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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双重骑遇到了建立以来,第一个灾难(w)ìng的问题。
嘭嘭……!!
“拉住,减慢速度,快,拉住!!”
张冠李戴狼狈不堪的拉住战马,使劲全力连战斗都做不到,他满脸的焦急,大声喊着可还是有无双重骑跌落马下,或者连马带人一起翻到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该死的石头,该死的油,还有该死的豆子!”
张冠李戴狠狠的骂道,完全没有一点形象的破口大骂,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这么讨厌油这种生活必须物,他知道重骑兵的破绽,或者说所有骑兵同样都有的破绽,但一想到自己的部队栽在着点点不值钱的东西上,就一阵窝火。
“停下来,所有人都停下来!”
好不容易等所有无双重骑都停了下来,他们的冲锋优势顿时消失,战马反而成了妨碍,铁蹄虽然起到了一点防滑作用,可和油,豆子,大理石三件套面前,确实显得不足。
这时,张冠李戴不用看就知道,已经冲到广场zhōng yāng的他们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甚至对方已经抬着重弩准备招呼他们,但他们已经别无选择了,张冠李戴刚刚勒住战马,头还没来得及抬,‘喝阵’喊道:“全体下马步战,堆马于前,快!”
“哗啦啦!!!”
无双重骑齐齐下马,随即都有些迟疑了一下,不舍的看着自己座下的战马,张冠李戴知道他们不舍,但事到如今防御为先,若是就这样冲锋,失去战马的重骑兵实力不如重步兵,懂的阵势更适合于在马上施展,更重要的是,他们只有两百人,不,两百人都不到人数面对数以千计的敌人,最终只有力竭而亡一条路可走。
“都听到命令了没有?战马死了可以复活,任务失败,则一切介休!堆马与前,听到了没?”张冠李戴知道在无双重骑的心里,座下的战马相当于兄弟亲人一般难以割舍,是以,张冠李戴才半解释半命令的说道。
这时,良好的纪律(w)ìng体现了出来,无双重骑无条件的服从了张冠李戴的命令,哪怕这个命令让他们心里极为不舍,迟疑了一下,纷纷把战马交给外围的同伴,就在重弩搬来之前,双方以油和豆子为分界线,相互对持着,谁也奈何不了谁。
徐荣看着张冠李戴他们摆出来的阵势,眉头却微微的皱了起来,周博在一边看着,小心的开口问道:“将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徐荣看着死守的张冠李戴他们,面sè漠然的说道:“没有,这很正常,人在快死的时候,出现抵抗极为正常,但是,做为死士若是奋死抵抗,应该是多杀一个敌人便是一个,而非这般死守抵抗,如此这般除了让我认为他们还有后缓,在别无其他。注意,让人小心戒备两个出口,一旦有所发现,立即攻击!”
“喏!”周博恭敬的应道,立即退下着手准备,这次他更是直接在两个通道之中扑上油与豆子,并列上鹿角侧栏,但只可惜重弩需要对付张冠李戴他们,而且谁都没有想到敌人防御会如此之强,并没有准备多少具不易携带的重弩。
韩福在张冠李戴身边,一面观察外面一边说道:“大人,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若是这样,怕不会被他们怀疑吧?”
“怀疑吗?我便是想要他们怀疑!”张冠李戴淡淡的说道,双眼死死的盯着开始准备重弩的凉州铁骑,道:“我了解孔秋明这个人,他是个很谨慎的人,甚至谨慎到被人说成胆小都毫不在意的地步。这里突然没有声音了,他必定会来查看,只要一看以他谨慎的态度,接下来的事情反而更好。”
韩福想到了那个是不是爆粗口,看不出一点儿谨慎模样,反而像是粗枝大叶的孔秋明,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几丝不信,但想到张冠李戴与孔秋明呆在了一起这么久,肯定极为了解对方,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真的人不可貌相?’
如张冠李戴所料,孔秋明此时正与马束和孟坦趴在围墙之上,从火把看不到的yīn影之下观察着整个广场的一切,孔秋明便跳下重步兵组成的楼梯,微微皱了皱眉头:“看来老张的情况不妙呀,这个守将很厉害,两面通道一定被堵住了,那么从这里破墙而入呢?”
想到近一米厚,六米高,由大理石构成的围墙,孔秋明不由得头疼了起来,破墙而入可不是个好主意,可除此之外他还真找不到跟好的办法。
“老张都被围住了,若是我们冲上去,怕结果也好不到那里去,若是不出其不意,与老张打配合根本奈何不了对方,若是马云那小子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能想到好办法!”孔秋明嘀嘀自语,然后又问刚刚下来的孟坦和马束,道:“你们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孟坦狠狠捎了捎头,小心翼翼的说道:“要不俺们冲过去吧……!”
“这位将军,在下觉得我们还是得准备一些水,因为在下发现这些人准备在通道中洒了许多的油,那么那位将军必定也全身沾满了油,不管走那里,当务之急都是找到水来清洗,否则……!”马束说道这里便停了下来,孔秋明眼中全是惊疑的看着马束,他发现这小子太聪明了,给他有点马云的感觉。
‘难不成他是马云遗失了的哥哥?’孔秋明带着略微的恶作剧心理想,随即道:“你说的对,那么就说我们该怎么进去?”
马束被孔秋明盯的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期期艾艾的道:“在下有个不太好的建议,其实我们可以滑过去……!”
“滑过去?”孔秋明和孟坦闻言,全是疑惑的看着马束,马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见他征求意见的看向孔秋明,道:“不知道将军可否给我一面盾牌?”
“盾牌,你要盾牌做什么?”虽然口里是这么说,但孔秋明还是让孟坦递给了他一面盾牌,马束感激的看孟坦一眼,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把盾牌放下,然后坐在了盾牌上,道:“我们就这样滑过去,油混合了水以后虽然没有原本那么滑了,但应该也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