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军在幽州的一支小分队开进到火连庄附近,骑兵队长正在组织人马前去烧杀抢掠,这时候本方大将田楷来到,并说解散就地睡觉,这令骑兵队长十分纳闷。
原来,公孙瓒的侵略军,在幽州一月有余,幽州村中的民兵队远远望见,就会组织百姓撤退。这令公孙瓒的骑兵部队,抢劫到钱粮的机会大减。
这让田楷十分不满,他就此说道:“汤队长,你滴,真正滴军人滴不是,战术不懂。如今的幽州民兵队,这里……。”他举起食指,指了指太阳穴,又转了几圈,道:“狡猾……狡猾滴。白天地出发……”他摊了摊手,努嘴道:“嗯……。”
汤队长露出恍然的表情。
“明白?”田楷问道。
汤队长点了点头,露出明悟的模样。佩服的伸出大拇指,恭维道:“将军,高,实在是高!”
田楷十分满意,就道:“这一处村庄人口很多,物资一定多,吾这里五百人与你一起行动,今夜一战,全村鸡犬不留,现在就地休息。”
“是!”汤队长点头哈腰行礼道。
夜深了,月光照耀着火连庄,庄中沉寂。
然而有数个身影在村口活动,原来是几个小孩子,偷偷溜出了家跑到外面抓蛐蛐。以前大人看的紧出不来,如今家里有了地道,到时四通八达好出来了。
“我这只是大将军蛐蛐,你那只是公孙瓒蛐蛐,咬死你!”便见一个小孩抓住了一只超大个的蛐蛐。一口就将小伙伴的小蛐蛐咬死了。
“可恶!你那只才是公孙瓒蛐蛐!”小伙伴羞怒道。
这时候,一个稍大点的孩子走了过来。一把抓过蛐蛐扔在地上摔死了。
小孩恼怒,道:“你干什么!”
大孩子更加愤怒道:“大将军、丞相大人是俺们的太阳。汝这厮竟然称蛐蛐为大将军,真乃乱臣贼子也!”
小孩吃了一惊,羞愧道:“队长,是我错了。”
原来,这些村里的小孩,也仿照民兵队,成立了一个小民兵队,这大孩子就是队长。
就在这个时候,村外传来得得得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夜间依旧很清晰。
小队长脸色一变,呼道:“不好,一定是夜袭!”他倒是人小鬼大,什么都知道。
“快快各自返回,通知家中与左近的邻居!”
于是乎,一众小孩仿佛土拨鼠一般,瞬间消失在了地平线上,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有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地上,只有两只蛐蛐,在蹬着腿。
村外
田楷嘱咐道:“你们,悄悄滴进村。出声的不要,嗯?”
“喏!”于是乎,士兵们便下马。拿着武器进了村。
一夜后。
公孙瓒军已经焦头烂额,因为他们在村子里什么都没有找到。
田楷脸色十分难堪在村口走来走去。一旁的汤队长小心翼翼。
这时候一名传令兵走了过来,道:“队长。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粮食。”
“这怎么可能,吾等来之前已经侦查清楚的了,白天还有人活动,也没见人出村,怎么会没人?”汤队长说话的时候,担心的瞅了田楷一眼。
传令兵见两位长官脸色不善,生怕自己遭殃,猛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当年俺在村子里的时候,躲避乱军,就有藏身洞,这些百姓是不是都躲起来了!”
“对对对,挖地,挖地三尺,也要将这些老百姓挖出来!”汤队长见田楷脸色不好看,便愤怒的说道。
于是乎,六百公孙军士兵,开始寻找藏身洞。
地下
百姓有些惊慌的聚拢在一起,而百余民兵已经组织了起来。
民兵队长刘洪波,取下背后的弓箭,道:“准备战斗!大树,路平你们各带一队人出去,一定要记住,放一箭换一个地方,不可放空箭。咱们三面出击,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是!”众人行动了起来,在狭长的地道内穿梭,寻安全地方派上地面。
一队公孙瓒军正在屋外挖掘可疑的地面,这时候,一旁的墙上突然露出一个大洞,便见一支锋利弓箭的箭尖露了出来,在阳光下散发出慑人的光芒。
“哇!”一名公孙瓒士兵中箭倒下,其余士兵乱成了一团。
咻咻,更多弓箭出现,顿时带走十几名士兵的生命。
“那里放箭,那里放箭!快去支援!”汤队长便带领队伍前去支援,当闯入这间屋子后,毫无发现,翻遍屋中也没见到有什么。“真是奇怪!”他刚刚走出屋子,便见对面房上,赵大树带着十几人现身,咻咻声中,便又射杀了房下空地十几名公孙瓒军的性命。
如此一来,村口的田楷抓狂了,带领所有兵马一起冲进了村中,开始全力搜寻。
“放箭!”
“放箭!”
“放箭!”各处不断传来呼喊。
各处房屋墙上,屋顶,街口磨台下,出现了大量的射击孔,咻咻声中,无数弓箭齐发,杀着村道上的公孙瓒军。
田楷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打蒙了,他急忙带领兵马寻找安全的所在,然而走到哪里都是锋利的弓箭迎接,仿佛整个火连庄成为了杀人机器。
咻咻箭矢飞舞声中,大量的公孙瓒士兵开始死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便死去了三百人之多。而这个时候公孙瓒军还一个敌人都没有发现,这令他们惊慌失措。眼中的房舍,树木仿佛都是敌人,草木皆兵,杯弓蛇影。
田楷肝胆俱裂,疾呼道:“撤退,撤退!”
“撤退。快撤!”汤队长也在招呼自己手下仅存的几名士兵。他急忙跑到田楷面前,呼道:“将军。秦军民兵队果然狡猾……哇!”
民兵路平从一旁的一棵大树上露出身形,手中利箭洞穿了汤队长的胸膛。原来这棵树中空。有个地道口就在其底部。
然而田楷不知道,他被鲜血溅射了一脸,心中本就害怕,又见大树凭空冒出一个人来,疾呼道:“妖法,快撤!”
他急冲冲带着百多人撤到了村口,然而村口的情况令他脸色再次大变。
原来,民兵队长刘洪波带领民兵队,先一步通过地道来到村口。已经布置下了射击阵势。
“杀死这些侵略者,保家卫国,放箭!”刘洪波大呼中,手中利箭首先射出。
咻咻……咻咻,箭如雨下。
“呜哇!”残余的百名公孙瓒士兵,顿时七八十人中箭倒下。
田楷在最后的亲兵保护下,狼狈从另一侧逃出了村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匹散落出来的战马。正说上马逃跑,这时候刘洪波带队赶了过来。他弯弓搭箭,一箭正中田楷的屁股。
“啊!”田楷忍着剧痛,屁股带箭上马,也不能坐。就此撅着屁股策马狂奔。
“放箭!”
咻咻……,百余只箭矢来袭,田楷崛起的屁股成了挡箭牌。挡住了十余支箭,他也是硬气。就此带着一屁股的箭矢,逃离了火连庄。
火连庄的战斗只是整个幽州的一小部分。其他村庄也在做着同样的对敌斗争。仅仅两天的时间,袭击各处村子的公孙瓒军接连大败,几乎损失殆尽,仓皇逃回了大本营。
“可恶,竟然这样败了,竟然败给了一群农夫,要你们何用!何用!”公孙瓒大声的咆哮着,他无法接受自己强大骑兵部队败给一群农夫的现实。他感到呼吸开始急促,他要惩罚领军的田楷、杨祚。
然而田楷此刻屁股插满了箭,早已经奄奄一息。
“将杨祚拉出去重大八十军棍!”公孙瓒脸色极其难堪的咆哮道。本来要斩首的,但是如此一来手中就再无将领,所以就退而求其次。
杨祚大惊失色,这可是八十军棍,大打下来比屁股上插满箭矢的田楷强不到哪里去。他被士兵拖了出去时疾呼道:“主公……主公开恩呐!不是杨祚无能,是秦子进太狡猾了!”
“哇……啊!”
外面传来杨祚的惨呼,公孙瓒阴沉着脸坐在帅位上,“关靖先生,没想到秦子进如此狡猾,用什么《论反侵略者》、《地道战精要》破坏了我军对幽州的大扫荡,这可如何是好?”
公孙瓒害怕了,他如今损失了进入幽州腹地的两万铁骑,兵力只剩下了8万,其中骑兵六万,步兵2万,已经损失了一半兵马。他已经看不到胜利的希望,但又十分不甘心。
“秦子进真是阴险!”前几日还洋洋得意的关靖,此刻听着外面杨祚的惨叫,一脑门子汗。他生怕主公迁怒自己,脑筋急转弯后,还真是被他想出来一个主意。就听他说道:“主公,我军不是没有机会的。”
“哦?”公孙瓒稍微有了些精神,道:“说说看。”
关靖捻着胡子道:“秦子进后方损失的也不轻,若是我军撤退,他必定追击。如此一来,他的补给线延长……。辽东崇山峻岭,他的军队不熟悉地形,我军就有机会偷袭他的粮草大营。”
“偷袭粮草大营!”公孙瓒摆手摇头,道:“秦子进贯会断人粮草,岂能没有防备。”
关靖笑道:“秦子进有防备,我军也有防备,最坏的情况,也就是正面对决。主公须知秦子进那时候后方的补给线数千里之遥,我军全力一搏,只要烧毁他的粮草大营,秦峰立刻就断粮。”
“杀敌一千自损八,然而就算是残胜,也是胜利。击溃秦峰的主力,幽州唾手可得。”关靖最后笑道。
原来关靖的计谋就是全力进攻秦峰的粮草大营,拼的己方全军覆灭也要烧毁秦峰的粮草。秦峰没有了粮草,又距离本土数千里。那时候不用交兵,就能令秦峰的大军饿死在返回的路上。
公孙瓒想明白了,他终于找到了胜利的曙光,笑道:“先生所言甚是,传令全军,马上撤退。将田楷送回辽东养伤,杨祚戴罪立功也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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