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大家的劝诫,收敛一些,尽量不恶趣味的搞大段子了,心里有点小小的悲鸣,总觉得还有些坏水不写出来就难受,算了,放在遥远的将来吧,毕竟只是小小的新人,本来就没啥文笔,不能太臭得瑟了不是。今天小爆发一下,一会还有一更。求小推推,求小藏藏。)
刘备的话说的没错,按照曹操的谋略,曹仁镇守在宛城,将兵与汝南之西,夏侯渊回师颍川阳翟,陈列于汝南之东,两相呼应,互成犄角之势,像一只巨大的蟹鳌钳子,愣是将汝南郡稳稳的夹在其中,令其动弹不得,无法伸展。
若是说曹操安排这种布局,完全是无意识无目地,只怕是连傻子都不会相信,更不用说刘备这种人中的猴精了。
曹操果然是要对汝南郡动手了!
如此说来,也就难怪刘备会郑重其事的将袁尚请至后园来。
毕竟战事紧急,刘备不可不慎重处之,一个稍稍的准备不好,失地陷城倒是在其次,xìng命难保才是重中之重的头等大事。
当然,刘备现在还不知道,夏侯渊会回师颍川,大半的原因还是出在袁尚的身上。
若不是袁尚调皮捣蛋,又焉能yīn差阳错的将夏侯渊给引回颍川属地来镇守?
刘备若是知道事实真相,不知道会不会拿刀砍了他?
二人之间沉默良久,少时,只见袁尚眼定了定神,轻声道:“玄德公,夏侯渊与曹仁合兵一处,乃是曹操对汝南动手的征兆,这件事,只怕早就是玄德公的意料之中了吧?”
刘备隐晦锋芒的目光闻言不由一闪,mō着胡须轻笑道:“贤侄这话,备听得不是很明白啊?愿闻其详。”
袁尚淡然一笑,转身斜靠着桥梁,磨蹭着指甲,望着星稀的夜空,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既然是坦诚相见,玄德公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世人皆知,玄德公与曹操,有不同戴天之仇,剥肉寝皮之狠,玄德公为了汉室,时时刻刻都想生吞了曹操,而曹操因为衣带诏之事,日日夜夜也恨不能把您捏死,别看目前曹操主要是与河北军征战,但若论恨意!只怕对您要比对我军多出百倍不止吧?”
刘备闻言面sè不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淡然道:“曹操恨不恨我,备不甚了了依照公子之意,对于目前的处境?备应该如何为上?”
袁尚磨完指甲,轻轻一吹,笑道:“玄德公这话问到点子上了,其实这也是我奉父命来此的目地!此次我领张颌,高览两员大将前来,明为搅乱曹操的后方,但实则为的,却是帮助玄德公坐稳汝,颍之地,一统豫州全境!毕竟咱们两军的敌人都是曹操,而且当初玄德公也在河北待过一阵子,跟我父亲算是故交,以我父亲的为人,朋友有难了,他又如何能作壁上观?”
刘备不lù声sè,嘴角微微勾起,慢悠悠的道:“这么说来,贤侄此番率兵来此,是专门奉父命前来帮我的?若如此,备还真得好好地谢谢你了?”
袁尚摇了摇头,笑道:“帮说不上,最多就是辅助,对,辅助!帮你打打下手而已,况且玄德公若想击溃曹仁等众,全据汝颍之地,兵力和将领方面,确实是稍有不足吧?难道我此番前来,对于您不是一大臂助?”
刘备闻言沉默了一会,接着突然仰天大笑,一边笑一边摇头道:“贤侄能言善辩,舌灿如花,真是让人感到佩服,不错,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也很符合目下形势,十分之中九分都是实话,但却有一点,让备不甚赞同。”
袁尚笑容不变,谦虚的道:“哪里有问题,还请玄德公指正?”
刘备mō着须子,淡然道:“贤侄说的话,十分之中,可谓是九分真一分假,但偏偏是这一分假,却是将你的目地遮掩了过去,你适才说你此番前来乃是奉令尊之命,帮助我军占领豫州全境,但以备度之,实则恰恰相反,贤侄此番进了中原腹地,难以回师河北,故而想到我军,想鼓动我军北上攻曹,乘乱为你争取一丝回军河北的空隙,这才是你此来的真实目的,呵呵,备不得不佩服贤侄的辩才,本该是我军助你的事,怎么话到了你的口里,反倒颠倒了过来?”
袁尚眉目一挑,静静的看着刘备。
刘备嘴角含笑,迎上袁尚的目光。
二人就这么互相瞅着,目光在空气中恍如交击出炽热的火花,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直到过了一会,方见袁尚收回目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腼腆道:“别这么崇拜的看我,我会害羞的。”
刘备的笑容顿时又有些僵硬。
这混帐小子
过了一会,刘备方才开口道:“贤侄,你现在倒是说说,咱们到底是谁帮谁呢?”
袁尚mō了mō头,微笑又浮上他的俊脸:“玄德公与我各执一词,继续说下去,只怕就是说到明天早上,也谈不出个结果来,立场不同,看问题的方向也自然不一样”
刘备闻言点头:“此话倒是实在。”
袁尚继续道:“以在下度之,你我两军现在既然是盟友,就无谓谁帮不帮谁,一点小事何必弄得那么麻烦,一句话,同心协力,击溃夏侯渊和曹仁,你取你所需,我拿我所想,岂不简单?”
刘备闻言哈哈大笑,仰天长笑道:“好,好!好一个你取你所需,我拿我所想,贤侄这话才是诚不欺我!咱们共同出兵,一致对曹,各取所要,这就叫做”
袁尚笑着道:“同流合污。”
“咳、咳、咳!”
刘备闻言顿时一阵咳嗽,脸sè霎时变得通红。
同流合污?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
“贤侄这个词,用的稍稍有点不太恰当,备深不以为然也。”
袁尚好奇道:“那玄德公以为咱们这是什么?”
“匡扶汉室,肃清寰宇!对,肃清寰宇!这才是咱们两军合作的要旨所在。”刘备很严肃的纠正了袁尚的错误。
“好吧,既然你乐意这么听,那我就这么叫,面子上的事,我无所谓。”袁尚很是随意的耸了耸肩。
刘备不太高兴了,面子上的事,怎么就叫叫无所谓啊,他老爹那般好脸,怎么生出这么一货sè?
这孩子跟他老爹真是不像。
“既然出兵之事已然定下,那备即日便开始整顿兵马,乘着曹仁和夏侯渊二人尚未有所行动,咱们先行攻杀,占取先机,待曹操回师之后,便有了一决之力!”
袁尚正sè拱手道:“玄德公为叔辈,所作吩咐,在下自然无不遵从。”
刘备闻言点头,又道:“可是,夏侯渊,曹仁二人分别屯驻在宛城和颍川,互为犄角之势,分兵击之不是上策,必先取一路先破之!以贤侄之见,咱们当是先取曹仁,还是先攻夏侯渊?”
袁尚闻言,低头仔细的想了一想,道:“玄德公,以我之见,曹仁久经战阵,最善坚守,又是曹氏宗族第一将,时常被曹操委以重任,独镇一方,不太好付相对的,夏侯渊虽然也是强将,能征贯战,但脾气暴戾,xìng格上的弱点还是相对明显的,咱们若要动手,还是先对付夏侯渊为上!”
刘备闻言点头,道:“贤侄此言,深和备意,不过夏侯渊镇守颍川,兵强将勇,咱们切忌不能贸然出兵,需得先打探清楚,弄清敌情,方可妥善筹备。”
袁尚心中暗自点头,刘备不愧是久经战乱之人,屡见沙场之人,深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之道。
“既然如此,玄德公就在汝南整顿兵马,由我来日领兵前往颍川,打探夏侯渊的情况。”
刘备点了点头,道声:“如此最善不过贤侄乃是贵客,若有差池,备罪责大矣,你自己去我不放心这样,备令舍弟张飞率本部兵马与贤侄同去,若是事急,也可互相有个照应,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道:“张飞将军能与我同去打探,我这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底气,有劳玄德公挂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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