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要求嫣然两女,跟在华颖和姬婧之后学习那些东西。
而且这也是出于某种意外考虑,一旦他自己因为什么事情不能在梧桐城,嫣然两女掌握着权限他也能够相对放心一些。李嫣性子温和沉稳,两女大部分之时都会形影不离,有她管束着,倒也不会出现李然乱动权限的事情。
何况李然性格虽有些好动,但也不是不知轻重大体之人,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是清楚的。
……
城主府里,楚坤靠在书房的椅背上,一手扶额,另一只手中把玩着一片散发着蒙蒙微光的翠绿竹叶,竹叶形似利剑,长宽不过一指左右。
正是在拍卖行里,那名觉醒阶在关键时刻想要吞服,却被小蛟龙打断时手中所拿的物品。
拿在手中近距离观看才发现,竹叶表面布满了纹理。一道道的纹理纵横交错,非但没有给人一种杂乱之感,反而给人一种玄妙的意味。
阳竹之叶
阳竹之上凝结而出的竹叶,蕴含一股特殊的生命气息,直接吞服可临时增加全属性百分之二十,持续时间十分钟。增益效果消失后,力量、敏捷、体力、智力,全属性永久性增加一点。临时属性增加效果不可叠加。
“临时属性增加效果不可叠加……”楚坤把玩着这片竹叶,微微皱起了眉头,口中低语着说道。
竹叶一道道交错的纹理上面有微光透出。将之放在掌心,可以感觉的到,好似有一股极其细小微弱的气流,沿着那道道纹理流动,就像是一条小蛇一般。
不过这种感觉很是模糊,即便是楚坤拥有特殊职业觉醒阶的实力,也是全力集中精神才能够隐隐约约极为模糊的感觉到。
“临时属性提升不能够叠加,也就是说永久性属性增加应该是可以叠加的了……”楚坤想着。不由低声喃语:“全属性增加一点,四点属性的增加虽然并不明显,但如果能够叠加的话,却是如何也不能够忽视。”
“可惜,加上从那名觉醒阶身上搜到的这片竹叶,也不过仅仅只有两片而已……阳竹……记忆里却是对这个名字完全陌生……”紧皱着眉头,苦思了片刻后楚坤突然轻叹了口气。
除了那名觉醒阶想要吞服,但是被小蛟龙打断的那片竹叶之外,从其空间手镯之中也是再次发现了一片阳竹之叶,加在一起也不过仅有两片而已。
而且楚坤根据那名觉醒阶想要吃掉阳竹之叶时。脸上所露出的肉疼神色,显然其得到这个东西也是极为艰难的,甚至于这两片可能就是全部也说不定。
唯一让楚坤感到可惜的是,他对于阳竹却是一无所知,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对于阳竹这个名字他确定是从来都未曾听闻过。
仅仅只是一片叶子,即便是不说永久性增加属性的珍贵,哪怕是作为一次性消耗道具,那百分之二十的临时属性增幅就已经是极为惊人的了。
“希望你的命大。还能够撑着留住一口气。”将阳竹之叶收起,楚坤眼中闪过了一丝冷光。
其实即便是那名觉醒阶性命犹在,他也不对其是否知道阳竹的信息抱有希望。更何况,看其眼神就知道。即便是真的知道,其骨子里也一定不会说出或者说出真话,哪怕是各种刑罚折磨。
毕竟只要经历过极限生死之间的挣扎,其结果无非是两种。一是崩溃,二是意志力更加的坚韧。那名觉醒阶的眼神中所透出的东西,绝对是在极限生死之间挣扎徘徊过多次之人。意志力之坚韧,一般的折磨之类简直是在说笑一般。
“城主!李嫣姑娘和华颖大人她们到了!”城主府守卫的话打断了楚坤的思绪,不过在听到嫣然两女她们回来时,却是立即收起了关于阳竹和那名觉醒阶的考虑。
城主府商议事情的正殿里面,楚坤到达时,唐列也是刚刚赶到。
除此之外,因为梧桐城的治安一直很是忙碌的刀痕也是赶了过来。
楚坤坐上城主的位置,其余之人行礼过后方才纷纷坐下。
左手边为首坐着唐列,其次是刀痕,最后则是张平。
右手边为首坐着华颖,其次是姬婧,最后负责打探隐秘情报的窦罂也是赶了过来,坐在最下首的位置。
嫣然两女并没有坐下,反而一左一右分别侍立于楚坤的两侧,这也是标明着两女地位的不同。
梧桐城内有资格进入这里议事的职业者并不是只有这么一些,维持梧桐城的运转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可以做到的,只不过因为城中各种极为麻烦和忙碌的事情而抽不开身罢了。不过就所掌管的权限或者说权利的话,大殿中的这些人就是相对最高的一部分了。
当然了,张平是要暂时排除在外的。
楚坤视线扫过几人,最后目光在张平的身上短暂的停留了一下,转瞬便又收回。
“窦罂,情况怎么样了?”楚坤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直接发问说道。
“城主大人,劫走觉醒阶犯人的那些职业者,其落脚处和身份都已经查到了。”窦罂站起身来,手中拿着一面半透明的水晶板。
看了下水晶板上记下的东西一眼,窦罂接着说道:“根据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劫走觉醒阶犯人的是黑石城的职业者。虽然其每个人都做了隐藏,而且反追踪的能力极高。不过还是让我们通过种植入觉醒阶血肉中的追踪种子,一路跟到藏身的地点。”
窦罂交代这些的时候,楚坤身后的嫣然姐妹有些惊讶的互相看了一眼,她们还并不知道那名重伤的觉醒阶被劫走的消息。
而且看样子事情的复杂程度还并不是那么简单,似乎楚坤还是故意让那些人将重伤的觉醒阶劫走的。
不只是嫣然两女心中惊讶,姬婧和华颖她们也是如此。与此同时,左侧最下首的张平,心中则是有种凛然的感觉的了。虽然事情来龙去脉他还不是很清楚,但从窦罂短短的两句话,其中能够判断出的东西却是一点也不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