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让段誉骑在头上,秦朝当然更欢迎两位美女,但眼前这时机不太对。
他想了想,张开双臂,一脸无奈道:“你们难道就不懂男女之防吗?还是坐在我手臂上得了。”
两女嘻嘻一笑,毫不客气,一跃而上,挥臂大喊道:“马儿乖,快跑,快跑。”
木婉清冷冰冰地,一屁股稳稳端坐在他的左臂上;钟灵笑眯眯地,坐在他的右臂上。
比肉包还香软嫩滑的臀部,第一次重重地压在了男人异样的肌肤上,很不自然地磨动了几下,又不自然地来了几下,心头开始持续滋生起,一波又一波异样的刺激。
钟灵禁不住故意扭啊扭啊扭,不料越扭越起劲,越停不下;木婉清身体不动,心灵所受的刺激却更容易累积在一起,无形更胜有形。
如同用火烧水,温度越烧越高。再加上盖子,不但热得更快,而且还多了更厉害的热气压。
不过不是那种普通的火,肉眼可见;而是无形之火,可燃烧灵魂。
心火之下,产生的也不是那种普通水气,而是无形之气,可占据心灵深处。
越是如此煎熬之下,木婉清越不敢乱动,心里越想要争口气,神态越渐冰冷,静得像万年冰雪。
秦朝手臂上传来的感觉,木婉清反而像是一团火,钟灵才是一块冰。火不动,反而更炙人,不知从何时开始,自然而然运起了‘无相归一功’,才将之抵挡住。另一边跟着运起‘混元一气功’,热得钟灵越来越躁动,扭动个不停。
跑着,跑着,北冥神功突然也自动运转起来,渐渐把三人的内力连成了一个整体,使秦朝的轻功又来了个三级大跃,快得让秦朝不由想起了家乡的高速列车。
路边的景物出现了越来越大的矛盾——既有更静态的清晰,也有更动态的模糊。
木婉清和钟灵脑袋空空,渐渐陷入一种潜意识的空灵状态。且越陷越深,越来越难自拔。
等到三人恢复清醒,人已站在无量剑‘剑湖宫’的战场中间。
神农帮和无量剑的大战,正在接近尾声。
当神农帮的毒烟一起,无量剑的大部分弟子几下就熏倒了,还来不及施展勤学苦练的精妙剑术。神农帮势如破竹,突然辛双清和一个年青女弟子杀了出来,一口气杀了五个,打起了运动战。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亲自上阵力压辛双清,其余帮众趁机往四面包围成网。辛双清几次突围不成,准备挥剑自尽,突然警报声四起,从无量山下一直响个不停,响到‘剑湖宫’最后的战场还在响。秦朝三人鬼魅般的身影一路直冲而上,如入无人之境。最后停在战场中间,现出三人一体的怪异造型,将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气都不敢喘大了。
诡异的局面持续了一会,辛双清突然晕倒。乌黑的长发刚接触地面,秦朝已闪身将她扶住。手中的美女又多了一个,情况变得更加怪异。说实话,刚才只是不忍心而已。不知是不是巧合,当时地面正好有两块尖石,对准了辛双清的双眼。虽然自认为太巧合了,但已经没时间再左右摇摆不定,只好先救了人再说。心中一动,秦朝利用刚才意外形成的余威,毫不客气抢了指挥大权,大声吩咐道:“不管你们属于哪帮哪派,都救了人再说。”
说完再次变身医师,带头行动起来。在别人肉眼不可见的地方,对那些不顺眼、不听话、不识相的人,趁机让北冥神功多吸入一些内力。特别是对那些趁机**掠盗之辈,他下手最狠,最心安理得。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是握手,有谁敢不肯,敢不给秦朝面子?接下来只会更惨,内力的损失只会更大。事实上他们也从中得了不小的好处,因为就像饭里面含了沙子,内功中的沙子更加难以清除。除了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反而巴不得多吸些‘沙子’,因为它们的质量比普通内力更高,有的甚至能以一抵十。
钟灵和木婉清一左一中,紧跟在两边,全然不知该干什么才好。两女刚才万分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内功突然间翻了倍,相当于又从小修炼了一次。
回想往日,早修晚炼、夏练冬炼,稍微偷些懒都会退步。不偷懒也得不停地反复重来,否则忘得肯定比熟能生巧更容易。现在,这么,坐了一回‘马’,一转眼一跨十几年,真不知要少吃多少苦头,实在是令人不敢相信!
事实又不得不信!
“难怪秦大哥会那么厉害!”木婉清和钟灵又不知自己误会了,只当又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真人不露相。”不知听谁说了一句,两女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暗道:“扮猪吃老虎未必一定是故意的。”
司空玄跟在三人身后,那样子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脸上笑成了一朵花。除了极少数几个知道内情的人,大都觉得很莫名其妙。因为不理解,所以更害怕,大都变得更老实听话。
秦朝刚才利用北冥神功,顺手一下,眨眼之间,把‘天山童姥’下在司空玄身上的‘生死符’内力给吸走,把困扰司空玄多年的最大心腹大患给除了个一干二净。比起其他人所练内功中隐含的沙子,‘生死符’更像是有生命的沙子,或者说虫子。
那些虫子所包含的内力再怎么多,相比两女的功力大涨,都显得可有可无,也更加令人吃惊。虽说只吸走那一点功力,表面上十分微不足道,实际上却可用来远程控制一帮之主。对生死符的巧妙与强大,秦朝越思索越是佩服。
旁人却更佩服他的武功。但秦朝自知能轻易解开生死符,凭的是从更高的层次入手,却不是很明白更低层次的道理,所以现在还只能解而不能发。表面上这有违常理,事实上才叫真理。这种由上而下的修炼方法,明显比寻常由下而上的修炼方法更加高明。不过下山容易快了难——当下山时跑得太轻快了,可能变得比上山更不好控制。
“你别瞎猜,也别多问。‘天山童姥’可说是我师姐,但她不一定卖我的帐。”秦朝现在还不想招惹‘天山童姥’巫行云,却更不想司空玄在‘天山童姥’面前胡说八道。
可惜他还不知道,那对准辛双清眼睛的尖石,正是出自那‘天山童姥’巫行云之手。
原来巫行云是不打算这么快来,但她从未放松过对无量山附近的监视,表面上的放松不过是种智力的较量。
对于秦朝,她想不注意都难。
因为各种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原因,巫行云几次强忍住只当旁观者,但这次终于还是忍不住隔空操纵,暗中来了一招。经过测试,认为秦朝已经起了怀疑,心绪变得更加复杂难明,暗道:“好小子!敢跟姥姥装。”突然暗笑:“有你这样的师弟,师姐我很年青嘛!”
司空玄不停地点头,心道:“**这么容易就解了‘灵鹫宫’用来控制‘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众多英雄好汉的‘生死符’,说是‘天山童姥’的师父都行。你若说与‘天山童姥’无关,那才有谁信?这件事若是传到外面,一传十,十传百,他妈的不得了。不过‘天山童姥’的师弟既然可以解‘生死符’,当然还可以下‘生死符’,操他妈!谁又惹得起?”
“那容子矩怎么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