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爬起来,洗脸醒酒,回想昨天,才发现原来我搬来的这j箱酒全是用来灌我的。死禽兽,拿两瓶洋酒就把老妈给收买了。边刷牙边低声咒骂,不料一回头,呆住,牙刷从嘴里掉在地上,大白天竟碰到恶鬼——舞蹈!
“喂,你怎么在我家?”蓬头垢面的我话冲口而出。
舞蹈慢悠悠地抹去脸上被我喷到的牙膏沫,若无其事地说:“尤蓉,早上喷牙膏的生活习惯可不太好!”说完,绕开我去洗脸了。
我漱完口,捡起地上的牙刷扔掉。洗完脸的舞蹈瞥眼看了下垃圾桶里的牙刷,问我:“哪个ao巾是你的?”
我不假思索地指了下,见他拿起来随意地抹了把脸,又擦了下手,然后淡淡地说:“谢谢!”就转身走了。
你~你~太嚣张了!ao巾我不也要了!正要发怒,老爸及时出现,喊我们过去吃早饭。
咦?怎么没见老妈?“老妈呢?”
老爸解释道:“她昨晚喝得高兴,刚躺下。”
不是吧!我瞪大眼睛看着旁边安然无恙的舞蹈,心中却是瞬间惊为天人,供奉起来!能和老妈彻夜痛饮而没去医院的,此乃平生所见第一人,要是手头有香,估计我早就点上磕头了!老妈那人,咱就不提了,曾经有次她回家,刚巧家里没水了,老妈就开了瓶56度白酒解渴喝了。想不到舞蹈这人深藏不露,竟和老妈是同等级别的酒≈l;ig src=≈quo;≈quo; /≈g;无极限吸收者。
早饭后,舞蹈和老爸告别:“伯父,昨天打扰了,请您见谅。”
老爸客套地说:“武老师,你客气啦。我家尤蓉以后还要劳烦你多多照顾!”老爸,你不明事理啊,让他照顾我,这就等同于将狗j给武大夫看病——所托非人啊!(将她自己无形之中动物化了!)
“我和我大哥都很喜欢尤蓉,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她。另外,虽然我大哥人有些怪,(就一些吗?)但医术绝对没有问题,这次拜托的也是他英国的同学,伯父您不用担心。”被你和武大夫喜欢?我好可怜啊~不过你们到底在讲什么?我听不明白。
“我也总算放心了。”老爸一副托孤的表情,让我越发不安。
我送舞蹈到了楼下,忍不住问他:“禽……你和武大夫到底跟我爸妈说过什么?什么医生啊?”
“禽……ai的尤,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能确定的一件事情是,你将会越来越变,不过人却会变得可ai多了。”
“谁是你?禽兽老师!”我再现彪悍形象,可舞蹈却已笑着走远。
回家追问老妈老爸,他们也是一点口风不漏。武大夫和舞蹈两人来我们家到底是何目的?大家又在瞒着我什么?思绪繁乱,我静下心来,一点点想。武大夫来我家后,舞蹈紧随而至,舞蹈又提到什么英国医生,老爸则有些担心。蛋糕j乎没动,难道说买蛋糕是为了支开我?那我出去时他们又谈了些什么?将我灌醉,也是有话要详谈?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我心不在焉地翻着书,一不小心将手划破!血映入眼帘时,我脑中跳出一个可怕念头!难道是chou血结果?我得了重病?可是,为什么老妈却那么开心?难道老妈上次戏言我是捡来的也是真的?
无心在家度周末,周六晚上便回到了学校。在宿舍楼下,看到一男生在深情地吹萨克斯,不知在向哪个nv生诉真情呢,令人羡慕得紧。脑中瞬间闪过舞蹈那天拉小提琴的神情,不知道那黑se蒙布后闪烁的眼眸望的又是谁?心中竟莫名地生出j分嫉妒。
一进寝室,看见小余塞着耳机在听音乐,范彩则秀眉紧蹙,托着下巴,满面愁容地对着桌上的一堆书。见我进来,顿时喜上眉梢,跑到我身边,恳求:“尤蓉,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难道说?我从窗口探头望下去,那个吹萨克斯的男生是越看越面熟。啊!是前j天撞的男生们——之一!也是,那j天一连撞了十j二十个,赶上打保龄球了,也怪不得我一时没认出来!
翻了翻堆在桌上的书,不仅我们丢的那些课本被还回来了,而且还平白多出好j本。为了创造还书的机会,抢不到书的同学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这时,范彩又无奈地从书桌里掏出一大叠情书给我看。我不禁热泪盈眶,我要是能有这么多情书,该多好啊,就是不看,卖废纸也一定能卖不少钱!
读自己的情书象吃了一口蜂蜜;而读别人的情书象吃了j两大肥油,腻且反胃。读了一两篇后,我便不耐烦地对范彩说:“要不你就从中选一个得了!”
“是啊!选一个吧,选完你就解脱了!昭仓不是跳下去了吗?”小余摘掉耳塞,一脸的睡眠不足,憔悴地说:“前天和昨天,吉他,口琴,笛子,快板,甚至不知名的少数民族乐器都巡回演出一圈了,你也该下决心了。再过j天,我也应付不了来抱怨的其他寝室的nv生了!”
范彩就是摇头不肯。小余忍无可忍,打开窗子,对楼下大喊:“别吹了!否则我泼洗脚水了!”
不想还真管用,男生立即停下来,仰头回道:“你要尊重音乐!”顿了下,又说:“另外,是范彩的洗脚水吗?”
“……”无力,被你打败了!真想扔花盆了,可我又舍不得!
小余挫败地躺回床上,我顶上,对男生和气地说:“范彩她现在不在寝室,出去了。”男生听后想了下,就收拾家伙回去了。
哎,早知道回学校遭这罪,我还不如在家窝着呢!明天一定要去找武大夫问清楚chou血结果,否则无法安枕。如果真的是疑难重病,只愿有生之年,能让我做一日的超级大美nv,尝尝众星捧月的感觉,那样,我今生也可以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