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道:“没关系,说了可以不限三百两。这类标准不过是作为参与,不必限死。”暗道好险,要不是之前补上这句话,今天肯定就这么错过了。
自己倒没什么,吴圆圆和她母亲可就……
有些不敢去深想,怕污染了。
第二份是吴圆圆的母亲吴夫人,十二岁就嫁给了总镖头吴金城。
吴夫人出嫁前是吴金城的小师妹,年龄小了他整整二十岁。
吴金城这人比较执着于事业,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才取娶妻。
毕竟这不是后世某个讲究晚婚晚育的年代,人人争先,晚上一天都舍不得。
这也是为什么,吴金城要混迹于江湖。大势所趋下,要么屈服,要么抵抗;要么在朝,要么在野;要么同流合污,要么特立独行。
凭他那一身武功,屈服、在朝、同流、合污的最佳成就是什么?
秦朝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北宋在历史上最有名的杨家将,不是现在的杨家将。
接着想起了穆桂英,不是现在的穆桂英。杨家将在后世被追捧至极,穆桂英这巾帼英雄的形象,更是被树立得极之极矣!可以说被神化了。
自己既然来了这宋朝,历史也好,小说也罢,等机会来了,总要在战场中会一会杨家将,在江湖中见一见那穆桂英。翻开那遥远的记忆,再过些日子,穆桂英似乎也该满十八岁了。
如果木婉清不是出身‘穆家寨’,她简直就是另一个活生生的在世穆桂英。
秦朝想到穆桂英战场逼婚的厉害传奇,心不由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相比穆桂英,木婉清原来的武功是弱了点,但现在也不差了,将来绝不会在穆桂英的正常实力之下。
女怕嫁错郎。没想到在家里多养奴婢会有这好处。至少可以用来暗示她反悔。用事实来告诉她别选自己,别选错夫君。
学杨府,一个烧火丫头杨排风都可以武艺超群。相比杨排风,吴夫人母女似乎都还排不上号。
吴夫人十三岁就生下了吴圆圆。现在还不满二十九岁。名气远比女儿大,价格却少了五十两。之所以名声大而价格低。原因等于标明了,吴圆圆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至于她母亲,当然早就不是了,不然还怎么生下她。
她母亲的身价比她少了五十两都有三百两。不但不低,反而还高得过分。因为失身后的身价会立减一半,而且还要受年龄影响,一年都影响很大,何况她已经嫁人十几年。
换句话说,吴夫人的开价至少是她女儿两倍。
而吴圆圆那身价,本来就已经远高于一般市场价。
之所以开出这种罕见的高价。表面是为了还债。吴金城一生在刀头舔血,伤人无数,他自己都说不清有没有罪。
要说有罪,伤人是不小的罪。还附带有一大堆罪,欠下一大笔巨额债务。
镖局那类事怎么理得清,替客户保住了宝物是罪,没保住的至少有一箱黄金,一小箱珠宝,叫镖局怎么赔?
卖了都赔不起。
被官府击中要害,杀人灭口都赔不起。
拿一箱黄金压在镖局还勉强可信,那一箱子珠宝不是在故意栽赃陷害是什么?
一半是摆明了,就看镖局敢不敢接。不接是孬种,胆小怕事,被人瞧不起。接下容易保住难,不用事实证明都知道,事实也证明不了什么了。
要说这是在冤枉他,其它或许冤枉了,杀人偿命没得说。
他至少还犯了贿赂罪,而且是在明知故犯,屡教不改。
不过贿赂之类的罪行不便公之于众,最低都会影响到官府的威信,民心丢不起。不想丢官的话,官府多半会极力帮他掩盖。虽然偶尔也可以反其道而行,用来宣扬官方的公正廉明,但那也是能免则免,省得被抓住把柄,担心被秋后算帐。
官府除了判处他死刑之外,对他家属既舍不得杀,又不好一直抚养,不如趁热闹赶紧脱手,换成大笔白花花的银子。
其实吴金城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却也不坏,侠名还不小,与地方官府的关系向来不错,说风光也风光了一二十年。
人在江湖,少不了要领教它残酷的一面!
别说他,‘北乔峰’如今都成了中原武林的大敌——契丹狗贼。
站在国家、民族大义面前,乔峰自己都无话可说。
不偏向祖国、不偏向契丹人是不忠不义。
偏向大宋、偏向汉人也是不忠不义。
乔峰很快便会易名‘萧峰’,毕竟他已经姓乔姓了三十年,相较而言已经很对得起‘乔’这个姓,很对不起原来的‘萧’姓。
大部分江湖中人的大部分目光都被丐帮吸引住,被乔峰身世之迷吸引住,连自己都是因为机缘巧合,这才注意到‘无锡镖局’,开始用心关注起这母女俩的不幸遭遇。
吴夫人外柔内刚,宁死不从。
有她女儿要挟,她都可以不顾。但这不是薄情,也不是无情。最无情莫过于对她自己无情,接连三次自杀都不成,想来是因为受了卖家干扰而失败。卖家长期应付这类情况,理应积累了大量经验,总结有一系列手段。
具体当然不用全都向买家细说,挑买家感兴趣的几处点明一二即可,其它随买家自己想象。
秦朝也想了。
想象有人甚至还巴不得她们反抗越激烈越有挑战性,好多增加一些恶趣味。不过那只是过程。卖家的最终要的不是反抗,不反抗也不必强求反抗,只要可以达成目的即可。
用什么手段都不是目的。
手段最高超,到头还是免不了要屈于最终目的。
卖家将她们母女从无锡转来苏州,既可以免了她们见景思情加深伤痛,也可以减小了太多熟人带给她们的深度刺激,避开大量无谓的难度。降低难度后又花了众多大大小小的各式手段,才渐渐息去她们的自杀之念……
就这么一步一步由浅而深。
她们的生活变化了,思想也跟着变化了,渐渐发生了连她们自己都很难察觉的变化。浅层次有肉体表面的变化,深层次有深入心灵的变化。不断变化,变化不断。无人可以阻止。
但可以去改变。
不是说连她们自己都很难察觉吗!还怎么去改变她们?卖家可以从环境等多方面入手改变她们,买家自然也可以,各凭手段。
改变了又怎样?不还是阻止不了往坏的一面改变吗!还怎么往好的一面改变?变好变坏的关键依旧在于她们自己,以往很难察觉的变化其实可以很容易察觉,主要是她们自己不愿去察觉。
不去察觉可以让双方都省心省力,一日比一日接近那些让买家放心的高级货。
秦朝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赶紧将吴夫人母女买回家。
价格是高得吓人,服务却好的让人没话说。除了免费赠送两包专门对付武林中人的‘软骨散’和‘化真散’,还附带有特制的木枷、脚镣等刑具。这些药物和刑具都是久经才难后的特别设计,或者说是在以前的基础上不断更新、升级,分不同档次和类型。
碧云第一次见识过后,当场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嘴唇都被咬破了。
本来还有些不理解吴夫人母女,看不起她们那驯若羔羊的样子,因为知道她们都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日子,理应无法在短期间扭转,时间怎么都得再抗拒长一些才像样。
母女俩都很快进入了低级奴婢的角色,表现不但比玉朱、玉碧听话多了,连李奶娘都没法与之相比。
见她们动不动就跪在地上,以额触地,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秦朝心里越爽越难受,很不习惯,表现得手足无措,引得碧云不时偷笑。
李奶娘人前勉强可压制,人后也控制不住乐了。乐不可支。
吴夫人感激道:“谢谢主人的温柔,奴婢会永远铭记在心。”
秦朝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很难不手足无措。
碧云和李奶娘却都觉得他好可爱。至于主人的温柔,像也不像,原因主要是因为只限于床下。
碧云心想:要是可以和他一起昏天暗地一晚,不温柔也温柔了。
李奶娘心想:要是主人主动抱一抱,不温柔多情也温柔。
按卖方那任管家的说法,这俩母女都还不过是表面被驯服。还需长期服用‘软骨散’和‘化真散’,使她们一身内外功夫都难以发挥出十分之一。
卖家可以做却没做是为买家着想,买家买回家后可以尽情去享受那过程。
有那几套特制的刑具,烈马最烈都会被主人征服,个中有无穷妙处,妙不可言。
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假驯服就成了真驯服,那时才可以放心断药。
最令买家享受的主要是过程,果实的享受当然也很美,但也接近尾声,最便宜也被人事先占去了不小的便宜。
事无绝对。买家也不是不可以继续尝试,让吴夫人和她女儿吴圆圆变回原来的样子,但那肯定会比驯服她们困难许多倍。好比将宝石按心意雕刻好都很难,再去想怎么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