迹。
“雪兽王遇到了极大的危险,它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或者…...或者雪兽王已经被人抓走!”十年踪迹迟疑着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雪兽王的实力肯定远远在这些母兽们之上,这些母兽们想让憨憨做它们的兽王,说不定这雪兽王的实力跟我们的憨憨差不多,能让雪兽王感到危险甚至是抓走雪兽王的人,那会到了什么境界?”一刀飘红接上了十年踪迹的思路理了下去。
狂战组合都陷入了思考,一会儿都露出了惊恐。
“让雪兽王感到危险或者直接抓走雪兽王的人不知道是敌是友,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尽快提高自己的实力!”我叹了口气,明显感到了危险的不可触摸。
“没事,狂笑哥哥不是也抓来了憨憨吗?”色女纯粹乐天派,“狂笑哥哥的实力跟那人差不多!”
“就是,到时候万一那人找来,狂笑对上那人,憨憨对上雪兽王,哈哈……好期待这场战斗!”一刀飘红兴奋地想象。
“憨憨根本不是我抓来的!”我老实承认,“我跟憨憨认识纯属意外!”
我瞅着憨憨,想起了憨憨第一次瞅着我的眼睛被我吓了一跳的样子。
“那这人的实力还可能在狂笑哥哥之上?”塞外风雪跟色女都不太相信这个事实。
“人生的际遇不同,收获的东西也不同,我认为狂笑就够疯狂的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狂笑更厉害的人?”一酒半僧感叹。
“狂笑不是一个人,除了憨憨,狂笑还有我们狂战组合,还有我们这个家。我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我们自会帮助狂笑和憨憨!我们一定会跟那人一战到底!”十年踪迹俏脸严肃,眉毛倒竖。
我的心中温暖了起来,不是体内那股热流的作用,这是亲情的力量。是这个家对我的关心产生的力量,让我的心中一片温暖。
跟狂战组合在一起,跟我的那个大家庭在一起,我总是能感到这种温暖。这个温暖的家庭随时在我身边,随时在我心里。
它让我牵挂,让我留恋。它不断地鼓励着我,不断地给我力量,让我可以不停地奋斗。即使付出生命。
有了这个温暖的家,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即使面对强于我几十倍的敌人,我也有信心。
即使死去,我的心里也是温暖的吧?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其他人再多都是炮灰,顶不了用!”一刀飘红直接否定十年踪迹的想法,“在我们提高我们自身的实力之前,我们上去不但帮不了狂笑,还会碍事,只会让那人利用我们对付狂笑,反而让狂笑放不开手脚!”
“那我们还等什么?”泰山谁挡立即跑到了冰块旁边,“我们大家这就去提高我们的实力,我们投掷冰块,我们斗母兽,我们跑步!”
“你们不光要挑战突破自己的终极力量,你们还要挑战突破自己的终极速度!”色女站在冰块旁边,表情严肃,模仿着我的样子,学着我的声音对大家搞怪。
大家笑道前仰后合,我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不断地突破力量,不断地突破速度,不断地跟母兽王们实战,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之前,我只能用这些办法来训练狂战组合和提高自己了。
ps:
狂笑的最强对手点出来了,有的看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