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列特利娅是个悲剧,追求她的汉斯更是个悲剧,总之因为女文青这个悲剧想要躲开汉斯这个悲剧便被便宜老爹请求了外国见习军官的身份加入到这场战争里面,没想到便宜老爹一次塞了俩进来。得了,早知道这样,菲列特利娅还不如坐上海船远走高飞。
“反正就是这样了,真是命运捉弄啊,我逃来逃去,最后还是回到了战场这个地方!”
“给我一个让你进来的理由。”我希望菲列特利娅不要张口就说出柏拉图主义、亚里士多德思想、希腊哲学这些东西,虽然我不会一脚把她踹开,但我可能会忍不住把嘴里含着的食物给喷出去。
“普鲁士人的敌人还有谁,这都要我说?”菲列特利娅的嘟囔带着点轻蔑,“我出身普鲁士王国,我十三岁开始跟我父亲,唔,和表舅一起征战,十六岁那年曾经跟我表舅一起杀进过华沙。我有四年的从伍经验,对瑞典人,波兰人,俄罗斯人都有了解,带上我,对你有好处。”
“看来你还真有用处,没问题,你以一个外国见习军官的身份可以进来。”菲列特利娅的的回复让我很满意。
菲列特利娅笑道:“那我立刻回去收拾东西。”
德意志女文青走后,阿萨辛对她的态度很不友好:“那个女扮男装的家伙怎么能以那种语气跟您说话。”
德意志女文青的那张嘴巴不得人心是个事实,不过我不跟这种小女孩计较:“话而已,怎么说不是说,反正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这就行了。”
“就刚才那个答复?”阿萨辛迷迷糊糊地问道。
“是啊,她刚不是说了,她以她在过去从伍积累的经验作为交易物品换取一段自己独处的时间。”我以我的思维方式解释了菲列特利娅的回复。
阿萨辛轻轻笑道:“您故意那样问她的?”
“原来你发现了。”我得意地扯了扯嘴角。
“没,我这么一说不过是不想您不好受,才找些让您感觉舒坦一些的奉承来说。”
阿萨辛让我差点一口口水给咽死,我苦笑道:“要是你去掉后面这句话,你的奉承就会像你那柔软硕大的胸脯一样让我心旷神怡。”
阿萨辛一下子靠过来,脑袋搭在我脖子边:“原来说来说去,我的千言万语都及不上,让你抓一抓我的胸部。那么,要把玩吗?但在几百人面前,我有些害羞。”
我好像忘了阿萨辛有着勾引我的任务,耍流氓不成,反而被她给调戏了,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放下餐具问道:“普鲁士现任国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出了名吝啬的家伙,一个战争狂热者,反正您能想到的粗鲁词汇都能用到他头上。”阿萨辛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他对身高体大的男人很感兴趣!据说凡是身高18米以上的外国人都会绕着普鲁士走。因为普鲁士在边境有那么一队特殊的骑兵,专门留意身材高大的路人,凡是当天在普鲁士落脚的,都会被抓走。”
“然后呢?”
“然后那个倒霉的家伙就会出现在普鲁士的军队里面。”
听上去好像莫里斯君士坦丁堡酒店怪人的翻版,不过我记忆里也有那么一个货跟那位普鲁士国王很像。
“那个普鲁士国王好像叫做威廉二世,是吗?全名是什么?”
“腓特烈·威廉。”
我咯噔地一下转过头,随后我问了很多关于那个普鲁士国王威廉二世的事情。
抽劣质烟,生平只有一件礼服,老婆让穷得哭着喊着要回娘家,一年没有举办过多少次宴会,有喜欢四处狩猎身材高大的男人嗜好,最离谱的一次是在华沙签订条约的那段时间,二十多个俄罗斯人和波兰人集体失踪,他们的特征都是身材高大。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这不是就是腓特烈大帝老子“军曹国王”的一切特征么,那么菲列特利娅这货…想到这货到处洋溢着的必须被电击治疗的文艺气息以及酒醉那晚跟她聊了那么多关于她的事情!
我偷偷地掐了掐手臂,痛楚告诉我,我没睡糊涂,有着那位军曹国王的基因,又再加上他的奇葩教育方式,难道那个让我看光了胸脯,又用不到四个罗马奥雷买下初夜的德意志女文青竟然是未来的女版腓特烈大帝?不会吧?难道是我这只蝴蝶的翅膀扇着扇着又把腓特烈给扇回来了?
有一定的可能性,但也可能是同名不同人,要知道,连路易十四都出来了,算了,管她是不是,反正我认为她是就对了!
对了,以后,任何胆敢染指菲列特利娅的人都会被我宣战,谁让我交过钱买下了她的第一次!以后,历史就会有一个,罗马亲王对普鲁士国王**行使权战争的战争,这可是比什么王位战争来得有趣多了!
“哇哈哈哈,啊哈哈哈!!”
“殿下,你的笑声很难听…”
懒得理阿萨辛,腓特烈那是谁,那可是文能把普鲁士弄成十八世纪欧陆第一廉洁高效的政府,武能在七年战争以一己之力面对俄罗斯、奥地利、法兰西三个大国的围攻勉力支撑并最后保住胜利成果的人,为以后德意志的统一奠定坚实基础的伟人!
按照光荣的三国志,这妞的政治至少上90,智略大概85,统御起码得108以上。什么?三国志里最高才是100,过了100的是村长野望,管他呢,反正我是给出数据的人,技能属性是军神,不过得带个毒舌debuff,凡是接触过这货的人,有30%的几率产生厌恶。但是按照现在菲列特利娅的女文青debuff,她四围全是f,不对,我回想起了腓特烈大帝的胸部,那里应该是s级,嗯,**all的s,反正不可能是b,但跟未来腓特烈大帝全s级属性一比,菲列特利娅简直就是渣。
“这**的就是初长成御姐跟熟女的巨大差别?”
第二天,把菲列特利娅带在身边,她跟着我前后跑了一遍行进中的队伍,问道:“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
“去教会我们亲爱的、伟大的、勤劳的、可爱的波兰人民们一个道理,顺便向他们收取学杂费、课本费、教育费。”
波兰这地方,脑残多,马匹多,粮食多,再加上我们这次宣战又是在秋收以后,地主家里谁没有个百把两百吨的粮食,光靠着我们才几千人不到的人手,指望在俄罗斯人做出反应前把基辅到我们占领的地域那一大片地域横扫光不大可能。
所以呢,我决定找个帮手,帮帮我们,反正波兰这地头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他们,波兰农奴。
波兰的农奴,那可是好东西,在非洲黑叔叔还在非洲玩泥巴的时候,波兰农奴就已经给平独镇露的大**王国添砖加瓦了,到了现在,大**四周的几个国家把大**轮了一遍,为的是什么啊,为的就是农奴…以及他们的粮食。不过**丝也有高富帅为他们打来打去,算是三生有幸了。不对,好像人类的历史都是两个高富帅带着各自斯巴达为了一群矮矬穷打来打去。
向波兰人做了调查,波兰骑兵为前导,步兵轻装前行,猎骑兵分布四周做侦察,我向我们这次任重而道远的部队下达了第聂伯河分流乌日河渡口前进的命令。
军队在算是敌境之内畅通无阻,这要多亏了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乌津的围堵,那些敢蹦跶出来的跳梁小丑被当头一棒打了个晕头转向,想要再跳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他们可以逃跑啊!
我们在第二天的下午直插到乌日河。
乌日河渡口,距离基辅不过七十多公里的距离,从西向东,汇入第聂伯河,将以南的土地分割开来,是越过河道通往华沙的必经之路通道,乌日河渡口到了12月和1月,部分河道会因为封冻让两岸的人自由通过,但就十一月的天气而言,想要过河还得靠船。
乌日河渡口东部小山坡,我走出坡顶,哪怕已经得知在前方有大量的马车队,但我还是拿出望远镜。远方冰冷的世界里,有排成长龙的一长串马车。
那些马车装载着什么,轻轻一想就知道,能让波兰贵族逃亡的路上还要携带的东西自然是贵重物品。
“我该好好感谢那些波兰贵族。不但把贵重的物品帮我们打包起来,还给我们找好了运输工具。听着,告诉那些跟我们过来的波兰人,如果他们想要一部分的财富,就用行动证明他们的忠诚!”
我带出来的波兰翼骑兵率先发动了进攻,他们以上百人,几十人为一伙,乱糟糟地朝前冲去。那些保护马车的骑兵凭白给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但很快就组织起反击。
我就在小坡上看着波兰人跟波兰人战在了一起,带来的军队留作了预备队,两个猎骑兵和一个胸甲骑兵营的力量随时可以压碾反抗的波兰人。
“很不错的判断力,自己第一次出来就能带兵做到这个程度很不错。”未来的腓特烈大帝的称赞让我感觉很不错。
我收好望远镜说道:“这没什么,罗马在围困基辅之前又打败了他们聚集起来的军队,自然会有些人逃回去把消息传播开来,那些波兰既然加入了俄罗斯那边的阵营自然知道我们会怎么对待他们。继续待在领地是坐以待毙,收拾贵重物品早早地跑路,这才是聪明人才做的方法。乌日河渡口是这条河道仅有的几个渡口之一,所以很好判断那些搭载了大量财物的波兰贵族会选择哪个渡口。”
菲列特利娅不可置否地笑道:“财富虽然是个好东西,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就你们罗马人的那些冬衣在波兰的冬天作战,有点不够。”
“谢谢提醒。”——————————————————————希望11月的信长野望不让人失望有人会撸么,信长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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