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凌晨一点,有一辆面包车经过了这条道路,几十分钟后原路离开,王柏派人去问了这一片区域的住户,确认那天夜里并没有访客凌晨拜访,基本可以断定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标。∮
通过彭真真的关系,面包车的车主信息很快就查清了,车主名叫李存田,海东西郊人士,是一名汽修技师,在申丰集团旗下的汽车调试公司工作。
四兄弟得知此事后当场就毛了,李威说道:“妈了个巴子,姓赵的真是活腻了!”
对于这条线索,王柏却是异常冷静,尽管赵家有指使的嫌疑,但这么明显的嫌疑恰恰说明了问题,赵家做事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么?
的确,他和赵老三有怨,前不久他还在香港痛打了这小子一顿,赵家谋划已久的一个土地项目还在他手里黄了,两边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大不了井水不犯河水。但要说赵家因此想要他的命,王柏还真不信。
且不说他明显有钟市长做后台,就凭他昔日在海东的表现,赵家就算要动手,也该找职业杀手干净利落地解决他,而不是用拙劣的手段犯这种低级错误。
之所以他觉得这件事或许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正因为他此前跟贺梓柔说过的话,海东地界上,敢动他的人,没有。
而且这件事与尚玲玲那件事在时间上契合得很妙,其中是否存在某些关联,实在值得他深思一番。
“稍安勿躁,”阿威发火之后,王雄便沉声发话道,“赵家混到这种程度不可能单凭运气,这件事也可能是故意栽赃……”
赵庆低头沉吟:“驱虎吞狼么……好办,把那个姓李拿来问一问。”
“如果真是他做的,多半已经藏起来。”何顺附和道,“要找的话,还得费一点周折。”
“李存田的老家在西郊,梁茂光的地盘,不太方便伸手,这件事得让小四哥出面去谈。”找人这种事并不是很难,除非那小子背井离乡躲到外地,只要还在本地,找地头蛇打探一下,一找一个准。
始终未说话的王柏终于表态。吩咐道:“你们去查一查**北最近有没有回过海东,其余的事我自有安排。”
他已经盘算过,自己最近结怨的无非是**北和杨国柱,大浙省那边的酒贩子抱怨他抢生意,但有沈清风压着不敢放肆。
杨国柱知道他的手段,躲还来不及,怎么敢再来招惹,而且时间也对不上。车子被做手脚的那天,正好是他杀了赵永会的那个晚上。当时杨国柱还没跟他对上呢。
思来想去,要么有自己不知情的对手在暗中谋划,要么就是**北那小子脑袋被门夹了想不开。
自从上次给梁茂光治他的老寒腿,时间刚好过去一个月。想必他的身子调理得也差不多,是时候该治那关键的“隐疾”了。
王柏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他帮个小忙,把李存田找出来。
且说西郊大佬梁茂光上次本着姑且一试态度求医。王柏略施手段便治好了困扰他二十余年的寒腿病,后来他按着方子天天吃药,补益阳气。修身养性,十天后果然见了起色,清晨醒来居然一柱擎天!
眼看自己大有好转,传宗接代有望,梁茂光喜极而泣,心中对王柏是佩服之极,同时他也不敢忘了医嘱,恪守着禁欲的生活。
一个月的时间,原本给人感觉像病秧子的梁茂光面貌一新,成了一个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壮年男子,现在他甚至还养成了晨跑的好习惯,因为听说王柏以前也有这个习惯。
如今一月期满,药也吃得差不多了,后续该怎么治疗,他还是要请教一下王柏,这次他本打算备一份厚礼登门拜访,但未等他来,王柏就主动约见。
这么一个大能人还惦记着我这点小毛病,小四哥果然仁义啊……因着这事,梁茂光已经开始把王柏当成兄弟看了。
两人见面的地方还是在耀光娱乐城,王柏先替梁茂光把了脉,确认他这段时间听从自己的吩咐,以药力补足了阳气,点头道:“梁老板果然是心意坚定之人,我本以为一个月内你至少会破戒一两次,还特地多开了点方子,谁知是我多虑了……”
“啊?那不要紧吧?”梁茂光心想自己药吃多了会不会有问题啊,早知道别把老婆打发出国了,想开荤也没机会,留在身边多好。
“无妨的,”王柏笑道,“来,把上衣脱了,我要运功为你根治此病。”
梁茂光依言行事,光着上身盘腿坐在地上,王柏在他身后坐下,单掌拍在其后背,运起真气传入其体内,疏导他体内的那些药力通经活络,治疗他的肾经。
这个过程中,梁茂光只觉得身体里有阵阵暖流四处窜动,腰上还有酸胀之感,时而舒服,时而痛苦,他咬牙坚忍着,满头是汗也不吭一声,生怕影响了王柏运功。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王柏才收回真气,总算大功告成。因为梁茂光此人的表现博得了王柏的一丝欣赏,加上他也想结个善缘,所以在收功之前大方地留了一丝真气在他体内,护住其丹田,能助其固本养元,对那方面的持久战斗力也有一定帮助。
“从今天开始,可以近女色,但你久病初愈,切忌纵欲过度,三日一次则无妨。之前开给你的方子,接着吃,一个月后可停药,至此若无不适,便算痊愈,行房频率可自由掌握,别太累着自己就行。”王柏笑眯眯地说完。
梁茂光拱手拜谢,说道:“小四哥大恩,梁某没齿难忘,他日若有任何差遣,但说无妨。”
“不用等了,今天正好有一桩事想请梁老板帮忙。”
“哦,什么事?”
王柏随即把自己要找的车和人告诉给梁茂光听,并说自己家里少了点东西,怀疑是开这车的人做的,想要找出来问问。
家里遭窃这种说法,梁茂光大致是不信的,不过他也深明有些话不该问的不问,所以他干脆地拍下胸脯,保证将此人找出来交给王柏。
第二天,东新银行放给双柏集团这边的五亿贷款终于到账,王柏本想约长谷川亚衣出来吃顿饭当面致谢,却得知她着急赶回日本,据说是父亲突然病重。
无奈错过了与亚衣见面的机会,王柏只得先放下此事。
两日来赖氏集团的股票在申丰集团的操盘手刻意打压下跌至8.2元,赖氏集团的股票自从董事长一家遭遇空难后就陷入低迷至今,几个月来从13元跌到10元,如今更是不到两星期就跌到8.2元,而且没有企稳势头,在今年股市行情普遍上涨的前提下,这种表现实在让股民对这支股票失去信心,纷纷抛售。
申丰集团借此达到了低价吸筹的目的,在市场上不停地买入。周五,本周最后一个交易,双柏集团再次宣布与赖氏集团实际控股人罗晓丫达成一致,以每股8.4元的价格收购其手中五千九百多万股的赖氏股票,加上先前收购的股票,共计持股比例达到11.25%,跃升至该公司第二股东地位。
此举稍稍提振了股价,当天赖氏集团股票报收8.3元,但截止目前,徐无双的投资还处于亏损状态,老板炒股炒成了股东是双柏公司一些低层员工暗中议论的话题。
在这个问题上,王柏一点儿都不担心,因为徐无双这么做本来就是根据他的内部消息,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但他知道张罗集团一定会出手,赖氏的股票一定会暴涨。
徐无双收购赖氏的股票之所以能这么顺利,邓玉兰真的起到了巨大的作用,罗晓丫是看在她是双柏集团股东之一的面子上,才会同意低价转让手里的股票,否则以分析师的意见,即便现在股价不稳,她也不应该在10元以下的价位抛出股票。
为此,徐无双还大赞王柏目光如炬,引进了邓玉兰这个战略合作伙伴,否则的话自己就得苦命地去每天交易市场上慢慢吃进赖氏的股票,哪像现在这么轻松?
这天下午,王柏跟邓玉兰在床上盘缠大战时就说起了这件事,他让邓玉兰坐在自己腿间,搂着她一边顶一边说:“她还让我好好犒劳你,说你为了这件事跑了好几次赖家,是公司的大、功、臣!”
邓玉兰被顶得嗷嗷直叫,双手勾在他的肩上用力抓着,好像怕自己会掉下去被他捅穿一样,她丝丝地吸着凉气腻声道:“……太深了,轻一点啊……”
这女人果然是天生媚骨,一旦做起来就沉浸其中,光顾着享乐,连情敌说过什么话都不在意了。
而她万般娇柔地说着轻一些慢一点,其实是希望男人更重更猛,这样她的快感才会更强烈,哀娆的叫声也会越发动人。
王柏深明此点,也爱煞了这点,越发用力地蹂躏起怀里的美娇娘,用冲击钻一般的干劲一波把她送上了顶峰。(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