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常保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在之前缅共的讨论会上,大家一致认为新政权中绝对不应该有昂山苏姬这样一个人。巴登顶代表的是齐一鸣的意志,齐一鸣作为坚定的赤党分子,首先排斥普世派的人,再者他对于昂山苏姬非常不喜,认为她的存在破坏比建设来的更大。
在世界闻名的政治犯当中,齐一鸣所崇敬的人也就是曼德拉和马丁路德金这样的人了。他们基本上是为了反种族歧视,为了争取民族的自由和地位而奋战的人。他们的追求比较纯粹,而没有受到多少外界的污染,而且他们的努力所造就的成果并没有只留下人文的价值而同样造福了自己的同胞。
显然昂山苏姬和x晓波之类的人就是反例了。齐一鸣穿越前,缅甸终于走到完了军政府的时代,被西方的和平演变彻底改造,选择了一条西式民主的道路。昂山苏姬在这个过程中其实算不得居功至伟,而实际上她的存在更像是西方的一场盛大的造星运动,西方需要塑造昂山苏姬这样的人给缅甸制造麻烦,而狡诈的西方更清楚,昂山苏姬这样的所谓民主斗士能给缅甸带来的就是一个单薄的制度,而不会真的让缅甸富强起来。
除了非暴力抗争,昂山苏姬还有一些观点让齐一鸣深恶痛绝,她尖锐地反对一些发展中国家“经济先走,民主缓行”的方针策略,指责许多当权者不分青红皂白,将aa运动与要求落实人权问题一概说成是受西方意识形态影响而加以否定,呼吁联合国重视和支持发展中国家特别是贫穷落后国家的民主运动和人权问题。
昂山苏姬的观点基本上就是民主比吃饭重要,而她也根本不在意每个国家有不同的发展情况和文化特征,认为套用普世派的放诸四海皆准的民主体制就能拯救一切。她也不把西方的故意操纵当作是别有用心的,足够文艺地认为西方就是为了传播人性之光的大善人。她丝毫不以当西方的走狗为耻,更不会真的考虑民生的问题,在她看来缅甸如果能够一人一票选总统了,那一切的问题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这种天真而且幼稚的思想,反而被西方塑造成了世界楷模,并拿着她在全世界范围内攻击那些发展落后、制度不同的国家。以缅甸纷乱的情况为例,交杂的民族利益、政治利益,以及缺乏足够的公民教育,使得这个国家很难达到民主所需妥协。以密松大坝事件为例。有人为了讨好美国、日本,而从中阻挠,排斥中国企业;有人是不想看到密松地区的少数民族因为大坝的建成而受益;有人是环保极端主义者,宁愿当地人没有电生活水平落后,也不愿意看到大坝建成后破坏生态。
而那些西方的各种斗士们,为别人争取所谓的人权,却压根没有立足过那里的土地,不清楚那里的人怎样生活,斗争成功了自己分享所谓的荣耀,斗争失败了自己没有任何损失,而那里居住的人却可能面临着更大的生存危机。
如昂山苏姬之类的所谓佼佼者们,他们在意的仅仅是那一个好似宏大的名词,在意的是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美好理想,而将自己的理想施加于现实,至于为了自己理想所必需存在的那些人,到底活得好活得歹,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照样可以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啊,有了民主人权的生活如此的好,没有民主人权的国家与地区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都需要我们的拯救啊
呵呵,这样一听像不像天朝六七十年代国人对于外国的概念?
世界上不能没有诗人和人文大师,但是世界上不能到处都是诗人和人文大师,总需要有人能脱掉皮鞋,踩在泥土中,伸手去劳作,去流汗,去感受什么是真正的生活与现实。
昂山苏姬这个人在齐一鸣那个位面被过于神化了,就如很多赤党国家曾经深化自己的领袖一样,西方这样做的用心也不言而喻。昂山苏姬平素以虔诚的上座部佛教徒自称,谈话和演讲总是喜欢扯精神世界和爱心之类,可是她在母亲病重期间却可以把母亲抛弃在医院里,自己到处奔走营造自己的政治资本。养育自己的母亲都可以舍弃,怎么指望她真的博爱世人?
213年底,因为她本人的丈夫、儿子都是英国国籍,所以根据缅甸宪法她不能成为总统候选人。这个时候她却撒起了泼,不仅游走各国希望他们对缅甸施压,而且还声称就算不允许她也要选。当年软禁时期她一直喊什么政治远离司法,法律要被尊重之类的东西,可是到了自己身上却可以不遵守了。全世界很多国家都有元首参选者的直系亲属不得是外国公民的规定,用以不言自明,就是怕有着外国背景的领导者会出卖本国的利益。而昂山苏姬丝毫不觉得自己又外国背景有什么问题,这种不讲理真的让人很无语。
也许对于她来说,缅甸如何不重要,她自己的理想,她自己的地位如何,才是真正重要的。比较令人发笑的是,这位理想主义大师在真的投身政治之后,飞速地被政治改变了。在国会闹出要改誓词保卫宪法为尊重宪法,屡屡说出了被抨击的言论,甚至很多以往支持她的人现在对她十分厌恶。当年对于天朝,昂山苏姬基本上是跟妖魔划等号的,可等到她成了议员,对于密松水坝等事件,她都不敢发表什么反对中国的言论,生怕惹来中国的反制,影响她当选总统的事情。
说回到本位面的事情,罗常保只是气不过昂山苏姬像是个菩萨一样对自己的说教,而实际上对于缅甸的社会国家无丝毫裨益,他派人把昂山苏姬送到政府军的败军那里,只是为了嘲讽她,却并没有想到这件事引发了怎样的后果。
昂山苏姬被送到了仁安羌以南政府军临时驻扎的营地,因为新败,政府军能够勉力维持就很不容易了,营地中的纪律十分混乱。
政府军的军官发现人民军给他们送来这样一个人,一时也没摸清楚什么用意,但他甚至昂山苏姬在这场aa运动中已经成为领袖式的人物了,而她之前没少给纲领党军政府惹麻烦,这样一个角色作为政府军自然恨之入骨,但是他也不好把昂山苏姬怎么样,于是将她关押在军队营地的禁闭室之中。
昂山苏姬被关押,但是似乎也不是特别担心,她认为以自己的号召力,军政府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她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只是她低估了政府军现在的混乱程度。
反而在监狱中,昂山苏姬还伟光正地向看守她的士兵宣传她的民主思想,“……放下武器,大家选择同情和理解,纲领党政权犯下了巨大的错误,现在必须是恕罪的时候了,你们的种种行为是不正义的,对人民应该有爱心……”
狱卒吐了一口浓痰,骂道:“不要再叫唤了,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这些白痴以为能用嘴就击败我们吗?”
昂山苏姬却是仍旧故我,再说着她的那些话。
另一个狱卒心中不爽,但看着这个四十多岁女人还算秀丽的外形,淫笑地对身旁的战友道:“谁说用嘴不能打败我们啊?你瞧瞧,这个女人身上好几张嘴说不定能满足得让我们大败啊,这个年纪的女人如狼似虎,肯定很有味道
狱卒甲惊道:“这可是上面要我们好好看押的人犯,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狱卒乙不屑道:“上面?上面还能存在几天,从九月份缅共那帮土匪打过来,我们这边交战不下几十场,场场打场场输,这国家要变天了,要我说等下次缅共打过来的时候,咱们把枪一丢,投诚了他们,依旧当兵。嘿嘿,所以现在上面的命令你觉得还重要吗?”
此时旁边几个狱卒听了他们的议论,也凑了过来,持续的失利让这些人的心理压力巨大,他们瞅着牢房里面的昂山苏姬,嚷嚷道:“你们可不许独吞啊,我们也要吃一份”
几个士兵对视一眼,狱卒甲打开牢房门,开始带着猥亵的笑容松裤腰带。昂山苏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局面,她大声呼救着,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狱卒乙哈哈笑道:“你不是刚才讲爱心吗?我们几个好久没有开荤的大男人就需要你的爱心啊,让我们好好爱一爱吧。”
一个士兵也坏笑道:“我知道你呀,你不是讲什么感化吗?我们就很需要你的感化啊,不过需要的是你的身体感化”
当日,昂山苏姬被多名政府军士兵轮x致死,作案者之后逃离政府军的大营,之后都没有被捉拿归案。另一个位面中曾经为世人所熟知的一名民主斗士,居然以如此的方式陨落,齐一鸣得知后也是一阵扼腕叹息,至于是喜叹还是哀叹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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