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葛师姐道:“辛掌门曾说‘不想当掌门的弟子不是好弟子’因此咱西宗对这种事情无须遮掩。你不想暴露咱们的关系,担心你师父太小气,不想便宜了咱西宗。可你想想,依那龚光杰与春风楼的关系,就算随便找那些女人玩一玩?经历的女人之多,怕是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不还是混得越来越好!英雄不怕美女多。比起骑在那些窝囊的男人头上,美女更情愿跟在英雄身后为奴为婢。虽说‘北乔峰,南慕容’在这方面是例外,但仅此而已,别人根本学不来的。一辈子不娶妻生子的庸材,反而多得是,谁都根本不用学的。真正奇怪的是咱辛掌门,一直守身如玉至今,真的几十年不动心,功力至少不比左掌门弱,未免也太奇怪了吧!有人说左掌门的剑术更高、实力更高,功力却比不上了咱辛掌门高,未免也太没道理。”
秦朝心中一动,暗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这无量剑西宗的掌门辛双清,居然会是这么一个奇女子,原来只当是个跑龙套的小角色。想来一本小说在捧起一大堆人的同时,不知要埋没多少英雄、美人!只说历史中,写下‘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苏轼,就算比不了《侠客行》中的李白诗、酒、剑三绝皆登峰造极之极,怎么也该显露一下。一本武侠小说写得再多再好,毕竟仍只是江湖一隅,江湖又只是江山一隅。我虽然知道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但别人所知又不全是我所知,只一个苏轼的文学就能让我傻眼。换句话说,多得是那种只别人知道,但我不知道的。学无止境,为人确不可太骄傲自满。”
回过头,再思考辛双清的事情,虽然曾在别的书中听说过类似的言论,但直到现在仍不敢断定,辛双清与别的女人比,缺了双修和怀孕两个大增功力的机会。猜那位葛师姐不只因而奇怪,也因而不服。因为祸福相依,这可能也是女人大损功力的两大机会。
又听那干师兄道:“这事站在咱男人的角度,其实并不难理解。辛掌门表面再怎么清心寡欲,是女人都不会真的不动情。说到底,理性、感性都是情,爱与恨都是情。说不定,她反而是用情太深,喜欢上了咱左掌门,又不愿屈尊下嫁,给左掌门当妾,卡住了。功力上的难题更不是无解,不过是练了纯阴的内功。但孤阴不长,孤阳不生,再这么练,将来不是走火入魔死得早,便是沦为那些邪派淫贼最喜欢采补的炉鼎。至少那‘穷凶极恶’云中鹤,就最喜欢干这个,还因此而冲上了天下四大恶人之位。辛掌门不会连这都不担心,肯定比你我都更关心。除非她可以在这两年内进入先天,否则实在不是一般地危险。保得了命未必保得了清白,保得了清白未必保得了掌门之位,一个更比一个难保。可她现在居然还在做美梦,一个都不想失。因此你别怪我又提醒你掌门之位,因为时间上实在是等不及了。”
秦朝心想:“这姓干的真够狠毒!居然为了争夺掌门之位,巴不得那辛双清早死。但辛双清应该不会那么傻,便宜左子穆。完全可以学秦红棉和甘宝宝,找一个心仪的地下情人。”现在想得很轻松、简单,等那辛双清真的找到了一个心仪的地下情人,后悔都来不及了。
回想往事,本来拥有足够的运气提前解决,可惜没引起自己足够的重视。
归根到底还在于想少惹是非的原则,无声无息就开始酝酿起更大的是非。
那葛师姐道:“如今是武学末世,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区区先天都成了传说,连那少林方丈都不是,‘北乔峰,南慕容’都不一定是,咱更是想都不用想。但咱们的武功本来就距离先天太远,没有先天对咱们更有利。如此说来,掌门真的风光不了几日了,处境还真不是一般地危险。若是真的这么往下发展,这事可就糟糕透顶了!我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呀!干师兄你这次真又聪明过头了,唉……怎么办?糟糕了!真是太糟糕了!咱们怕是都完了!”
那干师兄道:“这个局说难解也不难,只要辛掌门肯放下身
段,今后悉心侍候咱左掌门,师兄妹俩合二为一。就像我俩,东西二宗联姻,合为一体,再不用分什么东西二宗了。”
只听那葛师妹鼻中唔唔几声,低声道:“别……别这样。”显是那干师兄有些亲热举动,那葛师妹还有些推拒。两人弄了一阵,那葛师妹突然道:“我明白了,原来你是想给你的左掌门当说客,想把咱西宗并入东宗,人财两得。不,不止两得,而是三得、四得、五得……”
“这样不好吗?”那干师兄问道。
那葛师妹不答反问道:“左掌门是不是又纳了房年轻貌美的小妾?”
“一个土财主都有七房八房小妾,以咱左掌门的身份地位,这又算得了什么?”那干师兄极力争辩道。
那葛师妹冷言道:“这些事你有种别和我说,和辛掌门说,一个大耳光拍死你。”
那干师兄道:“我想给掌门撮合这件事,不也是为了你好,我好,左掌门好,辛掌门好,大家都好吗?我最担心的是,明白这些的聪明人不只咱们两个,别人抢先动了手。”
那葛师妹叹道:“左掌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种时候还纳了一房小妾,因此今年怎么都办不成这件事,明年还得视具体情况而定。你可别轻举妄动,成了人家的马前卒。”
那干师兄语气怪异地道:“那辛掌门真是上了当了!若今年敢不答应,明年就不得不答应了。”
秦朝还在想:“怎么上当了?”只听那葛师妹一声长叹道:“想不到自作聪明的反而是我,左掌门连这都算计在内,难怪……”
等了片刻不见下文,那干师兄突然问道:“难怪什么?”
那葛师妹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冰冰地,气道:“难怪是你赚了我便宜,反成了我赚了你便宜!干师兄无愧是左掌门的得意弟子,连这种心性都学得十足!连咱西宗这些可怜的女人都算计,佩服!佩服!”
秦朝心道:“女人失身于男人,反倒说是女人占了便宜,难怪那葛师妹心里很不爽,一找到机会就算帐!”
那干师兄的语气变得更加温柔,解释道:“这本来就是个人吃人的世界,不多长几个心眼,怎么成为人上人?但我对你绝对是真心无二,不然我不会和你说这些实话,更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就说那岳师弟,表面是个正人君子,暗底下都养了三房小妾,其中一个还是另一个的亲母。这些都还算不得什么,更厉害的我只是不想说出来,污了你那纯真的小耳,污了你那颗纯洁的心灵。”
那葛师妹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江湖上跑,这类事我早就听说过不少了,早就不纯洁了。”
那干师兄道:“不管你纯不纯洁,我只喜欢你。好了,不说了,时间不多了……”
很快,情欲之火熊熊燃起,女人抵死缠绵下的呻吟,男人的喘息,一场活春宫在一旁激情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