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只有我一个的时候一来,我心里自然也只有你一个。”
木婉清见不惯秦朝过于公平,对公平反而不像以前那么感冒了。
暗叹:“就现在,我心里就已经再难容下他人,你却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都有每一个的理由,没完没了……”
念头一转:“你是我木婉清第一看中的男人,当然要比别的男人好上百倍万倍,像爹一样很讨女人喜欢。但你第一看中的女人,可以比我木婉清好上百倍万倍吗?我才不信她……”
洞中那美女玉雕又在脑海中浮现,像是活转了过来,一脸不屑。
听她鄙视道:“你木婉清算什么,天下第十都排不上号,我的美貌才是天下第一。比琴棋书画是在欺负你,文学上你那叫什么水平!比武,哼!你还差了不止十条街。”
木婉清恨得牙痛,有将那玉雕扔进厕所的冲动。
“李秋水是吧!你孙女王语嫣是吧!段木头可以知道,查找神仙姐姐的出身,我有什么不知道。哼!狗屁仙人舞剑,狗屁神仙姐姐,走着瞧好了。输的那一个绝不是我。”
秦朝突然又被木婉清抱住,见她那眼泪说流就流,更不好意思推开她……
“我……”
“我什么我,我只要你亲一亲我。”木婉清笑得梨花带雨。
秦朝更不好意思面对四周火辣辣的目光,却也不好再次当众拒绝她,只好再次速战速决,闪电般亲了一吻。目光难及的地方舌头一卷,上面多了一颗珍珠般的美人泪。
那是什么滋味?
默默回味了片刻。
木婉清满意中带着不满,却不好再对他生气,昂首道:“看什么看,有本事你们来。”
小柳扑哧道:“啧!啧!啧……长见识了,就这成绩。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话才说到一半,就又不见秦朝了。但不用担心他会听不见,听不清。反而更方便说出来,少了顾忌。
木婉清反击道:“对师娘不敬的徒弟却不只你一个。别以为可以做第一。”
小柳笑道:“辛师姐那样子才像师娘,你看你这样子像吗?”
辛双清摆手道:“奴婢像什么!”脸上却笑开了花。
……
“近水楼台先得月,无量剑中聪明的人绝对不少,却都只知追求外在的武功、名利、财富。要说是目光太短浅,仙剑的梦想反而遥远了不知几何。”
“司空老色鬼倒是精明,找个不成器的干女儿半送半嫁。”
“不成器?你有她大吗?没有就没资格说她不成器。”
“大是有大的好,小也有小的妙,你不懂没关系,你秦大哥绝不会不懂。我那儿照样可以为你秦大哥生儿育女,你还是不懂。没关系,你秦大哥懂,干不干都由他。”
……
秦朝走远了,想不听,行吗?
不听更不知该如何对待她们。
听惯了都还是要听。其它说不管还是忍不住管,少管了还是管,对周边有些人甚至连名字都懒得再记,心中最大的借口是:自己父母都无法照料,哪有心情管别人太多。
事实上现在都已经管得太多,像父母对孩子明知管得太多,说不管还是忍不住要管。对别人的孩子与父母。不管该不该说不管便不管。
至少,别老找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管。所以,钟灵完全有理由抱怨霍青。两人再难恢复到以前的亲热,貌合神离。怪她找他去管红儿是错,叫他管到青lou里更错上加错。
“别管多了。”秦朝当众都说了不只一次。
发现钟灵、木婉清也都爱多管闲事,至少胜过小柳、龚婉、辛双清、龚夫人。所以武功低微都不愁找不到厉害的仇家,所以很危险。
所以要以身作则,不管。
不管,借口都不找!
管了,才得找理由去管。
管多了。为何不拼命管住书中原有的那些情节。说借口又不完全是借口,就算管的事情都很容易办到,做多了都难免费时费力,对不起自己父母。
时间不等人。
希望父母不会一天比一天老,那很明显是自欺欺人,不如用实际行动来报答。事实无论怎么做都有不足,做了还不足还是要接着做下去,越努力越接近问心无愧。
想得多不代表做得就好,却肯定要消耗时间去想。想得越多,消耗的时间也越多。余下的时间最怎么紧张,最如何宝贵,表面上急死了都没用,反而更糟糕。
却不可不急。
权衡之下,有时间不如多花在小柳、龚婉身上,不只可以更好地照顾好她们自身,也可以间接照顾好更多龚家酒楼的人。龚婉学武的起步年龄太大,不好进其它名门大派。
江湖之路,要向前走,唯有继续走一条开宗立派之路,难易都无从选择。这使她和小柳的结合比以前还紧密,还不好
分开。
姐妹俩同侍一夫?
不知会便宜了谁!
就现在,秦朝都不好意思带小柳一起闯荡江湖。当初只一盘馒头,便注定了现在和未来要一路管,不管就不是秦朝。别人用最多馒头都换不来,有更多雪中送炭都送不来。
那一瞬间心灵的触动,在心中种下一颗很不起眼的种子,肉眼找不到,却在精心呵护之下长得特别地快,不死终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
木婉清、钟灵和辛双清相继离开后,秦朝少了不少束缚,终于限定自己在三天后无论如何都将离开龚家酒楼,前往姑苏慕容。
行万里路,读万卷书。
接下来三天的时间,他主要是花在小柳、龚婉和玉朱三个人身上。玉紫将跟他一起离开,继续那不是侍女的侍女,至少段家会更加地放心。
玉朱将全面接下龚家酒楼的情报事务,扩张情报网,享受情报头目的权利,顺便与龚婉掌握的商业网紧密合作。有银子赚不赚白不赚,赚得最多都不嫌多,只愁还不够多。
说是龚婉的商业网,不如说是马秀秀的商业圈。
龚夫人心中最是不愤,最近都没了什么空闲来找秦朝麻烦。龚婉都拿不下,她怎么拿下?不只她控制不住眼红,龚光杰更加地眼红。一天比一天眼红,很难有心情关心其它。
江湖上的风云变幻想管都管不了,自家门前的一亩三分地却是管不了都要管一管。明明应该是姓龚,为什么还是姓马?
不眼红都控制不住不愤。
玉朱不关心姓龚还是姓马,只要能赚回越来越多银子。手中有银,对情报网的扩张便不再觉得有什么难度。可惜不能像甘宝宝一样明来,只有更加地费时费力,容易是容易了许多,轻易却还是轻松不了。
联想到主人那张神秘极了的情报巨网,不知管得轻不轻松,为什么一直都好像什么都没有一样?
好像轻松之极。
至少表面如此。
除了秦朝,别人哪知事实本来就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张情报巨网,一直都仍只在想象中存在,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秦朝说没有就没有,真的没有,但有谁肯信?
不存在都不轻松,存在了都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别人还是说那只是表面,认为还有隐藏得更深入更庞大的情报网,露出水面的永远都只是冰山一角,那岂不更加地糟糕!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即便是身在繁华闹市之中,孤独还是独孤。甚至关心之人越多越孤独,心中有太多无法跟人倾诉的独孤。节日却一个接着一个,有人欢喜有人愁,永远都阻止不了。
越女剑林小清不止一次跟辛双清说:“有一个人长得和西南武林第一高手至少有九分相像,打扮有十分相像,喜欢在节日里一个人哭泣,把眼泪都哭干,那场面……”
每次都把人说得心烦意乱,但辛双清知道,这是在嫉妒自己跟了西南武林第一高手,因而更加嫉妒双方的年龄。如果主人的年龄真的比自己还小,才开始想辛双清脸又红了。
对热恋中的男女来说,每一天都可以节日。
不是节日都总有人要大办喜宴。李老昨天又娶了一房年青美貌的小妾,亲自跑来宴请秦朝。一趟不行两趟,两趟不行三趟,要不是被时间限制住,接下来不知有几个四趟、五趟……
不少人只求能见一见西南第一,便觉得非常地荣耀,十分满足。如果能说上两句话,一辈子都值得炫耀。那样的人总是年青人居多,很容易热血沸腾,喜恶都写在脸上。
不像那李老,老摆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子。秦朝见了那些年青人,总是不由想起自己小时候,做梦都想和开国元勋说上一两句。可笑现在还呆在一个小酒楼说书。
有人骂他胸无大志,不过只在少数中的少数。
秦朝不喜欢被人骂,但也不喜欢李老那种人。他表现得最怎么诚恳,不喜欢还是不喜欢,宁可被一再打扰都不答应。不怕他真的还跑上十趟百趟,不答应还是不答应。
为他那种人劳心劳力,不如多想一想乔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