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我这层宫殿门口边,一侍卫在那探头探脑,朝了招了招手,“殿下…”
不理屋内一群陷入狂乱状态的二货,我走出去问道:“怎么了?”
侍卫说道:“宫殿门前有位小姐找您。”
“一位小姐?”我纳闷了,我可没有女(w)ìng朋友啊。
侍卫说道:“吉米斯基家的小姐,跟着她来的还有一个很漂亮的男人,嗯,真的很漂亮!”
“我去见见他们。”
很漂亮的一男人,侍卫在暗示我?难道我就不漂亮?
摸了摸下巴,我可是男人,男人岂能用漂亮来形容,又不是要靠卖屁股为生。
正纳闷着呢,走出三重宫门,待在庭院摸着院内花朵的佩妮维斯旁边的漂亮男人让我不禁莞尔,德意志人腓特烈怎么来了?
“我到你家来是有些事情要跟你谈的。”文艺少女远远地听到我的脚步,便收起了主人家不在身边那种随心所yù的轻松。
“是吗?”我仔细地打量了两人,好吧,如果腓特烈真的是男人,那不可否认,他的样子确实很讨女孩喜欢,“没想到你们的关系发展得那么快。”
“什么关系?”佩妮维斯迷糊地问道。
“男女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当然是爱情。不错,年轻人,恭喜你在君士坦丁堡找到一份真…”
“什么?!”“我跟她?!”
当事的两个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文艺少女把遮阳伞一撑开,羞恼地道:“别把话题扯太远!我今天来找你是要说关于你那个计划的事情。你方便出去吗?我可不想在这里被你那些朋友撞见。”
“可以。”正好,我也想要跟她谈谈那些事。
爱情这玩意,首先就得男女双方看对眼才有可能发展下去。我这边的人对佩妮维斯那边的贵族小姐们抱怨连连,我所能想得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人。
我没有让佩妮维斯从其他地方再找一批贵族小姐来的意思,君士坦丁堡的贵族就那么多,能一次拉出三十几个漂亮的贵族小姐也就狄俄涅的危机事件才有可能办得到。这么好的质量,就是放到全欧洲其他地方的宫廷都是拔尖的货sè,所以我换人的意思是,根据每次会面的经历做出反应,安排相同的贵族小姐见不同的人。
“也只能这样了!”文艺少女沮丧地叹了口气,“我们这边有着很多的抱怨呢!”
“原来这便是你们保卫珍贵之物的觉悟,我想狄俄涅街被拆除掉也不见的有意外。”我刺激她道。
“才不是呢!我们女孩都有好好努力,反倒是你们!是不是你们在故意刁难我们!从中午到黄昏!父神在上,你见过那个贵族小姐喋喋不休连续讲这么长时间的话,而男伴一声不吭的?闷不吭声也就算了,最糟糕的是,有人反应,你那些同伴,一点都不绅士!”文艺少女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反应非常激烈。
我紧张地问道:“怎么不绅士了…”
“让整个见面过程变得有趣起来不是你们绅士该做的事?可是他们呢?没有!完全没有!!!”
还好,只要不是暴起打人,其实怎么样都可以的!腓特烈在旁边低哼的一声让我颇为尴尬到,那意思好像在说看看,罗马帝国高干贵族连妞都不会泡:“这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不说随便你!”
腓特烈的存在让我有些忌惮,不过想到文艺少女有很大的几率并迟早还是会透露,我想了个更委婉的表达方式才继续开口:“你知道在古希腊的古典城邦时代有个叫做斯巴达的城邦吗?”
“斯巴达,那不是可以种植的平原吗?好像在那个手稿上看过吧。”文艺少女想了想才答道。
代沟,绝对的代沟,现在人谁提起斯巴达,脑海不是立马冒出一个筋肉狂人外穿小裤衩的印象,可在这里,居然是一农夫山泉!我哭笑不得道:“倘若你真的在意为什么他们会这样,我只能回答,我们从小就被以斯巴达模式教育方式对待,跟贵族小姐单独出去,绝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
“好吧,许多人都是第一次!我想我知道重点了,真是奇怪,难道你们都是清教徒?那种杜绝一切欢乐和娱乐的清教徒?”腓特烈的问题让人很难回答。清教徒,鬼才是那种人,真要杜绝快乐的话,那帮家伙怎么还上床?哦,我忘了,清教徒的教义是上床**不是为了快乐,而是为了产出更多的上帝的信徒…
“两位,我们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们打算该往哪里路口怎么走去?”佩妮维斯用遮阳伞碰了碰腓特烈,后者说道,“这就要问你们了。”
然后,我看到了两双颇为期待的眼神…呃,谁能告诉我,他们在期待些什么?
“风在叹息,我听到了未来的彼岸在远方呼唤,炽热的触感,火在燃烧着青chūn,岁月奏起激昂的旋律,人啊,你可要做好选择,任何一个选择都将是命运的征途第一步!”
腓特烈的你双手很有力,能把一只飞过的蚊子给拍落掉,只是你怎么又吟诗了?是诗兴大发吧?只是,这种即将一去不回头的离奇凄凉感是怎么回事?前方安排了埋伏吗?有暗杀吗?未来的彼岸在呼唤?你肚子饿了吧?前方那里有好多咖啡屋,你是在暗示我要去给你买东西吃吗?你没带钱吗?
“怎么样,你做好了选择没有?”文艺少女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纳闷地反问道:“为什么是我,你做决定不就好了。”
“绅士风度,绅士风度!快点决定,你的任何一个抉择都是命运的使然。”腓特烈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绅士风度这可是个大杀器:“既然任何选择都已经是命运注定好的轨迹,那我又何从有过选择,嗯,正前方,我们走…”
先走一步的我没能看到,文艺少女闻言便是一怔,而腓特烈瞳目跟着就是一缩,紧接着,两人不但脖子和脸都涨红了,还激动得浑身狂震。
腓特烈激动地鼻息粗重:“你刚才听到了吗?”
佩妮维斯小鸟啄水般连连点头,她兴奋地低声惊呼道:“我听到了!我听到了!!!这个一定要记住!一定要用进去!!我们果然没白来!!!太棒了!腓特烈,你真是天才!”
“既然任何选择都已经是命运注定好的轨迹,那我又何从有过选择。”腓特烈又习惯(w)ìng地把手按在胸膛上,他感觉到了!他又一次感觉到了!撒旦不得不堕落的无奈,从天使之长变为恶魔之王,短短一句话,道尽了无数的辛酸和苦楚,再次张开眼睛,双眸闪烁着泪光,他感觉到了!是的,感觉来了!来得连绵不绝,排山倒海!!
察觉到两人没能跟上来,回头,一道耀眼的光芒晃瞎了我的眼睛,在那之后,我看到了两个人,不对,他们的状态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两个站在大街又是哭又是笑的…那啥?疯子?好吧,这个时刻,我能用艺术行为爱好者来表达会不会更好一点…他们眼中满是止不住的泪水!
什么情况?
汗!怎么就哭了!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你们永远无法感受到我那一刻震撼的心情…
面对着所有投过来的诡异目光,我只能在心里大喊…尼玛,我什么都没干啊!!!
我家的裁缝夜观天象后大概没告诉我,我今天实在不合适出门,因为这仅仅才刚刚是开始…当然还有更惨的,在这之后,我基本就不能理解腓特烈这文艺青年和文艺少女在说些什么了…虽然这两货明明说的希腊语…是啊,明明说的是人话,可我怎么就不明白这两人想要表达些什么!听不懂就是听不懂,哪怕教导我语言的那个私人导师曾经在君士坦丁堡颇有盛名,可他根本就没有把希腊语这种类似英文的拼装语言演变成博大jīng深文言文的能力啊!上帝啊,这**的得要多高的艺术造诣才能完成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宏伟工程?!
差距啊!
报应啊!
战斗力悬殊啊!
今天早上才在那里说人家是战五的渣,这些丢人现眼了吧!
“人活一世,终究欠上帝一死。黑暗,浓重到几乎让人无法呼吸的黑暗充斥了整个空间。地面上几乎已经没有干净的地方,血液遍布满地,倘若有所谓的人间地狱的话,这里便是。”
“过去是我们临终的母亲,并不是已经死亡的事物。我们的未来不断使她出现在我们的心灵中。枪抛上了天空。在他的命令声中,枪分裂成了七支一模一样的枪。七支长枪,七种罪孽,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及sèyù!”
“独自一个人慢慢前行,哀伤落了一地,我将你的容颜定格在自己记忆中!魔鬼的无奈、撒旦的憎恨、对天国的憧憬,千言万语便在一句话当中,原来语言竟可以伟大到如此程度!艺术,你的殿堂深部到底还隐藏了什么?!”
两只手伸上去,摸住俩大概已经进入魔怔的文艺青年额头…
没烫…啊!奇怪…真的得带去教堂进行下除魔?
“你干什么?”
感谢上帝,两位总算说了句人话…还是只是有了个带她们去除魔的念头,邪魔就全部退散了?
无视两个文艺青年不满的眼神,我收回手:“看你们有没有发烧,如果烧了,我回去叫医师。”
“你才烧了呢,你得对打断我沉醉在文字海洋的野蛮行为道歉…”
“就是,就是!”
“我先回家了。”两位喜欢怎么玩,请随便,我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