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人在下午三点一十三分赶到,这比意料中早一点,事实上早在俄军骑兵被歼灭过后的三十分钟内,俄军就停止了前进。搜集战场信息消耗了他们不少的时间,得出他们被耍了的结论,终于在中断未完成的战斗的两个小时后,俄罗斯人又回来了。
为了感谢俄军指挥官给我有时间和能力歼灭掉他们的骑兵和炮兵,以及给胆小怕死的俄军指挥官压压惊,我让利昂打着白旗来到战场中间,向疲惫的俄军表示了亲切的问候,看看他们累不累,然后让俘虏的俄军俘虏带着一车的酒桶给他送了我们从波兰土地主酒窖里缴获的红酒。
不过俄军并不是很接受我的好意,恼羞成怒的俄军指挥官就像所有正享受着激烈【抽】插却被迫某些意外中断【快】感的男人一般,急切地想要汲取最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攀越的巅峰。俄军暴躁地在下午三点二十分让他的俄军步兵展开了进攻,如果不是我意外地加入到战斗,吓得他投鼠忌器不得不中断从头到尾都爽得不得了的战斗,估计在这个时间点,俄军已经把他们的旗帜插上了村庄屋顶,赢得胜利给予的喜悦。
俄军的将领骑马出来远远地站在中间狼藉的战场上向我表达了他的愤怒问候:“你个卑鄙小人!!!”
倒出一杯红酒,我遥相举杯便喝了下去,再一次在俄军树立起他们的将领是个无能的印象,接下来的战斗就是看俄罗斯能不能把软下来的疲乏棍子重新弄回到几个小时前的状态。
摔掉酒杯,我面对村镇里头的士兵们喊道:“罗马人,那群北边的蛮人被耍了一顿还不知足又回来了!看看他们满头大汗的样子,再看看他们蠢成这样,我真心怀疑是不是北边的天寒地冻把他们的脑子都给冻坏了!要不然他们怎么会那么傻?你们说对不对?”
附近的士兵们哄堂大笑。
我示意他们停止哄笑:“好吧,虽然他们很傻,可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冲锋很厉害!待会儿,他们又一次发起凶猛的冲锋!你们,准备好迎击了么!”
“准备好了!!!”不管那个是不是个职业的托,反正他带动起了气氛,“我们又不是没有打败过他们的冲锋!”
“没错!就像我们在日托米尔渡口做的那样,其实只要撑住第一波,俄罗斯人不足为惧!”
做完士气鼓舞,我发现菲列特利娅不见了,大战在即,我也没空管她,跟希庇亚斯四处走动检查安排,阿萨辛在这时走了过来。她低声道:“你朋友的情绪很不稳定。”
“谁?”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的德意志假小子躲在一个屋子里头,一边抹鼻涕一边打抖。”
“算了,懒得管她,她神经有问题。”
上万的俄罗斯人按照指挥排成了十五个方阵,俄军有一支英勇善战到变态的步兵,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由于自身经济问题,他们装备很差,拥有的滑膛枪款式、口径不同,因此在齐射上经常处于火力劣势的一方,不过在这火枪并不占据压倒性优势的时代,毛子“乌拉”一下就能用大量的步兵海淹掉所有的挡路步兵。比希腊人还斯巴达,要是当年大流士有这么一群毛子兵估计就能直接南下撸爆雅典和斯巴达,把希腊人当成肉【便】器了,随意ntr。
好吧,正面跟毛子较量,毛子就算失去火炮和骑兵的支持也会把我们打成渣渣,但眼下依托小镇防守的我们并不是在平原上。
装载辎重的马车让我摆放到村庄各道路前方,就在毛子鏖战过的村庄前路,这里空间最为开阔,也最合适毛子发动大规模的冲锋,所以待会儿对这里争夺也将会非常激烈,毛子和大炮和几门六磅炮非常显眼地凸出,就摆放在前沿阵地。在左边,几门大炮只要一调转炮口就能,打到前面,而还有几门火炮给我隐藏在阵地里头,三个步兵营,顶在这里。
毛子经过观察很果断地将十个步兵方阵压在了正面,然后三个步兵方阵向左边移动。
在悠扬的军乐声中,俄军将领在军阵里头一阵叽里呱啦,然后随着俄军军官一声令下,士兵们一个个打起精神,保持着密集队列行,紧紧跟随军官官,跟随团队的军旗,向着我们,一步接一步走来。
希庇亚斯在这时说道:“好像俄罗斯人很喜欢使用这种大型方阵。”
相比帝国较为狭长的步兵纵队,俄罗斯人的方阵是真正的长度等于宽度方阵,我想了想说道:“或许这是在针对瑞典人研究出来的打法吧。这种方阵的冲击力确实非同小可。传令,炮兵,使用实心弹在两百米的距离射击。先来个试发!”
“装填实心弹!目标距离两百米!”
毛子才走到五百多米,而我下令试射两百米,是为后面更好的近距离炮击毛子做准备。站在装载着弹药箱旁边的四个炮手相互配合着,在一分钟内完成了弹药的装填,这时,毛子的第一个步兵方阵多走了一百多米。
六磅炮和八磅炮的炮手,轻轻触碰炮门上的细火绳,过了数秒,火光一闪,两门口径不一的火炮前方立刻喷射出一团巨大的白烟,接着强大的后坐力使得火炮连退数步。
比起子弹算是又粗又长的炮弹激射出去,掠过平原上空,速度非常缓慢,仿佛人只需举手轻轻一握就能像握住一般。
炮弹打在毛子挺远的地方,激起一片土屑和血肉,试射的炮手报出了刚才的数据,然后调整了一下,第二次试射,他们先报出了一系列的炮击数据才点燃火炮的引线,这一次,两颗炮弹还是没能命中已经距离两百米线很近的毛子。
炮兵们再一次报出数据,这次,所有人都根据最新的数据调整了角度,不过十数秒,早就憋红了脸的炮兵们让静待的火炮喷射出猛烈的火焰!
“呯!”
八磅炮的战果比六磅炮的战果要好上不少,一次齐射,一共有好十几个毛子的四肢躯体飞上天空,内脏和血液就像是烟花般在上方炸开。
毛子才进入两百米,这还不是我们火枪发射的最佳时机。
希庇亚斯也在四周用他那个大嗓门让平举滑膛枪的士兵们稳住,但在这个地方,毛子们先射击了,第一排的两个方阵一轮齐射,打得我们这里木屑、墙尘到处都是,还有两个倒霉的家伙中枪倒地。
我勒住让火炮吓得不轻的战马,在第一线的步兵那里叫道:“稳住!”
又有两个步兵方阵走了上来,这次他们是在170米的距离开射,我们躲在马车后面的人又有几个中枪。在这之后,每十米,毛子就放一枪,到了150米,他们就干脆不动了!
只听到咣当地一声,我初时还不明所以,但在下一秒,我反应过来,浑身冒出一阵冷汗,紧张地望向胸前,看着铠甲上凹痕,我缩了缩脖子,我靠,这都能给打中,难道我今天开了群嘲?
大约一分钟,又到了我们火炮轰鸣时间,炮弹在毛子里弹射,扫出一排的豁口,引起一阵骚动,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若不是我们的火炮给俄罗斯人造成了更大的伤害,毛子还要在150米轮流放枪,当然这次炮击过后,毛子们不玩了,他们再度前进!
“霰弹准备!!!”
炮兵的指挥的叫喊传遍整个村庄。
“火枪平端!”
忍耐了差不多一分钟,付出了十多人的代价,终于要轮到我们开火了!
但还不是最佳的时间,看到毛子闯过了130米,我叫道:“稳住!”
“接敌110米!”希庇亚斯叫道。
“稳住!”我仍然没下达开火的命令,滑膛枪越近射击就越好,但在今天,我不打算在三十米线射击。
“接敌人100米!”
“啪!”
有人过度紧张地扣动了扳机,紧接着又有几个人打了出去,眼看着无法制止住这个趋势,我无奈地叫道:“开火!”
一排枪响,白烟弥漫在军中,前排的三个营扣动了他们扳机,在我理想的距离可是90米啊!
密集队列的毛子纷纷有人中弹倒在血泊之中。
一次齐射不到百人的伤亡,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告诉炮兵,装填完弹药别开火!”
六十米,士兵们堪堪装填弹药完毕。
“俄罗斯人!!!”
在我手心捏出汗的时候,只听到俄罗斯人的方阵响起一个尖厉的叫喊。
“冲锋!”
我才起了咽下口水的心思,便听到毛子发出心惊肉跳的叫喊:“乌拉!”
如同海堤崩塌的瞬间,又好似门阀宣泄出洪水的样子,只在这一生叫喊之后,成百上千的俄罗斯人如同汹涌的大海般冲出。
“接敌40米!”
“开火!”
这一次,我们的火枪带给了毛子巨大的伤亡,冲锋的毛子在我们火枪射出的下一秒,不断有人中枪负伤,扑通着继而连三的栽倒在地,红艳的鲜血犹如喷射的涌泉一般,迸出来,溅落在四周,尽管在军官与士兵身边,不断有战友倒下,但毛子依然以凛然气势发动令人生畏的冲锋。
“火炮!”二十多米,我在甚至能够看到俄罗斯人清晰五官叫起我们的炮兵,“开火!!!!”
大炮轰鸣,有那么一瞬间,我什么都听不到,眼帘遍布白色的烟雾,无数的细小颗粒在闪过,停留了非常短暂的那么一下,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飞向远方!
悲鸣响彻苍穹,俄罗斯人倒在血泊之中。
“罗马人!”
握着鹰旗,第一线的军官拔出了军刀。
“杀光所有的俄罗斯人!!!”
“杀!”
我们这边爆发出一阵战吼,便在马车下方举着刺刀迎接不断翻越马车的毛子,来回抽刺间,血将战线涂抹得犹如一个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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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眼看一天天就要见底了桑心啊,今天出去放荡,荡到一半,忽然醒悟到这个现实,夜场都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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