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吃得香甜,肖逸璇也不出言打扰,就那么与其二人默默吃了起来,少女那边也是吃上一口瞪他一眼,时间就在这么诡异的气氛当中慢慢过去,不一会儿时间,桌上的饭菜便已是被这二人一扫而空,就连那两壶美酒都是一滴不剩,被消灭了个干净。
“嗝!”
几天以来头一次吃得这么饱,少女在放下筷子之后,竟是出人意料地打了个饱嗝,这已经是她今夜里不知第几次有这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了,此时倒也是破罐子破摔,没心去管,又盯着肖逸璇看了一会儿后道:“吃完了,我回去了!”
“你以为我这是饭馆啊!”
闻言,肖逸璇眼睛一瞪,接着道:“坐好了,咱们聊聊!”
少女冷冷道:“聊?聊什么?难不成你以为光凭一顿饭就能将我给打发了?”
“咱今天不聊正事儿。”
话落,就听肖逸璇将那酒壶里的酒控了控,又凑出一小杯来,一饮而尽后道:“你瞧,咱们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不管身份立场,多少也算是有些熟悉了吧?可事到如今,本王都还不清楚你叫什么呢,这便正式问上一问,小姐贵姓啊?”
“姓沈!”
对于自己的名号,少女倒是没有隐瞒,冷冷地回了一句。
“哦,原来是沈小姐!今年多大了?”
“十六!”
“十六?”
肖逸璇闻言一乐,直起身子朝其胸前看了一眼,咧嘴道:“看着不像啊!”
“你!”
见状,少女双手捂着胸前,怒道:“有完没完!?有屁快放!”
“你倒急起来了?”
闻言,肖逸璇终于是放下手中酒杯,起身来到少女身边坐下,一只咸猪手便环上了对方肩膀,入手间,只感觉其肩头滑嫩冰凉,美妙得很,而感受到肖逸璇的动作,少女下意识就想起身躲开,只不过还不等她站起,就突觉双腿一软,竟是使不上半分力道!
察觉此变,少女可是又惊又怒:“我怎么。。。你又下毒于我!?”
“嗯呢。”
闻言,肖逸璇不知廉耻道:“软筋散,我手下给我的,不过你也别怕,这药只可叫你双腿无力,倒是没有别的影响。”
说着,他也不顾少女上身的挣扎,一把将其拉进了怀里。
要说这少女现在这身衣服真是撩人,其躯刚一入怀,肖逸璇便感觉满怀的温软,那薄薄一层纱衣穿在身上,触摸起来和没穿几乎没有两样,心中欲火噌地一下燃起,他一手抬起少女下巴作势便吻,却见少女眼疾手快地将其一推,怒道:“不是说好不下药,不使下流手段的吗!?”
“本王只说菜里没药,又没说酒里没有!谁叫你嘴馋,抢本王酒喝的!?”
对于她的质问,肖逸璇也是脸皮厚得可以,接着再不顾其他,脑袋狠狠压下,下一刻便将对方嫩唇覆上了去!
“唔唔唔!”
少女避无可避,只得发出一阵闷哼,可耐她再如何竭力抵抗,也终究敌不过肖逸璇的口舌功夫,仅仅几息时间,便被肖逸璇撬开了贝齿,长驱直入,生平头一次体会到如此感觉,少女的身子先是猛地一僵,接着便迅速瘫软了下来,双手胡乱比划着,却根本想不起再去将肖逸璇推开,后者趁胜追击,直使出了全身功夫,不一会儿时间,便将其吻得目光迷离,气喘连连,化成一滩子烂泥躺倒在了他的怀里。
“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
深吻结束,肖逸璇揽着软倒的少女,坏笑着开口问道。
“沈。。。沈欺霜。。。”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沈欺霜就这么将自己的全名脱口而出,待此话出口后才猛然觉得不对,紧接着眉头一皱,又紧接着气道:“你。。。你骗又人!你给我下的根本不是什么软筋散,明明。。。明明就是淫药!”
“淫药?”
肖逸璇闻言一愣:“怎么可能?”
“你还装!?简直无耻之极!”
原来,此时的少女也是缓过了味儿来,虽然她并未有过被下春药的经历,但此时她只觉自己双腿之间,小腹之下,正有滚滚热流向上翻涌着,那是一种她从来都未有过的奇异感受,就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连带着她整个人都感觉燥热无比,眼看着眼前的肖逸璇,也是再无平时的厌恶疏远之意,相反地,她还好似非常渴望与其紧紧接触一般,无论自己的理智如何警醒,都难在实际行动上制止自己,怎一个苦字了得。
“本王怎就无耻了?”
另一边,眼见着沈欺霜愤愤的模样,肖逸璇也是一头雾水加后悔,对啊!还有春药这一说呢,自己怎地就给忘了?这事前要是真下了药,那自己办事岂不是事半功倍。。。
且不提肖逸璇此时那龌龊心思和奇异的思维走向,沈欺霜这一回却是真的冤枉她了,虽说她方才喝的酒里头正是另加了一剂淫药,且这下药之人也是肖逸璇本人无疑,但后者其实是并不知道其中有这种成分的东西在的,全赖那单钰好事,在给肖逸璇献药的时候,考虑到今次之事种种,最后自作主张,才在那软筋散里头加了些他平日里办事时的独门秘方!
“你别。。。说话。。。”
要说这单钰的独门秘方也是有够管用,就在这二人说话的当头,那药效已是瞬间爆发,到达了极致,沈欺霜的目光至此也是彻底飘忽迷离了起来,说罢这柔柔一句,接着竟是主动环上了肖逸璇的脖子,仰头向其索起了吻来!
而见此情形,肖逸璇立即便恍然大悟,其中原委,一下便明。
原来真有药啊!
单钰,你不愧是我的好助手,想的比我周全啊!
心里这么夸了那货一句,肖逸璇嘴底下自然也是不会客气,作势便要俯身下去,准备与其大战一场,只不过正在这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直给他火热的兴头上浇上了一把冷水!
“殿下歇息了么?沐澜有事求见。”
“我去,她怎么来了?”
突闻此声,肖逸璇猛地大惊,想要出声说自己睡了,却在下个瞬间被沈欺霜用嘴给堵住了口,那即将出口的一句话也变成了:“本王唔唔啊咦!”
门外,安沐澜听肖逸璇在里头应得奇怪,又透过纸窗瞧见里头亮着的灯火,自是以为对方是在招呼自己进去呢,当即便又出声道:“殿下,沐澜这便进来了。”
“尼玛!”
这下可好,眼看着对方在窗子上作势欲动的剪影,肖逸璇心下大急,接着也再顾不得怀中已然开始放飞自我的沈欺霜,慌乱之下,一把便将其脑袋按住,压到了桌子地下,这圆桌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桌布,直垂地面,想藏个人进去倒是不难,只不过那沈欺霜在药效的催动之下失了目标,此时自是不会甘心,喘着粗气便想再爬上肖逸璇的怀里,搞得后者只得用双腿将其死死夹住,而就在这个当头,门外的安沐澜也是同时走了进来!
她这刚一进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子浓浓的酒气,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股意味难明的奇怪味道,从未闻过此味道的她下意识地用力嗅了嗅,却越嗅越怪,干脆不再去想了,再看房内,肖逸璇正独自坐在桌前,腰板挺直,面色僵硬地看着她,身前的桌上还摆着满桌的空碗空碟,不禁叫她觉得有些奇怪。
而于此同时,眼见对方进门后表现的肖逸璇也是有样学样地如此四下闻了一闻。
咦?怎么有股子怪味儿?还这么奇怪?
肖逸璇正如此想着,那被他夹在双腿之间的沈欺霜就十分适宜地挣扎了一下,就像是在提醒他什么似的,接着没过一会儿,肖逸璇便十分邪恶地反应了过来。
话说,这沈欺霜此刻穿着的衣服,该是上下通透,没有底兜的。。。
妹子,你的妹汁可能有点多啊!
思索间,安沐澜也是来到了他身前,微微向其行了一礼,婉约道:”殿下,沐澜可打搅到您了?“
”啊,安小姐,本王今日确实有些不舒。。。咦!!!“
肖逸璇闻言正想开口将其给支出去,却突觉身下一阵异动,却是那沈欺霜不知何时挣脱了肖逸璇的双腿夹击,将他的袍子下摆给翻了上去,整个人就那么钻进了他的裆下!
这边肖逸璇正紧张着,另一边的安沐澜却有些不明所以,再看桌上翻倒的两个酒壶,也知道肖逸璇可能是喝得有些多了,犹豫着想要告辞,却奈何所求之事着实有些着急,两相权衡之下,还是自觉厚着脸皮继续道:”殿下,沐澜有事需与殿下商量。“
”额,那。。。安小姐这便坐吧。。。不知安小姐深夜到访,有何要事?“
话以至此,肖逸璇还能说些什么?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吩咐她坐了,自然了,对于没有按自己吩咐将安沐澜盯紧的单钰等人,他也是在心底将其好生臭骂了一番,方才才生出的几分感激瞬间荡然无存。
”殿下,沐澜深夜打扰,实在抱歉,但。。。“
下一刻,安沐澜在得到肖逸璇首肯之后,便在沈欺霜方才坐着的位置上款款落座,接着有些急迫地开口出声:“有一件事,实在是搅得沐澜坐立难安,这回说不得还得殿下出手相助一把了。。。”
“安小姐。。。嘶!安小姐请讲!”
肖逸璇回着,嘴里又无奈惊异一声,却是他突觉自己二弟面门上一股灼热之气袭来,却是那沈欺霜不知何时已经和自己的二弟来了个零距离接触,一头贴了上来!
“事情是这样的。”
虽说肖逸璇此时表现诡异,但安沐澜心急之下,却也是忽略了这些细节,当即便道:“沐澜前几日不是寄了书信回京么?就在方才,家父的回信来了,出沐澜所料,信中家父的态度十分坚决,还说不论沐澜要在外头漂泊多久,安家与那寿亲王两家的婚事都得定了,下月初一,家父恐就要和寿亲王交换婚书了,殿下,那寿亲王之子,沐澜实在是不想嫁啊!”
等安沐澜这一大串话说完,一面被沈欺霜极力刺激着的肖逸璇也只是将其意思听了个大概,怎地这妮子就好像把自己当成她老爹了似的,请人帮忙请得这么理直气壮呢?
只不过心中虽然这么想着,但肖逸璇嘴上却还是得客气客气的:“不知。。。安小姐要本王如何帮你?”
“这。。。”
闻言,安沐澜的脸色也是一红,接着眉眼低垂,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犹豫了好半天之后才喃喃应道:“其实,沐澜也只是想了这么一个法子,不知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