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波兰是个大悲剧,可偏偏这个悲剧的姿sè不俗,这不,大**把自己玩坏以后,就到四周的列强轮番上阵了。
列强们可没对这样一个光靠五个手指头就能把弄坏的大**客气。
瑞典人、俄罗斯人、奥地利、就连普鲁士人都来参上一脚,搞得跟群P大会似的。经过波兰封王战争这个高【cháo】,被人连番中出华沙这个G点的,可悲大**现在的状态大概算是处于痉挛抽搐的余cháo未退的崩坏期。
然后,我们罗马人都来了,就是不知道光靠着我们和俄罗斯人能不能再把大**推向一个新的巅峰。
在这场战争里头,我跟瓦伦斯一样,是来镀金的,但是为区分开我们跟狗官们儿子的不同,我们仍然要做些事情。
齐米斯齐亚大叔把一个随行的文职贵族扔过来当主要负责人,提议的发起人瓦伦斯和我两个作为副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个贵族是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背黑锅用的。当大贵族就有这好处,无时不刻都有人为你准备好背黑锅的。但也有点坏处,那就是不管我们做好了什么,都会有人给我们分功劳,并且还是首功。
不过,我很看得开,人生漫漫,人家担着那么高的风险给你背黑锅,怎么能连点功劳都不分人家。再说了,我已经是个皇族,功劳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真要争表现,我与其跟别人抢功劳,还不如做那个制造功劳的人。齐米斯齐亚大叔就很有先见之明,封了我一个见习参谋官,这样我什么事都能插嘴几句。
返回到市政厅,被带到连夜赶工的地方,瓦伦斯跟着几个算术较好的官员和十几个文员已经在弄行军粮草的事情。
我在旁边看了下便问道:“我们随军可没带那么钱,你们打算拿什么去付给那些波兰地主?要知道,如此大数目的消耗,也就当地的大地主、大贵族才能在仓促之间提供得起。那些家伙,哼哼…”
瓦伦斯头也不抬,反倒是几个协助他的官员在刹那慌了手脚:“不是有军团指挥在么,由他写个以城市议会名义打下欠条,到时候让那些人去找城市议会要去。”
我苦笑道:“那他们要是连那个空壳子城市议会的面子都不给呢?”
“当我们背后的两万大军不存在啊?抢呗。”瓦伦斯淡淡地说道。
“好吧,我觉得现在你要做的事情是联系接管这片土地的行政最高长官,毕竟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军人,而不是行政官,征调粮食归他们管,没有他的许可和批准,这是越权。”
瓦伦斯这下震惊地抬起头,他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我倒没想到,怎么办,现在要去找他估计已经晚了。”
我走到桌边抓起鹅毛笔沾了沾墨水:“我写呗,以后有着我去帮他们要债,他们这下可以放心了。”
帝国想要在永久地统治这片领土,就得有坚定的支持者,现在有着俄罗斯人,那帮波兰人还能勉强站在我们这边,那万一以后俄罗斯人走了,而那群脑残的波兰贵族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办?
再给他们制造一群敌人呗。
那群拿着欠条的大地主和大贵族们是一股势力,让他们跟城市会议斗,帝国从中当做仲裁者。顺便再在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追讨欠款的时候,帝国趁机渗透,斩断这些人对当地的控制。这样一来,等到他们吵完,帝国也对这里也大概能控制七七八八。
就是我这个欠条的担保人到时候会有些忙,不过忙着很好啊,这说明生活很充实。
我们这群人在市政厅工作了一晚上,等到第三次叫人炮制咖啡,抬头一看才发现天原来已经亮了。这个时间,我们把事情都弄得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把命令发出去,让市政厅的官员由骑兵护送带着向导向他们被指定的地点进发。
瓦伦斯要跟着一起出发的,不过却让齐米斯齐亚大叔给拦住了。
那个家伙真是拼命。
齐米斯齐亚大叔把我们这群人都给打发到市政厅预备的房间休息。
一个护卫带我们走过去。
我的房间安排在市政厅左侧的庭院二楼最里头的那间,每个行政办公楼旁边都会有一个这样的房间,一进门就嗅到独有的女人卧房特有的芬芳。
女人?
背后一身冷汗地往后一跳,我拔出了手铳,猛地往房内一扫。
床边不远的桌子上,一双漆黑过膝高筒长靴搭在上方,往下一看,让紧身马裤把修长美腿展现无遗的主人是一个用帽子盖住面部的女人。
她上身穿着一件短尾双排纽扣黑sè夹克,袖口有着白sè蕾丝,夹克内是一件深sè的胸衣,包裹着贴身的衬里,正面的高领被剪裁成开放状,迷人的rǔ峰正在里面有规律地一起一伏。乍一看去,这个女人身材丰满,该凸的凸,该翘的翘,(w)ìng感,充满风情,别有一番熟美风韵,多瞧两眼,就有一种想将她弄上床的冲动。
正放在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上合十的两手动了动,她醒了,正要摘下了帽子,我把手枪对准了她。
“你是谁?”站在门边,我随时出声大叫。
“反正不是刺客。不对,好像我干的事情就是刺客。但也不对。唔,该怎么解释呢?哦,你只要知道我不是来刺杀你的刺客就对了。”女人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但大概意思,我明白了,她说她没有恶意。
“我凭什么相信你?”盯着这个在卧房里呼呼大睡的家伙,我又打量了房间一眼,没发现任何异常。
“我是凯撒派来的哦!”女人说道。
“证据!”
陌生的女人吃吃地笑了笑,她摘下了三角帽,露出一张覆盖住整张脸,只露出眼睛、嘴唇的铁面具和一头绚丽的棕发。
“你是?”
“都说你们男人薄情,真是没说错,才不过几年时间,你就把我这个救命恩人忘得一干二净了?要知道,我可是在你快饿死的时候,给你肉吃!”
听着这没好气的话,我的思绪一下子给带到了我九年前,某个饿得昏天黑地的中午。
我目瞪口呆:“原来是你这个在我八岁的时候,偷看我全身的那个家伙!”
说到一半,我立马捂住了嘴巴。扑通一下,桌边的女流氓给摔倒了地上,她扶着摔得生疼的臀部,很不满:“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弊,你居然就只记得我偷看过你全身?!”
轻咳一声,我想我现在脸很红:“没办法,永生难忘,我觉得任何男人一辈子都会难以忘记他被女人偷窥。”
“害羞了,还跟你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女流氓站起来,拍去身上的灰尘。
“你却大变样了,身材好了很多。”我针锋相对道。
女流氓戴上了帽子走过来:“是啊,要不要过来,摸摸看?是不是跟以前手感不一样了?”
“在无法确定你的最终目的前,你还是打住,虽然我认识你,也知道你是我们的人,但你还是得出示一下证据,我父亲派你来的证据。”
“还是那么疑心。”女流氓不悦地嘟囔完,随后交出了红漆密封的信笺,以及亮出了左手无名指戒指。
我接过来,拆开,打开一看,确实是便宜老爹的笔迹,我看了女流氓一眼,边看边读道:“简单地说,就是在这次战争期间,你将听命于我…”
“寸步不离!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哼哼”女流氓按下信笺,便发出得意的哼哼声,便后退在床边坐了下来,两条修长的美腿顺势高高抬起,紧身马裤内包裹的丰满臀瓣正对着我,大腿紧夹着的正中,凸显了诱惑无比的下身私密部位,紧接着,她曲卷着双腿缩放到了床上,用充满诱惑地眼神暗示过来。
“凯撒怕你在这战争里闷着,便派我过来给您打发打发时间,你说你会多久玩腻我?”
“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女流氓变了,真的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明明是一个熟人,为什么我看到她这副模样却高兴不起来?
“我现在在熬资历,过了这一次,你就别回去了,跟在我身边吧。我会向我父亲要人,我是他的儿子,他不会不给。到了我这里,我虽然每个月没多少钱,但聘请你做护卫的资金还是够的。以后,你觉得累了,或许看上了哪个男人,大可以离开我这里,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怜悯?
是的,现在躺在床上的女流氓已经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女流氓了。
第一次看到女流氓的时候…老人渣从刑法场领了几具新鲜尸体回来,那天他生生地从尸体的屁股上割下屁股肉,亲自示范地吞了下去,便要我们也跟着做。
理由很简单,饿了就得吃,不吃,就活不下去。
以前我们做过类似的训练,不过那是为了应付胃病而吃下所有老人渣给予的恶心食物,两者根本不能同rì而语!
瓦伦斯二话不说,抓刀就切了下去,要不然怎么说他是变态呢。
随后很多人都做了,包括亚历山大,忍着厌恶吞下了一大块臀肉,但我没有,当时几十个人里的刺头,莫里斯想做,可试了几次都吐得稀里哗啦。
失败的我们两人,被带到野外的森林。老人渣让我们进去自己弄吃的。我们两个,毫无任何野外狩猎能力,而且手无寸铁,当然被虐得体无完肤,更悲剧的是莫里斯当时就是个脑残,把各种责任推到我头上,好了,
两个人当时没剩多少力气又打了一架,我鼻青脸肿地险胜。把被我打成猪头的莫里斯扔原地,我很快找到了个池塘,心想着下水捞鱼应该没问题,脱光衣服以后跳下水。但悲剧的是,事实不是这样的,颗粒无收的我光着个**就躺在地上。
女流氓就在这时出现了,我记得她当时很青涩,身板子根本没有现在这么丰满,但还是带着个面具,不过是个不同的款式。但这不妨碍当时的她仔细研究完我的小**,再从草丛里跳出来,给我扔了一块面包和一袋子清水。
从那天开始,女流氓基本上每隔几天就出现一次,跟我聊天,问我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直到后来,我们从老人渣那里离开,到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去,在那之后,我就没见过她。
女流氓放下了那幅任君采摘的动人姿势,仰躺在床上,这总算让我的躁动消下去不少,但她一开口就差点把我吓了个半身不遂。
“我可是个阿萨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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