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恩恩又何尝不知道易沉楷的用意呢!
“易大哥,这1000万根本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一天的时间,能上哪里筹这么多?现在绥霸天失忆了,他,他记不起我了,我要是过去给他”
“恩恩,你不能有一丝一毫这样的想法!”
易沉楷猛地打断苏恩恩的话,然后猛地一伸手,将苏恩恩紧紧地拥在怀里。
“恩恩,三年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在绥霸天边吃了那么多的苦,三年后的今天,我决不许你再回到绥霸天边,受一点点的苦,恩恩,我心疼,我不忍心,我真的不忍心!”
易沉楷紧紧地将苏恩恩搂在怀里,越搂越紧。
苏恩恩是他这一生唯一想要呵护的女人,所以他会用尽这一生,好好的呵护这个女人!
苏恩恩静静地靠在易沉楷温的怀抱里,眼泪就这样不经意地夺眶而出,带着浓浓的感动,和无法动容的感。
易沉楷感觉到苏恩恩的啜泣,忙伸手轻轻地擦拭着苏恩恩眼角的说:“傻恩恩,你哭什么呢?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易沉楷看着苏恩恩,脸上露出大大的微笑。
苏恩恩当下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只能静静地由着易沉楷给她擦着眼泪。
末了,等苏恩恩的绪好了很多,易沉楷才缓缓道:“恩恩,我晚上要回w市一趟,尽可能明天晚上赶回来。”
苏恩恩知道,易沉楷这一次去w市,是去筹钱。
1000万,这么大的数目,一天能不能筹齐,这还是一个问题。
当下,苏恩恩知道易沉楷此行上的重担。
易沉楷见苏恩恩低着头不说话,又道:“恩恩,我不在的这一天,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你要答应我,不能去找绥霸天,绥霸天他现在虽然失忆了,可他现在虎视眈眈地对你,我真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恩恩,你要答应我,一定不会去找绥霸天。”
易沉楷在临走之前,很细心地向易沉楷交代着这些事。
苏恩恩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
……
翌一大早。
绥霸天早早地起了,端了一杯咖啡,悠闲自在地站在窗户前看风景。
截止到今天晚上12点以前,是他给苏恩恩一天期限的终结时刻。
那婚纱,苏恩恩如果花心思,缝补起来应该不成问题。
其实绥霸天在乎的根本就不是苏恩恩的那婚纱,他在乎的是,这个看见他就像老鼠看见猫的女人,在他失忆之前,究竟对他做过什么!
他们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苏恩恩是如此的害怕见到自己!
自己又为什么一见到她,心会如此的痛得厉害!
绥霸天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将这个问题弄清楚!
绥霸天叠着腿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在地想着。
一阵敲门声,一个看似很彪悍的男人,缓缓从外面走了进来。
绥霸天看见男人进来,微眯着的眼睛缓缓睁开。
“绥总,我来了,首先谢谢您昨天的救命之恩,从今天开始,我冷无的命,就是总裁您的了,您让我做什么,我绝对服从!”
冷无站到绥霸天面前,子站得笔直,低着头,恭敬地和绥霸天说道。
绥霸天面上带着淡淡的冷笑,他上上下下将面前的冷无打量了一番。
缓了一会,绥霸天摸着下巴,望着冷无问:“你以前打过拳击?!”
“回总裁,我以前是拳击部的教练,后来因为吸毒,走上了歧途!”
冷无说到这,冰冷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羞愧。
绥霸天将冷无的表看在眼底,笑笑说:“你的过去我不在乎,我要的是,绝对服从!”
“总裁,您对我全家有救命之恩,我必将誓死效忠!”
冷无向绥霸天拱手,看上去像极了一代宗师的架势。
绥霸天轻哼了一声,说:“先打两拳来看看!”
“是!”
冷无闻言,立马双手抱拳,朝绥霸天低头拱手,然后便开始在办公室内舒展拳脚。
绥霸天淡淡地坐在位子上看着冷无打的拳法。
只见冷无动作灵敏,形矫健,打起来似乎不费任何的力气。
更重要的是,他拳下生风,每一招每一势,都能显示他的武功功底。
绥霸天望着冷无,这人少说也有五六年的功底,在现在绥霸天对边一切都持着怀疑态度的时候,绥霸天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放一个这样的人在边。
从医院出来,绥霸天便不再相信黑风。
在没有找到黑风背后的指使者,绥霸天知道黑风暂时还不能除掉。
一切的一切,他就在这里坐等水落石出。
绥霸天端坐在位子上,眼睛看着冷无打拳,心里却在想着其他事。
周祖拿着闻见敲门进来,一进门便看见冷无在办公室里打拳,明显有点愣神。
绥霸天先没说话,他静静地打量着黑风,将黑风受惊的表和眼底的惶恐完全看在眼底。
绥霸天幽深的眼神散发着狡黠的光,他有的是时间顺藤摸瓜,抓到这幕后真正的凶手!
“黑风,你来了,介绍一个,这是冷无,你们昨天见过的!”
绥霸天看着迎面走过来的黑风,开始介绍冷无。
然后又指着停下来的冷无对黑风说:“这是黑风,以后你们就是同事了,黑风,你跟在我边久一点,以后多多帮助冷无一下。”
绥霸天花心思给这两个人相互介绍了一番。
黑风闻言,忙朝冷无伸手,笑道:“欢迎你,新同事。”
冷无面无表地和黑风握了握手,没有说话。
黑风呵呵地笑了几声,想缓解一下冷无面无表和他打招呼的尴尬。
绥霸天见两人打完招呼,道:“冷无,你先出去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是,总裁。”
冷无朝绥霸天点头说完,然后低头离开。
黑风看着冷无冰冷的背影,在心底暗暗地想,绥霸天突然将昨天在集市上救回来的人放在边什么意思?!
“黑风,我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黑风闻言,这才缓缓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