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伙都忙碌的时间,菲列特利娅在这时走上来问道:“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撤离??”
我拿出望远镜看了看俄罗斯步兵拽起的烟尘说道:“着那么多伤兵,我们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跑到那里?留在这里还有一线生机,我们要是退了,瑞恩斯坦大帝有句名言:军队溃败就像高山倒塌一样无法阻挡。本来在战斗中留下的阴影就在士兵们心里头不断扩大,到时候一旦被俄罗斯人咬上,那就等着俄罗斯人屠杀我们吧。”
希庇亚斯点头:“俄罗斯人因为殿下制造的伪象仓皇退去,但不出太长的时间他们就会发现异样,然后再回来,只是这时间,具体是多少…”
我指着前方那群俄罗斯人干瞪眼的骑兵说道:“我认为两个小时之内。”
“这么长?”希庇亚斯错愕道。
我把望远镜递给了他:“最初突入的时候,我让手下的猎骑兵惊吓走了四周的俄罗斯人哨探,他们短时间无法看清我们的虚实,反正俄罗斯人应该只知道我们来了很多人。再看看那些骑兵,这些骑兵的服饰,五颜六色,什么都有,十有**是哨探都他们拿出来当拖延时间用了,结合你的战果,我想俄罗斯人的指挥官把手头上都有的骑兵都派了出来。没有四出侦察的哨探,如今我又有两路骑兵急速猛【插】他们后方,为了保证后路不被断去,俄罗斯人只能退。俄罗斯人就算看出异样,我不会认为他们会立刻出击。结合他们指挥官如今的举动,再考虑到那位指挥官是莫斯科那个女人的情夫身份,我觉得他肯定会谨慎地为了保险和侦查,花时间去确认,因为他输不起。这样一来一回,时间也就差不多。所以两小时,足够我们利用这个时间差拿下俄罗斯指挥官自作聪明留给我们的骑兵和炮兵!”
没错,打掉俄罗斯人的骑兵和炮兵!
两军对阵,若是一方撤退,骑兵和炮兵往往将是作为殿后的首选,我恐吓完俄罗斯人的目标便是这些人!
我不安地打开怀表,我原本的计划是打掉这批人,趁着战斗时间把受伤的人装到马车上撤走,若是被追上就摆出所谓的前任留下的车悬阵。
前任的车悬阵可不是日本某个美女那样把千军万马弄个像个车轮一般抡来抡去的阵势,这对指挥官的指挥能力要求太高。前任所谓的车悬阵其实就是敌人一轮又一轮地从车子面前走过的意思。简单地说就是用车子把步兵围起来,分成三四个大型圆形阵,骑兵居中,步兵配合火炮用火枪进行防守,等到敌人新败之后再派出骑兵冲击敌阵。这招对蒙古人、绿教屡试不爽,不过后来碰上了有大象的帖木儿,就悲剧了。希特勒军团、斯大林军团就是败在帖木儿十几万大军猛攻之下。
只是计划风险有点大,稍有不慎就会全军崩溃,因为第五斯巴达军团新败,士气是个问题,不过既然有着村庄可以依托防守,我就不用走了。
时间一点三十分,第五斯巴达军团跟俄罗斯人的战斗在上午十点进行,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第五斯巴达军团减员将近一千九百人。
主力团的五个营,有两个被失去战斗力,一个重创,剩下的两个步兵团,每个营都出现了逃兵。而齐米斯齐亚大叔留给希庇亚斯的额外两个胸甲骑兵营经过不到十分钟的战斗,满编的八百多人减员至只228人,一共超过2400人战损。
根据胖子的估算,他们歼敌也大概不到两千人,步兵可能六百,骑兵超过一千。这还是靠着后面固守打出来的战果。若胖子估算靠谱,俄罗斯还有超过一万人,步兵数目庞大,骑兵则数量稀少。
荣誉感高是好事,但有时候过多的荣誉感经常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假如胖子遵守齐米斯齐亚大叔的命令只是阻挡在这里,而不是主动进攻,他可能还不用丧失将近两千人的兵力,搞得那么惨。
假设毛子回来,面对毛子的优势兵力,我带来三个步兵营和三个骑兵营汇同残余的第五斯巴达才勉强过七千人的数目。幸运的是,第五斯巴达军团还有十一门大炮。
三门六磅炮,四门八磅炮,和四门臼炮,而毛子才大概才四门火炮。我相信虚张声势让毛子把他们全部火炮和骑兵都摆上了台面当做断后,所以为了取得对毛子的优势,我们必须吃掉他们!
利昂传来了有俄罗斯人离去的消息,我不用想都知道那是毛子去给他们的指挥官报告异样去了。
四门八磅炮给我摆到了胸甲骑兵的两侧,连续炮击了十多分钟,俄罗斯人在没有得到指挥官回复的情况下擅自开炮还击,我想他们之前得到的命令不外乎是在敌军冲锋的近距离使用霰弹之类的话。
我们八磅炮有效射程在700米左右,最大射距在2400米,炮弹飞出了有效距离,就跟滑膛枪打出的子弹差不多,飞到那就是哪。双方在一千多米的距离上对射,基本都是大炮打蚊子,中了才是奇迹。
让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残余胸甲骑兵排在阿塔兰迪骑兵营左右两侧,再让波兰人停止他们的来回跑动,我在正面战场上聚集了超过一千人的骑兵。
把手头上的骑兵一分为三,我很好奇俄罗斯人的举动会是什么,若是集中全部骑兵正面硬撼胸甲骑兵,阿塔兰迪骑兵营会陷入苦战,但两边的第五斯巴达军团胸甲骑兵会从侧面撞入他们柔软的腹部,给他们造成巨大的伤害,而缺少了骑兵守护的大炮在波兰人的冲击下,基本也就是一个回合就被搞掉的货色,然后波兰人会加入到战团里头,以多打少。倘若他们分成三批,那么也是正中下怀,阿塔兰迪骑兵营正面突击,第五斯巴达军团胸甲骑兵左右前进,胸甲骑兵的时间,波兰人可以从左右两侧分散迂回侧击俄罗斯人的大炮。
俄罗斯人迎战了,骑兵躲在大炮后面,想先炮击,再骑兵突击。
“胸甲骑兵们撤到两翼,让波兰人充当正面先锋,若炮兵们调转炮口,胸甲骑兵从左右夹击,趁着这个时间波兰骑兵掩杀上去!”
俄罗斯人随着我们的兵力布置而改变行动,炮口没有改变,而俄罗斯人骑兵们分成了两个部分,数目跟我从两翼排出的胸甲骑兵多上一点。
“告诉波兰佬,他们要是不想被霰弹打死的,就在三百五十米线停下来不再前进。”
事实上,不用我下命令,波兰人就自己先停了下来,这还是那些在拿破仑战争时期悍不畏死,在法军进军西班牙高地小宇宙爆发连端好几个炮兵阵地的波兰佬?反正这个时代的波兰人绝没有另外一个世界那么英勇,贪生怕死就算了,抢功劳和制造麻烦的本事绝不比传说中的猪队友意大利人要弱。
正面的阿塔兰迪骑兵营一分为二,合着第五斯巴达军团胸甲骑兵缓慢前进到三百米线,俄罗斯人那边在波兰人停止不动的那一刻起了争执。
稍后他们在胸甲骑兵从侧面推进到两百米线发动了骑兵冲锋。
胸甲骑兵们也在那一刻吹响了战斗的号声。
“告诉波兰人,绕过骑兵纠缠的地方,从另一侧袭击俄罗斯人的炮击阵地。”
上千只马蹄给来隆隆的震声,两只骑兵在这波兰南方小村庄前方的平原上相撞。
大奔撞小汽车是什么的情景,在这里便是什么样的场面,腾空的尸体,尖锐的叫喊,血肉在刹那间横飞,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我们占了优势。
依靠着高大战马给予的优势,胸甲骑兵们不但撞开了毛子骑兵,在搏斗中,胸甲骑兵们在更高的地方进行劈砍,可能这点距离很小,但恰恰是这么一点距离就给予了胸甲骑兵更大的优势和更多的生存几率。因为劈砍的过程需要一定的空间挥动手臂,让手臂力量发挥出来,战马的身高让毛子们高举的马刀落下的距离缩小了不少,这点空间和时间,足以让他们的劈砍减少不小的威力,相反的,胸甲骑兵居高临下,劈砍更具威力,而且胸甲骑兵的胸甲可不是白给的铠甲,只要不是命中头部的致命伤,普通的劈砍能让坚固的铠甲给挡下来。
第一回合,毛子骑兵落马七八十人,若是平常的墙式冲锋,数目相等的毛子骑兵不出一个照面便会给大半扫落马下,但现在,由于采取的是分散阵型,超过一半的毛子在冲锋中活了下来。调转马头,再战,波兰人在这时驱动马匹出现在俄罗斯人炮兵的后方,不得已间,两门毛子大炮调转了炮口。
很快,在正面的波兰人一分为二也发动了冲锋。
被毛子寄以厚望的四门大炮两轮炮击,扫落不到十多个波兰人,便落入了波兰人手里。得到了便宜的波兰人调转加入到了针对毛子骑兵的战团里头。这让陷入困境的毛子骑兵更加雪上加霜。
打开怀表,时间过了两点二十分,骗得毛子指挥官留下的骑兵、大炮,终于让我给吃了。
“希庇亚斯,让你的人把马车摆放到村庄门口,再把俄罗斯人的大炮给拉过来,我们留着有用。”
“可是我们没有多余的炮手啊!”
“让几个步兵打扮成炮手的样子,然后扔到村庄后边去!”
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让手下的一千多人争取时间休息,因为他们待会将作为首发,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已成惊弓之鸟,再让他们面对毛子的步兵海,我担心他们顶不顺。
“好的。”
等待的时间很无聊,等到我把炮兵阵地布置完毕,俄罗斯人都还没有回来。我坐在拦在村庄前方的马车边缘问着旁边不住眺望的胖子道:“希庇亚斯,你知道到在俄罗斯人有一个子弹是笨蛋,刺刀是好汉的名言吗?”
“有这说法?”作为普鲁士人,菲列特利娅很好奇,“什么意思?”
我都忘了身边有这妞的存在:“意思是子弹再厉害也远不及刺刀。”
“难怪俄罗斯人的白刃战这么厉害!”希庇亚斯心有余悸地说道。
“这边是明斯克的俄罗斯人,是俄罗斯人主力的王牌,他们的白刃战厉害都是在瑞典人身上练出来的。”菲列特利娅科普道。
我哈哈大笑道:“那又怎么样!子弹是笨蛋?哼,俄罗斯人现在就像是到了虎狼年龄的贵妇人,瑞典人的小棍子已经无法满足她们的需求,等会,我会让他们这些吃惯了又小又弱的子弹的俄罗斯人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大更粗的玩意等着他们。”
“听到了吗,士兵们,殿下说,他会用比子弹更大更粗的玩意伺候好那些饥肠辘辘的俄罗斯贵妇人!”
希庇亚斯引起我的玩笑话惹起四周士兵们一阵哄笑,算是缓解不少大战在即,以及我们无路可逃的紧张感。
菲列特利娅说道:“你就不能别说这些下流的话么?”
“你可以当做这是进行激烈运动前的**话…”
“哪有人这样说这些东西的!”菲列特利娅无语道。
“你说呢?”微笑的阿萨辛在这时的吐槽让我跟女文青一起眼角抽搐,呃,阿萨辛你的节操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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