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归知道,理解是理解,不想被人诋毁还是不想,也还是不想被马秀秀比下来。
而对秦朝来说,马秀秀不过是个意外,马秀秀她娘才是个大麻烦。将来真不知该怎么对付!
想来总不该比钟灵她娘还麻烦透顶。
“你就没有别的手段了吗?”秦朝一个头两个大,被甘宝宝给刺激狠了。
没有师姐秦红棉在一旁,甘宝宝现在说话直接多了,抿嘴笑道:“女人浑身都是宝,身体就是女人最宝贵的财富,其它财富最宝贵都不如,这不也是你在《寻秦记》中教人家的吗?别人不知道,我难道还不知道你在说谁。”
说谁?秦朝越听越受不了,憋了一肚子话只回了两个字:“臭美!”
甘宝宝脸上不见有半点尴尬,好像根本就不介意被他看光了。但若真不介意,哪里来的这出戏。
说老实话,不露点秦朝都不敢不看。一想起书中在洛阳花会中乔峰睁着眼不看马夫人康敏的悲惨下场,眼下哪里还敢轻视了钟夫人甘宝宝送上门来表演的高度自信。只是……
最主要还是因为秦朝知道,眼前这具**最怎么美丽无瑕,自己都不是第一个有幸欣赏的人,至少已经有两个男人比自己要直接和深入得多,凭什么别人能主动,自己连被动都不能?
在心里可以笑话镇南王段正淳和马王神钟万仇不够男人,无形中却被他们用事实给笑话了。
“钟灵,对不起!”心里说对不起,眼睛却仍不放过一丝一毫地机会,用的分辨率还极高,把甘宝宝展示出来的美景都一一扫描入库,珍藏在记忆里。
“你就一点不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吗?”
“呵呵,你担心吗?”
甘宝宝这一问秦朝没法回答,说不担心吗?那是假的。说担心?那还是别担心的好。
何况,甘宝宝每一句话都说得仿佛柔肠百转,同时再加上千娇百媚的肢体语言,男人听了想不兴奋都难,哪里还有功夫想别的。
想了也是干不了。
“好了,别玩了,我答应你,将来帮忙找一个不输给王妃刀白凤的机会。”秦朝说完立即转身就跑,眼角的泪水又快控制不住,心中大喊道:“钟灵,我还是对不起你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不那么快接近钟灵,不跟钟灵做知心朋友,现在就算抢了甘宝宝,也是凭本事。
在这之前,钟万仇都能下决心抢下镇南王的女人,别人现在为什么就不能有抢了他女人的想法?
钟灵都已经知道了事实真相,不还是只有咬着牙多认一个爹。钟万仇真的很高尚吗?
抢人妻者亦被人抢。
秦朝下不了决心的原因这在这儿,就算没有钟灵卡在中间也是一样。钟灵只是个正当借口,这原因却不好说。对自己都很不好说!
但若给他一个选择:一边是女儿钟灵和木婉清,一边是母亲甘宝宝和秦红棉。
秦朝的第一选择其实是甘宝宝和秦红棉,这一点并没有逃出钟灵和木婉清的眼睛。但又是被龚夫人第一个发现,第一个说出口。然后众女都知道了,甘宝宝也不是不知道。
不知道的是怎么才能让他亲口说出来?该不该逼他亲口说出来?真说出来咋办?
如果再给他一个选择:一边是钟灵的娘亲甘宝宝,一边是木婉清的娘亲秦红棉,只准选择一个。
秦朝最怎么喜欢秦红棉,第一选择都还是甘宝宝。
“别忘了呀!呵呵!”甘宝宝乐坏了,没想到随便玩一手都还有这种意外之喜。知道他不会轻易许诺,可那到底是什么机会?却真不好讲,真让人心痒!看来还得从女儿那儿再套套话。
稍微一想,甘宝宝就知道秦朝在害怕什么,无非是怕今后还三番五次地脱得他脱不了身。特别是晚上跟丈夫钟万仇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能不落泪吗?一见再见,不如不见。
“可惜才玩了两次,确实还不过瘾呀!”甘宝宝突然想起晚上越来越忙的段誉,不由联想起秦朝每个晚上的寂寞,还有潜入万劫谷之后的尴尬,不由浑身发热,一阵兴奋。
“算了,下次再换个新鲜花样,男人都喜新厌旧,不像咱女人这么念旧。”
“这小子武功这么牛,不知上了床……”甘宝宝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脸突然红得在发烫。
“呀!不能再往下想了。这坏小子实在是个害人精,不该这么轻易又让他跑了,下一次一定要记得不拿出浑身本领来不让他走,让他知道男人太坏的下场。”
他真的很坏吗?
秦朝第一时间找到了钟灵,说了句:“钟灵,你能不能管一管你妈。”立马又跑。
“你什么意思?”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突然升起,钟灵脚下追得越来越慢,终于停下。
“不行,我还得想办法提醒一下木婉清。说起来,最开始如果不是秦红棉搞怪,甘宝宝不会……”秦朝脚下越跑越快,东南西北忙个不停。生怕一停下来,脑海里又开始跳舞,灵魂又开始打颤。
当年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女老师也是这样。虽然她没有甘宝宝的身材、相貌和武功,但那时候秦朝也是个小菜鸟,受的刺激只会更加说不出口。
“乔大哥,我跟你真是同病相怜呀!”秦朝只敢在心里说一说。
“女人呀!我真心不想得罪你们呀!”秦朝暗叹道,“拜托你们用正常一点的办法,别把咱男人都当成金刚不坏。至少我还没有。我真快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受不了?
把脑海里的甘宝宝转换成王语嫣看看,再看还有什么受不了的,巴不得真见一面才是真的。
“男人呀!别老怪女人不肯相信你们,真相信了你又笑话她们太幼稚。”想起校门口那一辆又一辆大都是租来的名车,秦朝再一次感到很无语。
回过神来,又回了天龙世界。
名车不在,名人还在。秦朝又找段誉聊起了轻功,就像当年和同学在一起闲扯。之所以不从内功聊起,是因为一聊内功就碰上《御女心经》,就又少不了女人参与。
秦朝道:“基本轻功就像写字,从一笔一划开始,从简单易学开始,从常用熟悉开始。”
“只论基本轻功,凌波微步中的一笔一划与无量剑法中‘跌扑步’的一笔一划好像没什么不同。实则就连两个刚学会写字的小孩子,一笔一划都还是会有所不同。”段誉接道。
秦朝道:“有不同便有好坏,一笔一划积累下来,区别最小都比前面大,好的越好,坏的越坏。”
“区别最大,只一步有多远,只一步有多快,基本上都区别不大。”段誉道。
秦朝道:“即使每一步都一样远,一样快,逍遥派的凌波微步都远不是无量剑的‘跌扑步’可比。”
“最怎么比不上,一步不也还是一样地远一样地快,基本轻功基本没什么不同。”段誉道。
两人好像只是随口说一说,没什么,隐藏在暗中的天山童姥却又开始兴奋起来,暗笑:“两个小娃娃又开始了,这一次不知又会爆出什么料来,还真期待呀!上次那地球是圆的,月亮围着地球转,就很有用,真不知是谁教他的。但既然连姥姥我都不知道,不用说,肯定是位隐藏了身份的前辈高人。真兴奋呀!”
秦朝目光往上转了一转,发现这一次还是没发现什么,嘴下继续说道:“这很正常嘛!任何武功都不只有速度和力量,否则还有得着那么多招式吗?吃饱饭没事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