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家娃娃已经进展飞快,这娃娃更加变tài。这两个小变tài,有前辈高人相中也属寻常。可惜,真可惜了呀!姥姥我都没能早一点发现!”天山童姥既烦恼又开心地游离在秦朝目光之外,感觉中这比出入守卫森严的西夏皇宫还吃力。
吃力?此吃力非彼吃力,不听他们废话就简单多了。听了即吃,听得多吃得也多。
“秦兄所言即是。”段誉道,“但一力降十会,力量和速度一旦翻了倍,技巧还能跟得上吗?”
这问题换了别人会不会脑痛秦朝不好说,秦朝只能说自己不用再脑痛,脱口而出道:“这只用一杆秤就能解释得一清二楚。一个小小的秤砣凭什么能够压住另一头的万斤重担?”
段誉点了点头。
秦朝道:“再继续推理,就算另一头有十万斤、百万斤又如何,秤砣甚至半点都不需要加重,支撑不住的是秤绳、秤杆、提纽。”
“四两拨千斤,在力量上确有可能,但速度呢?”段誉一问接一问,不求将他难倒,只求能难住他一会。
秦朝道:“你说一句话就知道声音的速度有多快了,但它的杀伤力比得了你随手一拳吗?”
“这点我还真没想,生活中太常见了!好像越常见越容易被忽视。”段誉笑了一笑道,“暂时把这放在一边不谈。只说你那内力为本的武学理论,面对技巧,就又变得站不住脚。有了技巧的强大和易学易用,谁还愿意静下心来下苦功夫琢磨内功?”
顿了一顿,补充道:“为后人做嫁衣。”
秦朝道:“如果你学武只为了杀人,那确实有点站不住脚。至少毒药不必长年累月地苦学,杀人一样很厉害。”
“毒药杀人再厉害都比不上武功呀!”段誉皱眉道。
秦朝故意不急不缓地淡淡说道:“你把毒药投入水中,一天杀上万人是不算厉害。”
“啊!”段誉右手一捂,两眼一瞪,大惊道,“这点我还是没想,想来还真有这可能。”
秦朝神色不变,不慌不忙地道:“别把话题又扯开。虽然不管是为了杀人,还是为了救人,都不是只有依武功高低而定,但学武确实离不开杀人与被杀。虽说医武不分家,但医术高的武功不一定高,毒术却肯定不弱。药即是毒。”
玉朱笑着给段誉递上一杯热茶道:“快喝,快喝,茶也是药,茶也是毒,大理人天天喝毒长大,别怕。你王府中喝的都是最好的茶,最好的药,最好的毒,说明你早就有百毒不侵之能。”
百毒不侵?秦朝摊开双手轻轻一笑。没有主人,自然也没了主人的茶。怪只怪这张嘴。
不说,这明显就是歧视嘛!
不过不用担心。肯不肯做主人不用多问。
“主人。”辛双清一脸开心地给主人递上了亲手泡制的陈茶。
满室茶香飘,内含处子香。
屈指一算,师父还在的时候,这茶就已经算得上是陈茶,因为它还是小时候亲手采摘,越用越少了。
“唉!双清你其实不用再跟在我身边转个不停,这就像月亮转着地球转,再转一年十年百年还是转不到一张床上来,不如分开。”秦朝只是在心里说一说,说出来怕伤了女人心。
另一边天山童姥又开始郁闷,不想被眼前这些生活琐事浪费掉了太多越来越宝贵的时间,可恨陷在了这里越陷越深越脱不了身,不由同病相怜起了木婉清和钟灵两个好姑娘,也是粘住了就离不开,一样地无奈。
不,一样中有不一样是她们距离越近越无奈。
“别怪姥姥我心狠,你小子性格太贱,不逼还真不行,说离开说上一年半载都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动身离开,姥姥我可没空在这儿瞎等。”天山童姥脑筋一动,又有了一大堆金点子,一个个都很舍不得……用多了又肯定隐瞒不住,那样被拆穿还不如主动现身好。
天山童姥从第一次返老还童后开始,便越来越喜欢上了满天下寻找机缘。除了天山灵鹫宫,从不愿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往前数四十三年,这次在这儿呆的时光最长。
上一次的最长纪录是在少林寺,关注的主要对象是少林上一代方丈灵门禅师。再上一次是在西夏皇宫与李秋水周旋。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大内高手一批接着一批死个不停。
也是因为那次顺便杀死了太多大内高手,这才有了后来的西夏‘一品堂’。不然西夏皇帝还像之前其他皇帝一样舍不得花费太多重金和美色来网罗天下高手为之效力。
却也因此而带动了倒卖人口之类的地下生意。暗中来往各国的异国商人变得越来越多,活动范围越来越广,手段越来越多,发财便猖狂。他们发了财越多,别人越想也加入其中,被身边亲戚朋友见了越多越眼红。
这也是为什么,**霸主西夏‘一品堂’与白道霸主丐帮成了死敌。
对书中杏子林一战,秦朝有了新解释。如果将之提前公开,杏子林一战很可能不会再发生。但那些公开的预言便成了江湖笑谈,而下一场大战却在继续酝酿,丐帮的下场说不定比书中还惨,损失还大。
怪不得秦朝还在多想,《天龙八部》一书已是复杂多变之极,现实竟然比书中还复杂多变得多。那样若真害了丐帮,好心办坏事还不如不办。不如在一旁伺机而动,有没有机会都是好事。
有机会当然是好事,没机会怎么也是好事?
没机会当然也是好事,没机会有什么不好?没机会不是帮不了忙,就是不需要帮忙。不需要帮忙不好吗?帮不了忙不帮也好呀!不管怎么算,对彼此都好。若非得找机会帮忙才算好,一声大喊:“刀下留人!”最关键的时候出现最好。
好人就该这么做?秦朝越想越是无语。特别是对江湖上那些大侠。
霍红的事情救援更晚,但晚了不止一步两步都算不上是丐帮有罪,反还要霍家镖局欠丐帮一个大人情。不只是欠下人情,任务的钱还是得照原来的老规矩给,不少不多。最多在任务之外改名施舍。
施舍?听起来好像是舒服多了。
天下第一大帮都需要我来施舍,想起来更加舒服,倍有面子。
不施舍何来的丐帮,行侠仗义不是不需要吃穿。一样地喜欢大口吃肉,大碗吃肉。至少帮主乔峰是如此。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就连侠义道的霸主丐帮都离不开铜臭,其他人还有什么好清高。
霍红如果不是转了运,第一次至少有一半可能也是被卖入‘一品堂’,因为‘一品堂’的收购价稳定性地维持在同行最高,既有长久的信誉保证,又有‘一品堂’高手的优惠保护。
买卖越多,受‘一品堂’关注的级别越高。级别越高,可以享受的优惠越大。
龚光杰都还只是‘一品堂’的低级商人,却也是同门弟子中出了名的富人。
他对师父师叔是出了名的出手大方,对师兄师弟却出了名的喜欢赚人便宜。
“王师弟,你的货怎么还没来?”旁边没有外人在,龚光杰却还是很担心,最不想的是被秦朝知道。这次为了安全起见,特别选在了大雨天。已经苦忍了这么多天,终于还是没能忍住。
“那母女俩都性子太烈,这次还是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好了。”王光超脸上一幅很为难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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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呀!呵呵!”甘宝宝乐坏了,没想到随便玩一手都还有这种意外之喜。知道他不会轻易许诺,可那到底是什么机会?却真不好讲,真让人心痒!看来还得从女儿那儿再套套话。
稍微一想,甘宝宝就知道秦朝在害怕什么,无非是怕今后还三番五次地脱得他脱不了身。特别是晚上跟丈夫钟万仇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能不落泪吗?一见再见,不如不见。
“可惜才玩了两次,确实还不过瘾呀!”甘宝宝突然想起晚上越来越忙的段誉,不由联想起秦朝每个晚上的寂寞,还有潜入万劫谷之后的尴尬,不由浑身发热,一阵兴奋。
“算了,下次再换个新鲜花样,男人都喜新厌旧,不像咱女人这么念旧。”
“这小子武功这么牛,不知上了床……”甘宝宝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脸突然红得在发烫。
“呀!不能再往下想了。这坏小子实在是个害人精,不该这么轻易又让他跑了,下一次一定要记得不拿出浑身本领来不让他走,让他知道男人太坏的下场。”
他真的很坏吗?
秦朝第一时间找到了钟灵,说了句:“钟灵,你能不能管一管你妈。”立马又跑。
“你什么意思?”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突然升起,钟灵脚下追得越来越慢,终于停下。
“不行,我还得想办法提醒一下木婉清。说起来,最开始如果不是秦红棉搞怪,甘宝宝不会……”秦朝脚下越跑越快,东南西北忙个不停。生怕一停下来,脑海里又开始跳舞,灵魂又开始打颤。
当年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女老师也是这样。虽然她没有甘宝宝的身材、相貌和武功,但那时候秦朝也是个小菜鸟,受的刺激只会更加说不出口。
“乔大哥,我跟你真是同病相怜呀!”秦朝只敢在心里说一说。
“女人呀!我真心不想得罪你们呀!”秦朝暗叹道,“拜托你们用正常一点的办法,别把咱男人都当成金刚不坏。至少我还没有。我真快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受不了?
把脑海里的甘宝宝转换成王语嫣看看,再看还有什么受不了的,巴不得真见一面才是真的。
“男人呀!别老怪女人不肯相信你们,真相信了你又笑话她们太幼稚。”想起校门口那一辆又一辆大都是租来的名车,秦朝再一次感到很无语。
回过神来,又回了天龙世界。
名车不在,名人还在。秦朝又找段誉聊起了轻功,就像当年和同学在一起闲扯。之所以不从内功聊起,是因为一聊内功就碰上《御女心经》,就又少不了女人参与。
秦朝道:“基本轻功就像写字,从一笔一划开始,从简单易学开始,从常用熟悉开始。”
“只论基本轻功,凌波微步中的一笔一划与无量剑法中‘跌扑步’的一笔一划好像没什么不同。实则就连两个刚学会写字的小孩子,一笔一划都还是会有所不同。”段誉接道。
秦朝道:“有不同便有好坏,一笔一划积累下来,区别最小都比前面大,好的越好,坏的越坏。”
“区别最大,只一步有多远,只一步有多快,基本上都区别不大。”段誉道。
秦朝道:“即使每一步都一样远,一样快,逍遥派的凌波微步都远不是无量剑的‘跌扑步’可比。”
“最怎么比不上,一步不也还是一样地远一样地快,基本轻功基本没什么不同。”段誉道。
两人好像只是随口说一说,没什么,隐藏在暗中的天山童姥却又开始兴奋起来,暗笑:“两个小娃娃又开始了,这一次不知又会爆出什么料来,还真期待呀!上次那地球是圆的,月亮围着地球转,就很有用,真不知是谁教他的。但既然连姥姥我都不知道,不用说,肯定是位隐藏了身份的前辈高人。真兴奋呀!”
秦朝目光往上转了一转,发现这一次还是没发现什么,嘴下继续说道:“这很正常嘛!任何武功都不只有速度和力量,否则还有得着那么多招式吗?吃饱饭没事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