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不负所托,用二万两拍下长孙皇后的玉镯,没想到的是,几个女的自作主张,把李二那御用的砚拍下来,送给自己,天啊,二万五千两,就那块砚,就是一千两,刘远都嫌贵了,虽说李二的身份比长孙皇后还要尊贵,但就价值而言,那玉镯甩那砚九条街那么远。
就现在的功劳,别说一块二块,就是开口要个三五十块,李二也乐意给啊,还生怕刘远不要呢,刘远不得不承认,这个李二,还真是自己的克星,就叫自己走开的一会儿,一下子让自己就损失二万多两。
刘远终于明白,什么叫报应了,设了一个功德碑序,把长安城的王公大臣、名门望族坑得不轻,逼着他们一个个堆着笑脸往自己府上送钱银,一下子就敛了数十万两,现在的好了,金玉世家、墨韵印刷厂、长安报馆、再加上自己的捐的一万两,这里已经三万三千两了,如果再加上拍到李二的御砚、长孙皇后的玉镯,那么自己捐的银子,高达七万八千两之巨。
“咝”刘远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回自已可是做了一回“大水鱼”了。
这个叫啥,报应啊。
看到刘远那一脸复杂而纠结的表情,崔梦瑶一下子不大乐意了,看着刘远一脸不高兴地说:“相公,你不喜欢?”
此时小娘、杜三娘、胡欣也用一脸期待的目光看着刘远,此时此刻,刘远欲哭无泪,差点要泪奔了,面对着几女的深情,现在能说什么呢。只能强挤着笑脸说:“几位夫人实在太破费了,我感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小娘在一旁笑着说:“师兄,为了拍卖这方御砚,我们就是掏空了体己钱也不够,和帐房先行预支,你可不能辜负了我们四姐妹心意啊。”一边说,一边向刘远使着眼色,刘远和小娘相处这么久,哪能不理解她的意思?
“什么预不预支的,都是一家人。那钱银是一起花的”刘远坚决地说:“你们每人出个一百几十两当心意就行,剩余的就由帐房出好了。”
崔梦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相公,这,这样不太好吧?”
“梦瑶姐,有什么不好的。反正那砚也是刘远在使用。”杜三娘在一旁笑着说。
胡欣还没有说话,刘远就接过话头不容置疑地说:“好了。此事就这样决定吧。一家人不说二家话,那银子不过是左手交右手罢了,没这个必要。”
好吧,这成了别人请客,最后付帐的是自己,这把赔了人情。腰包还大出血,刘远已经想像怎么把银子给捞回来了。
出工出力还要亏,这种生意可不能做。
“相公,现在拍卖会已经完毕了。我们回府吧,这些天你也辛苦了,回府好好犒劳犒劳你。”买到了心仪之物,崔梦瑶的心情不错,对着刘远可谓笑脸如花。
刘远摇摇头说:“你们先回去,我还要去雍州府走一趟。”
拍卖的钱银,全部雍州府的人的代收,现在拍卖结束了,也得去看看银子还有清算一下帐目,刘远也很想知道,自己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办的一个拍卖会,到底能替自己辞筹得多少钱银。
“那好,我们做好晚饭等你回来吧。“崔梦瑶也知道刘远有要事要处理,闻言也不勉强。
小娘也小声地说:“师兄,你可要早些回来。”
刘远和她们一一告别,然后携着荒狼,径直前往雍州府。
………
小半个时辰后,刘远已经坐在已经坐在雍州官的偏厅里,长孙祥亲自接待这位长安炙手可热的大红人。
“刘将军,你可是稀客啊,来,请坐。”长孙祥的态度很不错,对着刘远笑脸有加。
“长孙大人见笑了,你这里的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刘某可不敢随意这等威严之地。”
长孙祥笑着说:“怎么,刘将军还掂记着上次之事?上次长孙某也是身不由己,再说刘将军在雍州府,也没吃过什么苦头吧。”
“呵呵,开个玩笑而己,现在时候已不早,刘某就开门见山吧,这些天辛苦长孙大人了,不知现在那数目统计出来了没有?”
“刘将军还真是心急,不是怕长孙某贪墨了吧?”
“长孙大人真会开玩笑,当时长孙大人没少照顾刘某,这一点,刘某的谨记在心,只是皇上催得急,刘某这也是没有办法。”
这交涉及几十万两呢,刘远不得不重视一下,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正所谓财帛动人心,还是早些交接的好。
“就知你心急”长孙祥笑着说:“幸好一直专人负责,一拍卖完,马上就让人着手统计,刚刚才统计出来,不得不说,你果然是个人才,一个慈善拍卖,足足筹到三十六万八千二百零七两之巨,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三十六万多两?
刘远点了点头,还不错,这比前一次统计又多增了近十万两,约一千件拍品,平均一件也有三百多两,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价钱了,如此一来,那筹得的款项就达到一百三十多万两,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期,而离自己的目标也就更近了。
“太好了,有劳长孙大人。”刘远连忙感谢道。
刘远负责期拍卖品收集、拍卖场地建造,后期就是雍州府负责看护、标价和拍卖,可谓劳苦功高,对于他们的付出,刘远给予衷心的感谢。
长孙祥笑着说:“不用,皇上有个口谕,令长孙某全力配合,这些都是应份之事,不过”长孙详话音一转,微笑着说:“长孙某没有意见,但是手下的那些士卒,这些天在朱雀大街日晒风吹,可谓非常艰苦,如果刘将军能体恤一下,那就更好了。”
果然是开口索要好处了,辛苦了那么多天,眼看着那多的银两,却是一分一毫都不属于自己,换哪个都不痛快,长孙祥也盯上这块肥肉了。
“长孙大人,这些都是善款,每一笔、每一文都要记录在册,这些都要交给皇上过目的,别的事还可以商量,但是这手,绝对不能伸。”刘远一本正经地说:“皇上派刘某负责此事,绝对是不贪墨一分一文,还请长孙大人见证,做个监督。”
说完,压低声音说:“长孙大人,不是刘某不识趣,这事还真没办法。”
“哈哈哈……”长孙祥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毕也一本正经的说:“刚才和刘将军开个玩笑而已,当差办公,那是理所当然之事,再说这也是为了长安的未来,就是再辛苦一些,也是值得的,刚才不过是和刘将军开个玩笑而己。”
刘远突然笑着说:“不过,雍州府的兄弟这般用心尽力,要是不好好犒劳一番,刘某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长孙祥的脸色一下子变是精彩了,盯着刘远有些不悦地说:“刚才说不行,现在又说要犒劳,刘将军这不是拿长孙某寻开心呢”
这算什么意思,一会义正词直说不能破例,一会又说雍州府的兄弟要犒劳,存心要自己好看不是?
“不,不,长孙大人误会了”刘远连忙解释道:“这次慈善拍卖,一笔一文都登记造册,自然不能有所克扣,不过在接下来的活动中,可以适当地加以提成,以犒劳他们的努力。”
“什么?这拍卖不是完了吗?还有活动?据长孙某得知,刘将此次所筹得的款项,起码高达百万两之巨了吧。”长孙祥吃惊地说道。
这个长孙祥,果然是消息灵敏,虽说准确的款项他不知道,不过大致他还是能猜到,刘远闻言笑着说:“这次筹款,慈善拍卖,只是刘某的计划之一,接下来,还有大型活动筹款和即开型彩票销售,这些都是筹款的一部分,特别是即开型彩票销售,还离不开长孙大人的支持呢。”
长孙祥吃惊地说:“什么?还有两项活动还没开展?刘将军,你要筹多少银子才够啊?再说了,同样是筹善款,为什么前面不能取分毫,而后面给雍州府的兄弟利益均沾了?”
“这让利是即开型彩票,这即开型彩票已经印刷好了,奖项已分为几个等级,上面弄一些涂层,一刮开就知中不中奖,中奖率高,到时那销售就交给雍州府全权去销售,分成和销售长安报类似,从销售额中抽取一成,作来酬劳。”
“即开型彩票?”长孙祥吃惊地说:“这是什么回事?”
于是,刘远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听得长孙祥连连点头,最后饶有兴趣的问道:“ 那这次一共发行多少彩票?”
“不多,十五万两银子。”
十五万两银子,一成也有一万五千两,对雍州府来说,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对手下也有一个不错犒劳。
长孙祥高兴地说:“好,那这个差事我们接了。”
…………
接下来几天,长安城的百姓发现,疯狂大拍卖过后,长安城并不寂莫,长安报搞的筹款活动、头奖高达二万两限开型彩票活动同时开展,一时间长安筹款修路的活动风起云涌,刘远通过各种活动和努力,正在长安疯狂地敛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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