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妹子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您拾金不昧,我理应请您吃顿便饭来感谢您啊。”我极其真诚的邀请着对方。
“不用了,谢谢,我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呢。”妹子很礼貌的拒绝了我的好意。
“要不这样吧,您留下个联系方式,我有时间去看你,怎么说这也算是种缘分。”看对方的样子,是不打算今天陪我吃饭了,于是我换了一种接近对方的方式,以图将来报答对方。
“真的不用了。”妹子腼腆的回答着,“您看,我的名字以及相关信息您都知道了,好歹我也得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在本校什么系念书啊,这才算是公平,您说呢?”我有些耍无赖的纠缠着。
“我叫徐春蕾(化名),在本校金融系,比你小一届,算是你的学妹,不过按照年纪来说,我比你大一岁,你管我叫徐姐吧。”对方一番话说下来,丝毫没有停顿,而且话里话外很清楚的让我知道她比我大,别对她抱有非分之想。
“ok,有时间去看你。”我挥了挥手中的钱包,然后潇洒的离去。
当天回到寝室,我将下午在图书馆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诉给室友知晓,这哥仨死乞白赖的让我跟徐春蕾联系。老大是真心希望我处一个女朋友;老二的意思是现在这种心灵美的妹子可不多见了,遇到千万别错过;至于老三说的就更有意思了,走过路过别错过!你说说这哥仨都什么人啊。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这哥仨从被窝里给揪出来了。原来这哥仨研究了一晚上,给我制定了一整套的泡妞儿计划。
说良心话,我对徐春蕾这种特别文静的妹子没什么兴趣,可架不住这三个家伙架秧子起哄啊,于是只好随波逐流的按照计划表上所列的事项行动起来。
为了节约排队的时间,这哥仨带我去外面的澡堂子洗了个澡,老三这家伙更是破天荒的偷出来一瓶他妈妈的dior香水,在我洗完澡以后,趁我换衣服之际,喷洒在我的身上。
随后由老三出银子,老大跑腿,为我订了一大束鲜花。那会儿不是很懂,就知道这花很漂亮,花束也非常大,现在知道老三送我的那一束花,至少得过四位数。
整个花束的色调是白色,一把抱不住的花束基本是由白玫瑰搭配白色的香水百合,点缀着满天星外带垂下来的白色铃兰组成。我想即便是现在开着鲜花婚庆的自己,也未必打得出当时那样精致的花束来。
我跟老三身材差不多,于是乎老三还为我准备了一套礼服,不是那种燕尾服,而是特别修身的小西装,里面是一件修身的汗衫,有些类似今时今日里韩剧那些男主角穿的衣服。要知道那会儿才是本世纪最初的几年,老三的着装就已经如此的超前,只能说不同的家庭背景,造就了不同的人生。
于是乎,身穿韩版西装的我,双手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鲜花,浑身上下香喷喷的出现在了徐春蕾所在女寝的门前。
看着一伙伙出门女生那种特别羡慕的眼神,我有些飘,但更多的则是感觉到背后对我的指指点点,然后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可算是等到徐春蕾出门了,我快走了几步来到对方的面前,将手中的鲜花“噗”的一下硬塞到了对方的怀中,“给~~给~~给你的!”当时给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对方哪里能够想到我会来上这么一出,吃惊之余,手一抖,整束的鲜花掉到地上,然后咱俩就那样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能有半分钟。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你看我平时跟老三在一起研究泡妞儿方法,那绝对是一个顶俩。但这种事情放到自己身上来实施,我感觉自己真的没有这种勇气,更没有这种决心。说白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对徐春蕾没那种心跳的感觉。
“这个男生好惨哦!”“小声点,看看他接下来是不是会哭出声来。”“这个男生好帅,你看他戴眼镜的样子,多性感?”“好感人,好lang漫哦!”“是啊,要是现在有个男孩子对我这样表白的话,我绝对会死心塌地跟他一辈子的。”周围一群无德的小女生,围着我们俩,并不时的对我品头论足。
“额,如果没有事儿的话,我去上课了。”徐春蕾红着脸,低头朝我说道。
“哦,哦,好,好。”我这次真算得上是赶鸭子上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除了附和着对方外,我大脑真的就跟浆糊一般。
就在对方要离开之际,我俯下身子将那一大束鲜花捡了起来,“这个你放到寝室里吧,扔了怪可惜的。”随后我闻了闻,“真挺香的。”
徐春蕾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会儿,然后接过我手中的花束,“扔了是怪可惜的。”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共同点,我暗自庆幸。
待到对方转身回寝室送花以后,我才如获重释的松了口气,而在暗处一直观察着我一举一动的哥仨,此刻再也忍不住了,纷纷跑了出来。
“行啊,老幺,没看出来你还有一手嘛。”“就是,我本以为这事儿没戏呢。”“我次奥,白跟我混这么多年了,就这种小丫头都搞不定,以后出来别说认识我。”这三个损友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中午怎么着,是出去吃法国牛扒,还是意大利披萨?”老三掏出自己的钱夹,翘了翘下巴朝我问道。
“行啦,你们就别拿我开涮了,这花也送了,话也说了,差不多得了。”我开始有些后悔了,为毛非要陪这群家伙瞎疯啊。
“老幺,在大学要是没跟女人睡过觉,你的人生就不算完整,懂不?”老大跟我们那讨厌的系主任一般,表情严肃的教训着我。
“你个龟儿子,那叫耍朋友好不好,话到你嘴里怎么就变味儿了呢?”老二在帝都呆了一年多,可算改掉了不少丫的四川腔。
“从表面上来说,这属于异性相吸;但透过现象看本质,还不是为了那种事情嘛。所以,你们两个说得都对,哈,说得都对!”建国还真会当老好人,一句话下来,谁也不得罪。
就在他们几个七嘴八舌之际,周围围观的人群逐渐的散去,而徐春蕾也抱着厚厚的一沓书再次迈步走出了女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