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大阅兵结束后,齐一鸣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整场瑰丽雄奇的盛典产生的边际效应,将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发酵出来,但是影响必然深远。即便为了实现这一切,花费确实不小,但效果百倍千倍于之前的投入。
撇开这次大庆中更大面上的收获,齐一鸣还发觉了自己的儿子齐愿似乎有一点什么特异,他专门又询问了尤里一次,心灵力量是否能够被吸收,尤里迟疑地回答说,理论上存在这种可能,但是其他人的心灵力量驳杂而不纯,如果强行抽取,可能造成自己的脑域混乱,最终导致严重的心理精神崩溃,即便是尤里本人也不能吸收别人的心灵力量,而是强化自己的,控制别人的。
齐愿这小子抽取了大量那天人们的心灵力量,虽然每个人的只有一丁点,但是数十万人百万人的相加,也是一股可怕的力量了,不像是尤里所说的会给吸取者产生严重的负担,齐愿看上去仍旧该吃吃该睡睡,欢乐得不得了,而且齐一鸣发现这小子似乎更加健壮了一些。话说,这个年岁的小婴儿本来就长得快,所以齐一鸣认为这可能是错觉。
儿子的事,齐一鸣这个当老子的解决不了,虽然比较忧虑,但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小心看顾这个小子,如果发生什么问题尽快处理了。
倒是战略安全局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各种布局和颠覆行动并未被国庆大典给耽误,依旧有条不紊地在进行着。
布拉格,一辆巨大如同小山一样的基地车从地底下顺着慢慢爬出。为了能够打通这条从南斯拉夫到捷克斯洛伐克的地下通道,齐一鸣派出了两辆钻地采矿车大强度作业,才完成了这条能够供巨大无比的基地车出入的隧道。
中国经济支援南斯拉夫,也使得齐一鸣在南斯拉夫获得了一个战略支点,南斯拉夫国内基本乱套,掌控力严重不足,也方便了齐一鸣在南斯拉夫当局的眼皮子底下进行各种见不得光的活动,其中就包括把原本在缅甸的五号基地送入这里,建立欧洲分基地。
南斯拉夫人根本想不到中国在一方面向他们大量援助各种技术和资金、物资时,还把一辆足以颠覆半个欧洲的红警基地车秘密送来,这辆基地车在当地运行了一个多月,除了维修厂、电厂和采矿厂等建筑,造兵建筑全部安置在了国内,通过冷冻空间的功能转移过来。
在基本完成南斯拉夫境内的建设工作后,五号基地车在齐一鸣的授意下通过地下隧道转移到了捷克斯洛伐克。他要插手这个冷战之后基本上沉沦的欧洲国家,完成自己欧洲布局南斯拉夫-罗马尼亚-捷克斯洛伐克的三角支点布局。
这三个国家基本上处于东南欧地区,而且是原社会主义阵营中较为强大的三国,如果联合起来能够形成不弱的军事能力,对于欧盟、北约和美帝都能够形成一定的钳制作用,它们也都具备比较大的发展潜力,或者说比较值得栽培,齐一鸣无法坐视西方将东欧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改旗易帜,波兰这种具有指标性的和其他一些无所谓地小国拿去也就算了,他必须将南罗捷三国稳定下来,作为留在西方心坎中的一根硬刺。
却说捷克这个国家,曾经是世界十大工业国之一,二战以前捷克斯洛伐克曾经是欧洲排名第四经济总量的国家,仅次于英法德。原本她是奥匈帝国重要的工业区,二战爆发前,元首对于出兵捷克斯洛伐克还是颇为惴惴的,因为捷克斯洛伐克本身有着强大的军工业能力。正是因为吞了捷克斯洛伐克,纳粹德国的军工业能力才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有了能力左右开弓对抗盟军。即使在二战以后,捷克斯洛伐克的世界经济地位有所滑落,但仍旧是非常重要的工业大国,尤其在重工业、军工业上,享有盛名。汽车工业、电子工业、航空工业等,捷克斯洛伐克同样位居世界前列。
不过作为一个后来人,齐一鸣对捷克斯洛伐克的未来无比悲观。首先一场不流血的天鹅绒革命,捷斯共下台,随后又是天鹅绒分离,捷克斯洛伐克分裂成两个国家。在计划经济转型的头几年,捷克斯洛伐克的经济遭到了重创,而这一时期,正是美国和西欧借着第三次技术革命奋勇争先的时候,也是中国等新兴国家努力奋进的时候,两相比较,即便是捷克斯洛伐克没有经历南斯拉夫的那种内战和其他东欧国家更严重的经济变故,但原本世界闻名的经济地位,已经一落千丈。
新世纪之后,捷克斯洛伐克的金融业基本上被外国势力所控制,经济发展没有长远目标,本土大型品牌也成为了别人的囊中之物柯达),更悲剧的是,原本人们醉心于捷克斯洛伐克工业精巧实用的特性,现在人们更看重捷克美少女在色情行业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诚然,即便是如此,那时候的捷克和斯洛伐克生活水平远高于中国,也有很多十分突出的产业部门是中国所不能比拟的,比如汽车工业、生物科技和环保产业、安全软件业等,但这个国家注定了只有庸庸碌碌,只能随着世界大潮浮沉,而不能成为弄潮的一分子。
作为一个中国人,齐一鸣没有多高尚的情操去促进捷克斯洛伐克的进步与发展,他需要的就是一个天朝力量在欧洲心脏部位的战略支点。
去年捷克斯洛伐克cp总书记米洛什o雅克什访华之际,齐一鸣就使了调包计,返回捷克斯洛伐克的那位领导人同志,已经成了红警基地的一名高级间谍。李代桃僵之际初始的时候,齐一鸣并未着急展开什么行动,就是了解了一下雅克什在捷斯共党内的地位,还有哪些人是忠于他的。
直到另一个位面中的天鹅绒革命已迫在眉睫之际,齐一鸣才让五号基地车从南斯拉夫进入捷克斯洛伐克,为那场号称没有流血的革命,增添一点火花。
五号分基地进驻捷克斯洛伐克之后,开始制造捷克人和斯洛伐克人的红警战士,虽然兵营并不在捷克和斯洛伐克的境内,但只要分基地在那里,所有其他兵营都有制造当地族裔士兵的能力。这些坚强的红警战士,也将成为齐一鸣确保捷克斯洛伐克的红旗不变色的最坚实后盾。
之所以捷克斯洛伐克的剧变成为天鹅绒革命,是因为这场革命从头至尾没有打碎一块玻璃窗,没有点燃一部小汽车,没有任何冲击政府机关部门的激烈行为。这在很多人看起来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仅仅靠着数十万人的无声抗议,就将一个执政几十年的政党拉下马,完成了改天换地的变化。
一方面是西方势力对位置更好的捷克斯洛伐克的渗透比较到位,另一方面则是捷克斯洛伐克一直都不是那么亲近苏联思维的。早在196年,捷斯共领导人亚历山大o杜布切克提出了改革方针,要建设“带有人性面孔的社会主义”,这在当时霸权主义主导的苏联眼里是绝对无法接受的,是年苏联用一次让北约惊吓得要命的集群式入侵,占领了整个捷克斯洛伐克,中断了这一次的改革,史称“布拉格之春”。
可是杜布切克虽然被赶下了台,苏联模式虽然被继承,但捷克斯洛伐克人对于苏联和红色体制的不满却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后来的领导人古斯塔夫和雅克什等人基本上就是一副苏联傀儡的嘴脸,更是惹人生厌。可以说,在捷克斯洛伐克,所谓的民主自由思想有着比其他东欧国家更加肥沃的土壤。
此时的捷斯共面对的困境和危局也是格外巨大的,几乎全国的人民都希望结束现行的体制,再加上西方有心人士的推波助澜,他们的诉求又转变为了“结束捷斯共统治”,放弃社会主义这样的东西。
如游行示威这样的活动,在一些“职业运动家”手中,很容易就引导成自己希望看到的结果,所以原本捷克斯洛伐克人希望的是更开明的政治体制,更好的人民生活,直接可以被西方曲解为“反党反革命”,事实上,其他的东欧国家,甚至包括另一个位面中的天朝,基本都是如此。
用尤里的话来说就是——有时候你认为这是你自己产生的思想,并愿意为之付出生命,但实际上早就有人在不经意间将这个概念植入到了你的头脑中,而你不自知。心灵的力量无需采用硬式的控制,有时候软控制可以比硬控制来得更为深远和持久。
这个时候,齐一鸣的动作开始于捷克斯洛伐克生根发芽,中国国庆后仅三天,雅克什派往中国访问的某捷斯共官员向中国表示,希望借鉴中国在国防建设上的成果,向中国引进一批先进的国防装备以武装人民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