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为了家族的需要!”
得了,连家族都出来,看来真的是没有退步了。
“而且,我知道亚力斯,你担心什么,放心吧,如果一个男人没有真心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他是不会沉迷进去,从而变成废物的。”便宜老子胸有成竹地说道。
亚历山大很让人失望地露出那种“哦,原来只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的表情。我两眼一闭,真想就这么晕过去,老子,你哪有你这样坑儿子的?那女的得丑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你如此有信心啊?!
结婚这事的冲击力很大,浑浑噩噩地吃完这个晚餐,再被嘱咐了一声晚点到便宜老子房间那里去,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府邸一侧的巨大浴池里面。
巨大浴池中心,海王波塞冬驾马疾驰的大理石白sè雕像不断喷涌的温水发出徐徐的流水声,湿热的蒸汽弄得四周略微朦胧。一盆冷水倒到头上,然后扶着扶把一步步地走下池内,我就仰躺在边上,望着上方的天花板。上面是用细碎石块拼凑出路的拜占庭拼画,用五颜六sè的石块描绘出上帝创造世界的内容。
两世为人,再说几年,总共的年龄就要奔四十了,可是别提现在这具连毛都没有长齐的样子,就是上辈子都只是害羞地拉过女孩子手掌的阶段。就我这个一个愣头青,然而就在十几分钟前,便宜老子告诉我,他希望我去跟一个年龄大我快十岁的女人结婚!
人,不认识。
相貌,不清楚,但估计比较恐怖…
背景来历更是处于两眼一抹黑的处境,更惨的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很可能要娶的女人叫什么!
幅度跨越得好大,就好像前一刻才是社会主义初期阶段,下一秒才眨眼的功夫就让人告知,我们他妈的已经是生活在**里面了。
这就是,幸灾乐祸的报应?
泪流满面!
残念啊!
不过,比起这个报应的说法,我更相信,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中滚滚的车轮!很不幸,我被车轮整个轮了过去,只不过由于车轮是纵向运动的,我的蛋蛋被压到了。
很疼!
但是,再看看这奢华的浴池,这不是普通人能够享受得起的地方,于是心中对这门婚姻的反感更是降低到最低点。是的,我有幸来到塞奥法诺家,便宜老子给我们吃,给我们穿,给了我们所有,更是给了我过去不曾有的荣华富贵,出入有高头大马,护卫仆人前呼后拥,让我不用向上辈子那样把成功的希望寄托于读书上,幻想着有一天靠着两手打拼出一片天地。拥有了这么多,现在只是要我去跟个大龄寡妇结婚。
结就结吧,实在不行,大不了,以后找个情妇就是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亚历山大忽然说道:“兄弟,委屈你了。”
想通了,也就没有那么郁闷了,我哈哈一笑道:“这不算什么,大不了,以后经常借口,我老哥找我有事,跑你那去过夜。还有就是,老哥,说起婚姻,我觉得今天的我可能就是未来的你,而且你会比我更惨。”
“怎么可能!”亚历山大显然不相信我的危言耸听。
“怎么没可能,你想想看,放眼整个帝国,还有哪个家族能跟我们塞奥法诺家结合,让我们家变得更加强大起来的。我想答案是,没有。父亲能想要获取更大的外援,基本上不会放眼在国内搜索,除非,他哪天脑袋让驴给踢了,然后想让你跟我们对头的女儿结婚。不过我想这不可能。”我理了理头绪先抛出一部分想法。
“跟外国王国联姻,让那些蛮族人的血脉有很大的几率融入我们塞奥法诺家是你想要说的。”这下轮到亚历山大望天花板了,他眉头皱了又皱。
“差不多吧。但这些还不是重点。”我伸出捧起热水拍打在身上,笑得让亚历山大发毛,“你也知道那帮西佬是什么德行。yín荡,这个品(w)ìng无可厚非,谁让那边的人吃饱了,除了**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只是,他们**也就算了,身体可是非常脏的。让我想想,西佬的那些高贵的国王们有多少是死于那种病的,又有多少贵族是沾染上那种病的?一个两个三四…”
亚历山大脸颊上的肉不住地发抖。
我继续说道:“说得也是,你也知道那边西佬的王公贵族们的素质有多么低下了,国王搞手下的老婆,自己的老婆、情妇给手下搞,那这病就从这个传染到那个,又从那个传染到这个,谁晓得,他们的公主有没有被染上,要知道,即使只是吻个手掌,也是会被感染上的。这下,就惨了。不上床,那边的人那么yín荡,肯定是要出去偷吃,那要戴绿帽子…下定决心去上床,那会有不少的几率得那种不好的病…可是又因为她们很yín荡的缘故,跟她上了床,说不定,她还是会给人戴绿帽子…不管怎么样,都还是得戴绿帽子…”
只见亚历山大脸sè黑得一塌糊涂,眼神幽幽地说道:“好了,别说了,同情你是我最大的错误!啊,天主在上,现在我最大的愿望是如果真的要结婚,让我娶个干净的罗马女人吧!”
“我只希望,那个干净的女人别那么丑。”
求助老妈?
像电视剧上或者小说中,一有什么事就找老妈出来制服老爹?
我们也想,根据便宜老爹对我和亚历山大生母的感情,他或许会改变主意,只不过这有一个技术上的问题。我和亚历山大的生母在我们还算小,在生第三胎的时候,难产死了。
离开浴池,换上一件清爽的古代罗马人似的丝绸披挂,再来上一双清凉的罗马凉鞋,我和亚历山大一同来到了他夜晚最喜欢待着的豪宅天台,穿过隔开浴室和庭院的环柱走廊,跟两个护卫轻轻点头的施礼,我们两个顺着楼梯走上去天台。在那常青藤缠绕的古老圆柱下方,便宜老子正端着从自家克里特岛庄园出产的葡萄酒,似乎跟往常一样望着夜幕下万家灯火的君士坦丁堡,又陶醉在这个国度的荣光中。听到脚步声,他转身向我们挥挥手,示意我们过去,跟他一起欣赏,这个在他统治下的城市。
“我想你们知道我把你们叫过来的原因,对吧。”让侍者给我们各端上一杯美酒,他摇晃着手上酒杯问道。
我点头。
“首先呢,这个女人不是帝国人,不具备一个罗马人的血统,她是一个外邦人。”
“扑哧…呵呵呵…”亚历山大把喝进葡萄酒喷了出去。
我眼皮一抽再抽,妹的,不用回头看都能想象得到亚历山大那张脸笑得有多欢乐…
老爹,你玩我!
我当晚很伤心。
亚历山大嬉皮笑脸地问道:“再过几天就是你们见面的rì子,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尼基夫鲁斯会是那种被所谓命运打败的男人吗?不会!所以,我要站起来,站在风暴前方的,挺直我的脊梁骨,以一个帝国未来亲王的尊严、一个帝**人的骄傲和即将为国捐躯的信念,勇敢地向命运进行抗争!”我大义凛然地说着,仿佛狼牙山边即将跳山的五壮士!
亚历山大眼珠子乱翻:“说人话。”
“总之,我要报复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