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尘大笑道:“来不及了,王轲,已经来不及了!你等着吧,生死我已经看的很透彻,生又如何?如果心中带着痛,带着恨,带着遗憾度过,我还不如现在就去死。一线机会,我都要抓住,必须牢牢的抓在手里,要不然,我怎么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做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王轲,你要清楚,机会就在自己手里,抓不住,我活着也是索然无味,我抓住了,我就能够成为先天境界的高手,就能够抢回来属于我的女人,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做,而且要疯狂最后这一次,成也好,败也罢,我心甘情愿,哈哈哈……事已至此,谁都不可能劝得了我,我一定会成功的,我一定会成功的……”
狂笑中,尽是疯狂意味!孤注一掷的意思,表现的极为明显。
紧紧攥着手机的王轲,心中勃然大怒,他恼怒白若尘的顽固,恼怒白若尘的坚定,他使用禁术固然有一丝成功的可能,但九死一生的危险,他怎么可能会有那一丝的运气?
“老白,我还有别的办法,让你快速突破先天境界,你告诉我在哪,等咱们见面后,我就告诉你方法,到时候咱们几个再好好商量商量。”王轲脑海中闪烁着各种念头,他感受到白若尘是铁了心要使用禁术,为了阻止他,他不得不先用谎言来欺骗他,让他告诉自己他的位置。
只要能够抓紧时间找到他,就能够阻止他,大不了到时候用武力把他打晕,等过了yīn历十五号,再让他苏醒。
白若尘大笑声中,开口说道:“王轲,我不是两三岁的小孩,这种谎话就别说了。哈哈……我明白你的好意,但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回头的!好了,我的事情很急,所以,就不和你聊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白若尘毫不迟疑的挂掉电话。
手机里传出滴滴的结束音,让王轲面sè一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嘴角狠狠抽搐几下,脸庞上的无奈溢于言表。
他算是清楚的意识到,白若尘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进行到底了。
季云虎一直观察着王轲的表情,以及听着王轲说的每一句话,挂掉他把手机放下来,季云虎便急促的问道:“王轲,怎么样?老白他告诉你地址了吗?”
王轲摇头叹道:“他不愿意说,并且不让咱们管他的事情。看来他是要执意到底了,云虎,你在昌吉市人脉应该比我广,立即联系人,寻找老白的踪迹,只要发现他,就立即联系我,如果我能够知道他所在的地址,就能够强行把他带回来。”
季云虎快速点头,他明白现在也只能这样。心里暗暗后悔,之前为什么要亲自赶到美味酒楼找王轲,在电话里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不就得了?顺便自己也能跟在白若尘身边,等待着王轲的到来。
“行,那我立即发动人去寻找老白,咱们随时保持电话联系。”季云虎行事雷厉风行,听完王轲的话,便说了一句,匆匆朝着福轩堂大门外赶去。
站在王轲面前的美艳女子,此时已经被王轲和季云虎的话给惊呆了,就算是再傻,她也能够听出王轲说的意思。
自己老板要做一件危险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简直是九死一生?
这一瞬间,她仿佛明白过来,为什么之前老板离开的时候,说的那番话像是在交代后事了,看来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把握啊!
可是,如果老板他出了事情,那这福轩堂怎么办?
美艳女子拼命咽了口唾沫,那双美眸瞪得滚圆,看着王轲急促问道:“王先生,我们老板是不是会出事?他到底要做什么?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
王轲摇头说道:“这个我说不清楚,总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立即关闭福轩堂的大门,让所有福轩堂的员工出动,去找到他。只有告诉我他的行踪,我才能够保护他的安全,否则就会出大事。”
美艳女子心慌了,王轲的话让她立即有了反应。
妖娆的娇躯快速扭转,丰硕的后臀摆动中,快速朝着大厅里面奔去,同时口中大声叫着:“陈管事,陈管事你赶紧出来,老板出事了……”
王轲没有多在福轩堂逗留,在那名美艳女子跑开后,便转身离开福轩堂的大门,朝着外面大步走去。
在茫茫的昌吉市寻找白若尘的下落,无疑于`大海捞针,当夕阳西斜,满天霞光照耀在神州大地上的时候,王轲和季云虎重新聚在了一起,两人脸上同时挂着急切的表情。
“云虎,你那里怎么样?有没有老白的消息?我联系了一些人,甚至平时和老白聊天的时候,他经常挂在嘴边的几个消遣地方,甚至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没有找到他的踪迹。”王轲快速说道。
季云虎急切的说道:“都找遍了,我们平时经常去的地方,我也找了很多地方,甚至我那个保安公司所有没事的保安人员,全部都发动起来,甚至在昌吉市的人脉,也全部都铺开,可是没有老白的下落。怎么办?现在都已经到晚上了,如果咱们再找不到他,恐怕就来不及了。”
王轲看着季云虎急切的神情,眼神中流转着的思索光芒越来越快强,终于,他心中暗暗一叹,开口说道:“或许我有办法,能够找到老白的下落。”
季云虎面sè一变,顿时流露出惊喜之sè,急促问道:“什么办法?”
王轲没有说出来,而是摆了摆手,开口说道:“你等我的消息吧!我先离开,等晚会给你打电话。”
季云虎快速摇头:“我跟你一起去,而且你没有开车,我可以开车送你。”
王轲犹豫片刻,这才点头说道:“那好,上车吧!”
很快,王轲就带着季云虎来到自(w)ìng居,快步冲入自(w)ìng居一楼大厅后,王轲看着坐在柜台里翻看着书籍的赵门丰,脸上的犹豫之sè再次浮现,最终,在他来到赵门丰年轻后,才犹豫着说道:“师父,我有点事情想要请您帮忙。”
赵门丰抬起头,看了看王轲,又看了看跟在王轲身后,神情带着急切之sè的季云虎,这才把视线重新转移到王轲脸庞上,开口问道:“什么事情?看你们好像很着急?”
王轲苦笑着把白若尘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这才说道:“师父,您老人家现在还能卜卦吗?我想知道白若尘现在在什么地方,就算是有个大致位置也成。”
赵门丰神情一怔,深思片刻后,便站起来开口说道:“我尽力试一下吧!王轲,去把房门关了,然后随我到二楼来。”
很快,王轲和季云虎两人跟着赵门丰,便来到二楼一间大房间里。
这间房王轲知道,里面放置的东西都很重要,比如那些真品古玩和法器,还有画符用的笔墨纸砚,同样还有重要风水书等等。
房间正zhōng yāng,摆放着一张四方桌。
赵门丰快速走到一个架子旁,从上面的格子里取出一块完整的乌龟壳,以及两枚真品古玩铜钱,把两枚铜钱放置在乌龟壳里,然后放在桌面正中心位置。
在王轲和季云虎的注目中,赵门丰伸手从一旁拿起毛笔,蘸上赤红sè朱砂墨后,迅速在乌龟壳和铜钱上画上八个古怪的字符,这些字符王轲从来没有跟赵门丰学习过。
“告诉我那个叫白若尘的年轻人,他的生辰八字。”赵门丰开口说道。
王轲不知道白若尘的生辰八字,可是和白若尘从小玩到大的季云虎,却清清楚楚,快速把白若尘的生辰八字告诉赵门丰后,便带着那份震惊之sè,看着赵门丰不再言语。
突然,赵门丰的脸上浮现出一片cháo红,在笔尖终于从乌龟壳上收起,放在砚台上后,赵门丰张嘴便喷出两口鲜红的血液,准确无误的喷在乌龟壳里的铜钱上。
短短几秒钟,赵门丰的面sè从一片cháo红,转变成煞白一片。
卜卦算命需要心力,而如今的赵门丰,心里憔悴到了极点,他强行逼出心血,用最后的心力进行占卜,让他原本就不长得寿命,在喷出两口鲜血后,又减少了至少五天。
王轲不知道,其实在赵门丰的心中,已经知道他还有多少天的rì子,他的寿命,到他死亡的那一刻,最多不会超过五十天。
王轲的脸sè,一瞬不变得难看起来,他突然有些后悔来找赵门丰了,因为通过赵门丰的面sè,他就能够看出,赵门丰绝对做了一些损害自己的事情。
赵门丰从来没有教给过他卜卦算命的手段,所以他不清楚不挂算命有哪些危害,更不知道卜卦算命需要消耗心力。
赵门丰的双眼缓缓闭起,苍白的面sè泛出一丝灰迹。
半分钟后,赵门丰睁开眼睛,那暗淡的眼神里毫无光泽,嘴唇颤抖了一下,他才缓缓转头看向王轲,开口说道:“根本他的生辰八字,今晚他会出现在昌吉市城外西北角的小山里,因为我看到,那里即将有血光之灾,这血光之灾和他脱不开关系。”
王轲眉头一皱,赵门丰说的内容,他牢牢记在心里,可是赵门丰的语气,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嘶哑,还有几分异样,让他心中一颤。
伸手扶住赵门丰的胳膊,王轲关切的问道:“师父,您没事吧?我之前因为太着急忘记问了,您使用这卜卦之术,会不会对您造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