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这顿饭后,朱姐对我可是另眼相看了,虽然不识多少字,也开始看起菜 谱来,不过练习了许久,也弄不出我的那个味道来,她只好缠着我要给她做菜吃, 我平时太忙,也只能是周末露一手了,我时不时要吊一吊她胃口,要不就是说太 累了,要不就是说下面的玩意不答应,她自然是心领神会,对我更是曲意奉承, 有求必应。
玩久了,我就想弄点新花样,心想朱姐迟早要回老家,这种日子可是有一天 没一天了,不样样都尝试一下,既对不住我也对不住朱姐啊!我对黄片颇有研究, 理论已经是搞得很深了,那些动作花式了然于心,更想发扬光大,创点新路出来。
可惜朱姐对这些玩意兴趣不大,看了几眼后便说老外的那个玩意太大,很恶 心,不想再看了,我也没有强求她。那一天晚上,我正搂着朱姐一起看电视,我 很想看看最近出的一个新片《亮剑》。可她不乐意,非要看湖南台的《大长今》, 说是平时她什么都听我的,这次她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喜欢的节目,我不能和她争。
我只好让步了,她对这个电视剧很着迷,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一会儿 傻笑一会儿掉眼泪,完完全全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干坐着也是无趣,百无聊赖, 盯着面前的茶几,心中忽然有了主意,便起身把茶几上的东西收拾干净,还用抹 布擦个了四五遍。朱姐见我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便叫起来〃 你这是干啥啊,不要 动,你挡着我看电视了。等电视演完了我来收拾。〃 我不理她,把茶几擦干净后 竖起来,长长的两头,一头朝着沙发,一头朝着电视。〃 那有这样摆的?我还要 拿东西吃啊!〃 朱姐满脸疑惑之色。我笑着对她说〃 我不耽误你看电视啊,你趴 到上面看好不好?〃〃不好,那有这样折腾人的,你又看啥黄片了?〃 她不乐意了。
经过我苦苦哀求,一通接一通的政治思想工作,她总算同意了,扭扭捏捏地 趴到了茶几上,还是盯着电视看,那一扇肥肥的P股正冲着我。我见如此,心花 怒放。
〃 你看你的电视好了,不要管我啊!〃 我边说着边把她的裙子掀到她腰部, 内裤按照我的要求是没有的。那两个冻洞已是看得清清楚楚。四十多岁的女人了, 两个冻边上都是黑黑的,卝部的毛更多,为了突出P股的形象,我把她腰往下摁 了摁,她老大的不乐意,但还是把腰低下去了。我立在她身后,双手揉捏着她那 又白又肥的P股,感受着那卝体带来的滑滑的触感。过一阵,我一口亲了上去, 来回舔着朱姐的P股。朱姐有点受不住了〃 好痒啊,你不要这样嘛!〃 痒啊,后 面还有更痒的哪。我的舌头便向中间那条深深的沟滑去,上下弹跳着。为了能够 着她那深深的所在,我用双手把她P股分得开开的。终于,我的舌滑到了她的菊 花蕾处,顿时我觉得她颤抖了一下〃 不要不要,那里很脏!〃 我不管那多,反正 已经洗过澡了,舌头告诉我的确是没有多少味道。在舌头的来回拨弄下,朱姐兴 奋起来了,呻吟声此起彼伏。〃 啊,嗯,啊,你还让不让我看电视了?〃〃你看你 的电视好了啊!就当我不存在。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又调戏她。趁着这会功夫, 我偷偷抹了点甘油到自己老二上,双手搂紧她的双腿,老二便对准了她的菊花冻 口。刚挨着的那一刻,朱姐感觉不对,扭过头来说〃 你,你这是干啥,这里能弄 吗?〃〃可以的可以的,那么多碟里都有啊,我叫你学你又不肯学。你想想,刚才 亲这里是不是很舒服啊?等会弄起来就更舒服了。你不要怕,就一会啊〃 说着说 着,我的老二开始用力往里顶,这个冻还真是很紧,一开始,才刚把那小半截塞 进去,就听见了朱姐的唉叹声〃 不行啊,不行啊,不要走这里啦!用下面那个好 不好?〃 我顾不得许多了,又是奋力往里一挤,居然进去大半了,这时感觉到老 二受到一阵阵的挤压。快感象风暴一样袭来,朱姐这时已是大嚎〃 啊呀,好胀啊, 快抽出去啊!〃〃不行!以前你说过啥来着?不是说我想干啥你都依我嘛?
你再坚持一下,过一会你就舒服了。〃〃我是说…说过,可那想得到你啥地方 都要去…。〃 我不理会她,慢慢地来回抽C。这里虽然不如那个冻滑溜,但就如 某位主持人所讲,就是一个紧字,老二享受到了别样的奇妙境界。随着多次来回, 终于有点顺畅了。老二如鱼得水般进进出出,而朱姐的声调也变得好听起来了, 就象那夜猫的发情声,随着我的动作时高时低。这时,我便腾出一只手去捋那晃 荡的乃子,就是这种趴着的姿势,才能显得朱姐的乃子是那么自由,是那么摇曳 多姿,就象在狂风中摇摆的两只风铃。
快乐还在继续,终点还未到达,我这时灵光一闪,动作停了下来,想试试朱 姐的反应。她还是有点笨,只是回过头来茫然地看着我,我只好开口〃 你动动, 你动动,我累了〃 朱姐二话不说,立刻前后摇晃起来,她那肥肥的P股一次又一 次地撞向我的腹部,我的老二仍然在在她那冻洞里来回穿梭。我只需挺直自己的 腰杆,双手轻轻放在她的P股上,悠然自得地看着她那的卝体上下起伏,带着莫 名的兴奋,欣赏着这天下绝色。
快乐终有尽头,到得最后,老二已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时间不多,我立刻用 双手紧扣朱姐的大腿,发起了最后的进攻,朱姐更是癫狂,随着我的一次次冲杀, 而放声哀嚎。终于,在那一声声炸耳的礼炮声中,在那一朵朵绽放的烟火中,我 又是一炮而红,一泄如注。当我轻轻拔出我的老二时,仿佛听到了朱姐体内那汆 汆的高山流水之音。我鸣金收兵,朱姐也大叹一口气,身子侧卧在茶几上,两眼 无神,四肢瘫软。
过了一会,她翻起身来,大力掐着我〃 你真不是个玩意!〃 我故意问她〃 大 长今好看吗?〃 她躺在茶几上,没好气地反驳我〃 看个P?被你这样折腾,两眼 就算盯着电视,也不知道在放些啥,这一集没看成,我上哪儿补去啊?〃 我大笑 不已,又问她〃 这个冻洞味道怎么样?〃〃鬼知道啊!这下面痛得要命,怕是晚饭 都要被你顶出来了,不理你了,我要上厕所!〃 她一咕噜爬起来,光着身子就 冲进了洗手间。
这次新鲜的尝试带给了我们新的快乐。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试验,朱姐对此已 是架轻就熟,痛苦不再,快乐永续。有时,我想与她行鱼水之欢,周公之礼时,
她会温柔地央求我〃今天走走后门好不好?那里痒。〃听此妙语我岂有不遵从之
理,自然是满口应承。此后,她更注意自己的个人卫生,一些关键部位经常 是洗了又洗,抠了又抠。我也趁机买来一些新鲜的玩意,在行事之前,帮她里里 外外都弄了个干干净净,滑滑软软。后来,又经我苦口婆心的说服教育,她把下 体的毛刮得一点不剩,这样一来,以后目标更易瞄准,行事更是畅快。她后来又 嫌不公平,说是也要把我的毛刮掉,被我严词拒绝,说这是体现男人的雄风,男 人毛多一点才更姓感,女人嘛下体干净才会显得更温柔更自然,你想想女孩子一 抬胳膊,露出一大截黑黑的腋毛多难看啊,这事才不了了之。
深圳的秋天特别长,但天气还是慢慢冷了下来,朱姐肯定是要回去过年的, 掐指一算,已经来日无多,不知明年朱姐是否还能来?谁也把不准,人生苦短, 须及时行乐,于是在年前的这两个月中,我又琢磨出一堆花样,朱姐虽不是很情 愿,但也还算配合,好戏是一场接着一场,这让我尝到了凡世中难得的快乐,这 快乐傍着我度过了真正的寒冬,但it的寒冬还在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