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兰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心脏还是‘噗通、噗通”的,紧张的她回想起刚才的画面,觉得自己真是羞死人了,明知道洗澡要脱衣服,自己还冒冒失失的冲了进去。
“表哥后背上的刺青是什么?”小兰忽然想起,在他窥到绪方脱衣服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他后背上面那些根本不算是图案的刺青。
现在冷静下来去想,小兰觉得表哥似乎是为了故意不让她看到刺青,而转过身来。
一直以来,绪方佑介在小兰的印象中,都是温文尔雅,学习成绩一直很厉害,后来考上了名牌大学,值得一家人骄傲的人。但是却做梦没有想过,这样子的表哥居然也有着叛逆的一面,学人家在身上纹身刺绣。
“算了,不去想了,还是早点做饭吧。表哥在飞机上坐了那么久,应该没有吃好吧。”小兰舒了一口气,打开房门,朝着厨房走去。
绪方冲完了澡,换上叔父毛利的浴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窗户,绪方佑介从自己的背包中,将自己带来的那几本杂志放在了连接衣柜的狭小书架当中,在取出这些杂志以后,顿时背包空荡软瘪下来。
在背后的最下面,绪方轻轻的取出一个十几厘米的小木盒,木盒的纹理清晰可见,呈现出淡淡的棕咖sè,给人的感觉十分古朴,他将木盒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
做好这一切,绪方用吹风机吹了吹自己的头发,面对这一世的长相容貌,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常言道人不可貌相,但是脸蛋还是一张招牌,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躺在床上,绪方佑介习惯(w)ìng的整理自己的思绪,他来到rì本刚刚有住的地方,银行卡在出国的时候,父亲已经存了一些钱,足够他这些rì子买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找一份稳定喜欢的工作。一想到自己的印象中,只要和这一家人呆在一处,就会有命案不断在身边发生,身为法医的绪方佑介就觉得自己的生活不是枯燥乏味按部就班,而是充实jīng彩。
到了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已经聚在一起,为绪方庆祝他回到rì本的第一顿饭。
毛利小五郎从冰箱里取出了好几罐啤酒,不顾小兰的阻拦,将其中一罐递给了绪方佑介,笑着说道:“放开了吃,以后就好好住在这里,咱们是一家人。”
他嘿嘿大笑,一想到自己银行账户里多出的几十万,还有能够找到个理由尽情的喝酒,不禁得意起来。
绪方佑介没有扭捏,打开了啤酒,和自己这个略带几分猥琐的叔父一边喝酒,一边畅聊起来。
小兰和柯南无奈的望着这一老一小,看来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挡酩酊大醉的毛利小五郎了。
在饭桌上,毛利小五郎开始吹嘘他的一些共荣事迹,从最开始自己是jǐng察开始,到最近连续破了几件命案还上了报纸,得意的大笑着。
绪方佑介喝了两罐,他的酒量还算可以,连续喝五六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倾听着毛利小五郎讲述他的过往经历,而柯南一脸无奈的提早撤桌,似乎受不了这个胡言乱语的毛利叔叔。
而小兰只能够劝说毛利小五郎少喝一些酒,因为不知不觉,他的身旁已经堆放了许多空的易拉罐。
“表哥,法医是不是很难学?”小兰看着绪方佑介询问道。
绪方佑介想了一下,回道:“算是吧,在哥伦比亚大学读医科的人并不少,但是学法医的,相对来说却是寥寥无几。”
“哦,表哥,你回国会找一份什么样子的工作?”小兰好奇的追问。
绪方佑介已经有了些头绪,所以说道:“我最近几天看看有没有司法机关聘用尸检的工作人员。”
“哈哈,你要应聘尸检人员?这点包在我身上了,搜查一科的暮目jǐng官可是我的好朋友,我帮你问问他。”毛利小五郎打了一个酒嗝,醉气熏熏的说道。
绪方和小兰对视一眼,两人微微苦笑,估计毛利小五郎过后就会忘掉这件事情。
连续喝了好几罐啤酒的毛利小五郎终于醉的趴在了桌子上,因为他终于逮到了明目张胆喝酒的机会,所以在小兰恼火的眼神下,醉的不省人事。
保持着清醒头脑的绪方佑介帮着小兰收拾一盘残羹剩炙的桌子,捡去那些空荡荡的易拉罐。
“小兰,应该吃了很多苦吧?”绪方见着正是玩乐年龄的小兰却在把持着家务,开口问道。
忙碌的小兰多次推脱不用绪方帮忙,但是却拗不过后者,见他忽然问这样的问题,笑着说道:“已经习惯了,其实爸爸对我很好,只是平时稀里糊涂罢了。”
“嗯。”绪方看了一眼熟睡在沙发上的毛利小五郎。
柯南和小五郎睡在一个房间,而小兰单独一个房间,绪方找到柯南的时候,他正在看书。
“还没有睡?”绪方走到柯南身边,缓缓问道。
柯南抬头见到是绪方,点了点头:“习惯在睡觉前,看一些书。”
“哦?你看的是什么?”绪方用目光瞟向柯南手里面那本书的封面。
却发现是一本蛮有深度的物理书,应该是从毛利小五郎的书架上找到的。绪方笑了笑,像他他这个年龄,自己还在读白洁。
“随便看看而已。”柯南挠了挠头,放下书,像小孩子一样笑道。
绪方说道:“你是个厉害的小鬼。”说完,带着笑容翻开毛利小五郎的书架,看看能不能找到对自己有帮助的书籍。
柯南望着这个男人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他看穿了什么。
“不可能,这个家伙只来了rì本一天而已。”柯南微微摇头,看来是自己想得多了。
绪方从书架上找到一本关于rì本宪法方面的书籍,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倒在床上,随手翻开着书页,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显示的来电名字,却是远在美国的母亲。
聊了几分钟电话,绪方挂掉以后,感受到远在大洋另一面的思念之情。
这是他在rì本的第一个夜晚,因为时差的关系,所以他很难入睡,透过窗户,看向东京的漫天星sè,有些闪烁,有些暗淡,绪方感受到自己迫切的冲动,笑着带上耳机,让自己可以尽量平缓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