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知道我会后悔?”陆璐心想两情相悦不就应该在一起么?何必要束缚自己的**,我们又不是亲兄妹,就算是又如何?我们两人之间的事,还在乎别人说三道四么?
王柏扯过被子把她裹住,不让她继续受凉,然后道:“我没办法跟你解释,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么说吧,如果今天晚上我们做了,我就不会去燕京了,你还要继续么?”
王柏说的是事实,如果陆璐心满意足地飞升,那他就没有了去燕京的必要,但陆璐根本不相信他会这么做,因为这两者之间并不冲突,水乳交融只会让他们的关系更亲密才对。
“如果这是你的条件,好!我不要你去燕京陪我了,我只要你现在老老实实跟我做完。”陆璐果断地说了一句,把王柏推到了前后两难的境地。
他喘着粗气沉默了两秒,然后甩掉了身上的背心,像狼扑羊一般把她压在了身下。陆璐高兴极了,兄在他身上不停地摸着,红润的徐喷着热气亲着他的脸和脖子,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妖精招数。
王柏知道她这是在为燕京那次半途“睡着”而赔罪,所以才会这么异常地主动,他分开她的双腿与她贴在一起,隔着裤子陆璐也能感觉到他贲张的活力,这让她有些急不可耐,呼吸不畅:“进,进来吧我准备好了。”
“呼呼你好朋友上次来是什么时候?”王柏一边扯她的裤子一边问道。
“半个月前,你问这个做什么?”陆璐抬起屁股好让他脱得快点,同时随口答道。
王柏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飞快地与她分开,坐在床边抹了一把脸。陆璐问他怎么了,他闷闷地说道:“今天不能做。”
“为什么!”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陆璐愤怒的像只楔子,爬起来搡了他一把。
王柏回瞪了她一眼:“你是危险期。会闹出人命的,懂么!”
陆璐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算得这么仔细,其实这已经是王柏能想到的唯一的拖延之计。
她又怒推了他一把:“你丫装什么怂啊?不会用套套么!”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因为自己是危险期而放弃,陆璐可不甘心。
王柏气急败坏道:“这不是没有嘛r里又没那东西叫我怎么整?找爸去借一个?”
陆璐被他这么一呛,还真的噎住了,胸脯一起一伏的,气得不行,过了好一会儿。抓狂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然后一把的衣服,咬牙道:“你,明天去买上一打!”
要这么多干什么?你喜欢拿那个吹泡泡啊?再说这原本就是王柏找的借口,他其实根本用不上那东西。
“消停点成么?明儿个我还要跟爸一起去买东西,哪有工夫买那个?后天就是爷爷的百日祭了,等过完这阵吧,去了燕京,我什么都依你。”这么一阵磨叽。原本势在必得的陆璐其实已经动摇了,而且王柏说的在情在理。
她还想接着读书深造呢,可不能现在弄大肚子啊,而且爸妈那关也还没过。先斩后奏也不带这么玩的。
可她还是有点不满,纯粹是生理上的,身体里的那团火没撒出去,憋得她心里难受。一把扯过枕头,迸坐在那里生闷气,也不回房睡觉。
王柏知道她已经被自己说服了。但就是有点欲求不满,看她刚才火烧火燎的样子就明白了,徐无双和邓玉兰她们憋惨了的时候也这样。
他凑了过去,毛手毛脚地去拽陆璐的裤子,她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说道:“干什么呀?你不是说了有危险么?”
王柏呵地一笑褪掉她的裤子,说道:“不会让你怀孕的。”
陆璐脸上一阵烧腾,夹紧了双腿,还用手挡着,嘴里含糊道:“谁让你拽我裤子来着,快帮我穿上哎呀,你使那么大劲干什么疼疼好,我松开松开你别不许凑那么近啊那里不行唔!”
一只兄飞快地扯过被角咬在嘴里,女孩才不至于失声叫出来,身体在颤栗中释放出积郁的压力,胸中的那团烈火终于平息了少许。
第二天早晨,陆璐和王柏在餐桌上面对面,不过一个对视,她白皙的脸颊上,红霞就晕染了开来,就像受惊的忻子般躲开了他的视线。
看样子她会消停几天吧?不过这没羞没躁的尺度越来越大,妹子的经验值也会水涨船高,王柏知道昨晚的招数不过是饮鸩止渴,自己左右躲不过那一关。
还是快点把她送回燕京去读书为好,等自己把手头的事情都整理好了,再安安心心去陪她过一段舒心日子,不要让她在凡间的最后时光留下遗憾。
这一天王柏一家就在筹备王槐根的百日祭奠,正巧彭晓艳带着女儿去附近的敬老院看望老人,顺路过来拜访。
霍雪艳和陆璐相见自是欢喜不提,王柏还发现老妈对彭晓艳的态度似乎也转为正常,看来这段时间老爸在燕京做了不少工作,已经获认妈信赖了。
雪儿对日语家教的事情很是关心,抽个空问铃木老师后来怎么样了,王柏便告诉她铃木老师回家了,但最近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暂时不能来给她上课。
雪儿表示没关系,铃木知香曾跟她说过,她不是专业的语言老师,所以只能教一些基次程,如果要晋级的话,还是接受系统培训比较好,她的基次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后面的事情打算先放一放。
王柏听她的语气有点发虚,便追问她的想法,雪儿支吾了两声,便道出了原委,原来她近期为了开店,做了些功课,发现在海东开正品动漫周边店是很难赚钱的,原因无他,就是被进口关税给闹的,所以竞争力还赶不上网络代购。
经过彭晓艳一番劝导之后,霍雪艳事实上已经放弃了当初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所以日语什么的学不学已经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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