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你们来此,所为何事?”张远坐在上座,喝了口茶,也不寒暄一二,直截了当的进入主题,同时把目光转向了坐在右手边的钱天。
钱天会意,说道:“他们来此是想结盟的!”
张远微微一愣,转而问道:“结盟?嗯,怎么个说法?”
闻言,启明整理了一下思绪,从刚才的对话中对张远的了解也多少有了底,开口道:“我的度山村,和章经理的前山村,许可证兄弟的满金村都置于西河镇附近,这次听闻张董事长的威名,所以想与张董事长合作,合作的内容,可以进行磋商?”
张远微微点点头,把目光看向了另外两人,章乐与许可证没有开口,也点点头,表示与启明说的一样。
早在路上,张远便明白,钱天让楚风把自己叫回来,便是想让自己扮黑脸,而他则充当润滑油一般的红脸,也没有客气,语气丝毫不委婉,说道:“好吧,既然是邻居,我也不为难你们,不过结盟,总要有个章程,你们想要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又能得到什么?”
直白,太直白了,让启明和章乐都有些不怎么该怎么开口,反倒是许可证则无所谓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想要和你结盟,到时候能在危险的时候帮助我们,而你危险的时候,我们也帮助你!”
“干脆,我喜欢!”张远竖起了大拇指,可口音一变:“可你们觉得这合适吗?若我遇到了危险,就算你们加起来,怕也不够对方啃的,说白了到时候拿你们当炮灰,我想你们到时候心里也不会爽吧!而我呢?你们利用我西河镇,想来没有几个势力敢触碰你们,就算有麻烦,我西河镇也不可能袖手旁观,说到底,我得到的,比付出的少了太多,你们觉得值得吗?”
气氛顿时变得凝重,一直没有开口的章乐心里一紧,心思百转千回,表面不露声sè,笑呵呵的道:“张董事长言过了,互利互惠,互利互惠,一切好商量,一切都慢慢商量,双方都满意了才行,你们说是不是?”
张远面sè缓和了下来,淡淡的说道:“好吧,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也不多说,这件事我便交给钱天负责吧,我是个武人,对这些东西懂的也不多,更不善于交流,说多了免得让大家心里不痛快。最后说一句,我也不占你们便宜,只要西河镇付出和获得能够平衡,这结盟便算是成了。但要是谁暗地里想占我西河镇便宜,结盟就此作罢!”
多条朋友多条路,虽然现在异人玩家的势力不怎么样,但不代表他们没用处,要是他们暗地里捣乱,多少也会给张远和西河镇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与其这样,还不如结盟互利互惠,而西河镇付出的也不过是一些非实质(w)ìng的利益,而获得的则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至于谁亏谁赚,各自心里都有杆秤,张远相信钱天不会让西河镇吃亏的。
黑脸扮完了,自然该他退位让贤,到钱天出场的时候了。
张远站了起来,说道:“军营里面还有些事情要忙碌,重骑兵还得修整,就不打扰各位了,你们忙,结盟的事情几位放心,钱天全权负责,他做出的答复就是我的答复!”
启明听着心里微微无奈,暗道:‘又是重骑兵,又是钱天全权负责,不正是在提醒我们,他的势力有多么的强大,他会注意结盟的事情,让自己等人记住,别以为钱天全权负责就可以了,最后还得他的同意,别想耍花招!果然,能有如此成就的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说完,张远也不管三人的脸sè,站了起来,便走了出去。
三人赶紧起身相送,钱天在他们身后,露出了个笑容,随着接触,双方了解的越多,两人的配合越发的默契,钱天没有了一开始时,小心翼翼的试探,他完全把握住了张远的(w)ìng格,可以在不必告诉张远的情况下,做出最符合张远想法的事情来。
而张远也如他所说,除了了解事情的结果和发展,并不会去插手钱天的事情,只是默默的看着,并不时的鼓励钱天,以表示自己一直信任着他。
张远离开府邸,也知道结盟的事情,仈jiǔ不离十了,而且他们获得的好处肯定不少,又多了三个相当于缓冲的盟友,对西河镇的发展,还是有着不少好处。
张远并没有直接去军营,而是过了石桥,来到西河镇另一边钱老家,蹭了一顿中饭,并和他闲聊了许多西河镇的发展变化。
钱老已经逐渐放权给了宋毅,而宋毅不但开始管理西河镇许多繁杂的事情,还跟在钱天身后,学习经营之道,算是钱天和钱老双方之间配合的桥梁。
张远没有想到,原本那个在西河镇下破口大骂的宋毅,一个月不到,便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只要在历练一段时间,完全可以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人才。
可惜,宋毅并不在这里,否则张远想要和宋毅好好聊聊。
吃过饭后,张远从楚风那里知道,钱天还在和启明三个玩家进行磋商,想来钱天是想把这次的结盟当做一个范例,等以后更多的玩家结盟的时候,便可以直接利用上。
所以,在知道以后,张远也不打扰,直径向着军营而去。
此时,军营正训练的热火朝天,巴鼎寒他们去了西河镇复活点复活原住民,进行招募。
在这里负责训练的是张冠李戴,与之前以训练体力,纪律为主的训练不同,此时,已经增加了骑术,箭术两科,而其他的则是选修,并不限定使用什么兵器。
因为占地问题,《基础骑术》没有训练,主要是训练体力,纪律,和箭术,五百人的队伍分成了三组,每组训练不同,热火朝天的呐喊声震耳yù聋,西河镇的镇民也都习惯了,没有向最开始时,不时的观望,或偷偷窥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