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天佑哥,你到底在干嘛来?”
冷天佑和戴月琪刚刚大战完毕,准备洗漱下去学校参加什么校园文化艺术节。
说真的,这些小场面冷天佑是看不上的,但是冷天佑还是准备去意思意思。
一方面是为了陪戴月琪,另一方是去见见学校的妹纸们,毕竟好久也没有去学校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自己获奖了,成了这次文化艺术节的猪脚之一了。想必自己一出场,定有是无数的闪光灯对准自己,无数的妹纸跑过来撒花献吻。
不得不说冷天佑这货是个不折不扣的自恋狂、意淫狂外加闷骚狂。
可就在冷天佑刚刚下床的时候,蛤蟆的电话打过来了。
“打了一个上午的电话了,怎么都是关机。”蛤蟆十分不满的抱怨道。
“这个,蛤蟆啊,实在不好意思,昨晚太累了,睡得死。”
说着,冷天佑打了个哈欠:“对了,蛤蟆啊,你有什么事吗?”
“泥煤的,我们等你一个上午了,你竟然问我有没有事。”
见蛤蟆语气不善,冷天佑立马赔着笑脸说道:“蛤蟆啊,实在抱歉的很,你就不要跟我操了,我们要一条心,你说是吗?”
蛤蟆见冷天佑服软了,也没有再为难的意思,立马换了副语气,得意的说道:
“昨晚你吩咐的任务,我们已经出色的完成了。”
“真的吗?”
冷天佑故意抑扬顿挫的说道:“有多出色啊?”
“不怕吓出你的心脏病,我实话告诉你,现在a省三大黑。帮的当家的都在我们手里,a省的九大夜店也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了。”
“好好,干的不错。”
冷天佑以手额头,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微微一变。
“对了,你们把凌晨也逮到了?”冷天佑试探性的问道。
“是啊,怎么了?”蛤蟆故作惊讶的说道。
“坏了,蛤蟆,我不是告诉你们吗?”
冷天佑一屁股坐在床上,大惊道:“你们坏了我的大事了。”
“额?劫了凌晨,太。子。党不就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吗?怎么能说坏事了呢?”蛤蟆不解的问道。
“你懂个屁。”
冷天佑愤怒的骂了句,沉默了片刻,缓缓的说道:“算了,以你的智商很难跟你说的明白的,逮到就逮到吧!”
“哈哈、、、、、、”
冷天佑话音未落,蛤蟆却大笑了起来:“天佑哥,我在逗你玩呢,我们都是识大体顾大局的人,绝对是你指哪我们打哪,你没有安排的,我们绝不会自作主张的。”
“额?”
虚惊一场,冷天佑摸了摸额头,喃喃道:“没有逮住就好,没有逮住就好!”
“为什么这么说啊?难道你怕凌晨吗?”蛤蟆捏着嗓子,憋着笑问道。
“笑话,我会怕他,不就有个市长老子吗?秋阳监狱我们都敢劫,会怕一个市长吗?”
“据我调查,凌晨除了有个市长老爸,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哟,听说就在东林大学,还听说你们关系不错哟。”
蛤蟆异常的y荡笑着说:“天佑哥,你的用意我们完全明白,完全明白、、、、、、”
“去去,小小年纪不学好。”
看着戴月琪走了进来,冷天佑话锋一转,轻声说道:“我跟你说,我现在有事,你们先合计下,下午五点左右,我过去。”
然后便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
“谁不学好了啊?”戴月琪笑盈盈的走到了冷天佑面前,双手环住了冷天佑的脖子。
“没有没有,我在骂左建呢?”
“你啊!”
戴月琪凤眉一挑,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冷天佑的额头:“人家再不学好,也没有你坏啊!”
哎哟,**后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风骚。
听着戴月琪勾魂摄魄的娇声,冷天佑精虫立马涌上了脑门,搂着戴月琪开始了上下其手。
“别闹,刚刚才洗完澡,弄脏了就没有时间洗了。”
戴月琪嗔怒道:“你也去洗洗吧,都快到两点了。”
说完,便把冷天佑推到了卫生间里了。
十分钟后,冷天佑洗漱完毕,两人你搂我抱的出了门,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向东林大学驶去。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冷天佑和戴月琪刚下出租车,冷天佑的电话又响了。
冷天佑一看是薛刚的,微不可察的瞅了下四周,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墙角接通了电话。
“喂,天佑哥,爷爷叫你过来趟。”
冷天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薛刚就急急忙忙的说道。
“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冷天佑心里有点乱。
昨晚劫了秋阳监狱,中央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心里打算冷天佑早就有了。
这也是冷天佑为什么要实行‘闪电战’,一夜之间控制了三大帮派。
只要自己强大了,别人才会投鼠忌器。
只是冷天佑没有想到,中央的动作会这么快,看来大伯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强大。
“我也不知道,听爷爷的口气,事情是不小,你赶紧过来吧!”
冷天佑微微叹了口气,“我这就过去。”
语气冰冷,好似赴刑场一样冷漠,丝毫情绪不带。
“月琪,你先去班里准备下,我有点小事要去处理下,离开一会儿。”
冷天佑歉意的看着戴月琪,淡然的说道。
虽然冷天佑现在心里凌乱的宛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但是情绪把控的十分到位。
面带微笑,语气轻柔,就像真的只是去处理件小事一样。
每临大事有静气,不信今时无古贤!
冷天佑自小就佩服毛爷爷的“乱云飞渡仍从容”的气魄,有意无意间一直在培养这种气魄。
戴月琪是个受过西方先进思想教育的女子,虽然被冷天佑要了身子,但丝毫没有一般小女子的心理。
男女平等,你要了我我也要了你,谈不上负不负责。
说来也是,大家解开裤腰带的时候都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为什么系上裤腰带就要男的女的负责呢?最不符合逻辑是女的主动解下裙带,尖叫了以后嘴一抿还要男的负责。
当然戴月琪知道自己和冷天佑是不可能的,而且冷天佑也有他自己的使用,于其扭扭捏捏纠缠不清还不如故作大方,这样对两人都好。
看着呼啸而去的出租车,戴月琪暗暗的叹了口气,有点沮丧的走进了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