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死吧,入侵者!”
“罗马佬,害怕了没有,逃跑还来得及,哈哈哈!”
“我们知道你们连一门大炮都没有,待会儿,我们的大炮就会把你们轰得四分五裂,连灰都不会剩下!”
“兄弟们,波兰人、乌克兰人,今天所有站在这里为我们家园而战的勇敢战士们!”
一个粗犷的波兰人一手提着斧头,一手拿着剑站在大炮上方,回身望着他们的军队,大嗓门发出的声音充满了热枕。
“我是一个来自北边的农夫,在过去,我有一块属于我自己的农田,有我自己美好的家庭,有着健壮的马匹,还有着一个唠叨却爱我的妻子!但现在,我一无所有,并且无家可归!都是那些罗马人!他们来到我们的村庄,烧毁了我的所有东西,还夺走了我的妻子!是的,我恨所有的罗马人,所有的rì托米尔人呐,看到了发生在我身上的惨剧了吗,趁着这样的悲剧还没有发生到你们身上,让我们就勇敢起来,杀光所有的罗马人!”
“杀光所有的罗马人!!!”
那个波兰人振臂高呼:“我们的祖先是击败蒙古人的波兰人,对不对!”
击败蒙古人这句叫喊引发了波兰人的共鸣,汹涌的群情在这时被推向了高峰,显然波兰人对他们的祖先能在东欧平原上跟蒙古对战引以为傲。
“在那些胆小的罗马人躲在城墙背后颤抖的时候,是我们在北边的土地上跟蒙古人战斗,在那些懦弱的罗马人对蒙古人送礼求饶的时候,我们在进行着不屈的抗争,在那些罗马人卑躬屈膝的时候,我们依旧在不屈地继续着我们的反抗,对不对!”
“对!!!”“就是啊!”“杀光那些懦弱的罗马佬!”
“勇敢波兰骑士的子孙们,我可以告诉你们,那些罗马人甚至成百上千地把他们的女人送给蒙古人【cāo】,陪异教徒上床,对了,他们的女人还送给我们睡过!而与此同时,波兰人,你们的祖先曾经击败了蒙古人,所有来犯的蒙古人!我们有理由会输给这些败给蒙古人的狗屁罗马佬吗!没有理由!让我们在今天掐爆那些罗马人的卵蛋,让他们在我们的刀剑下像个娘们尖叫、哭喊、求饶,杀光他们以后,缴获他们的鹰旗,割掉他们的头颅,悬挂在路边!让路过的人看看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让他们看清楚,这就是冒犯我们的代价!”
愤怒的怒火在我的胸膛里头燃烧,那种愤怒的感觉就好像有无知的外国人指着我们的鼻子说,看,那些中国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上万上万的人让数量不过千的rì本人给干掉,真是垃圾,在明末清初朝时期,成万上千的汉族人都打不过一千多个满族人,真是懦弱,更绝的是,这些汉族的男人不反抗也就算了,还双手奉上他们的妻女去给清军享用!更可恨的是,这些波兰人居然还用cāo着故意崩坏的希腊语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对面的波兰人在大叫大喊中哄堂大笑。
“罗马人,你们都听到了!”
红着眼睛,在第一线兵士前方,我勒住马匹,战马在胯下不安地转动,控制住马匹,怒火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砍下那帮进行侮辱波兰土鳖的人头。
“这就是我们罗马在他们波兰人眼中的形象!”
“一群比他们还要有之不如的垃圾!”
“在蒙古人西征期间,只会躲在城墙背后的无用残渣!
“只会用女人买和平便一无是处的懦夫!”
“罗马之子们,我们真的是这样吗?回答我!”
“不是!!!”
【jiān】yín掳掠,比那些连渣都不是的波兰人翼骑兵还要垃圾?
开什么玩笑,我手下的这两千多士兵一旦上纲上线到关乎罗马人的荣誉,根本就没做过那种事情,再看看他们那群波兰地主惹事以后,就跑了个一干二净连人影的样子,谁到底是懦夫,还要我说!?
从前任到1718年,我们在东边的战场跟蒙古人、异教徒打了多少场战争,可以说,安纳托利亚的土地没有一处不染上了罗马人和异教徒的鲜血!
再看看我身上的这一袭鲜红战袍和披风!
皇帝死战场,王亲殉国难!
罗马的皇室可以是暴君,是神经病,但绝没有人是懦夫!
而我认识面孔浮现在脑海中,老人渣、便宜老爹、亚历山大、斯维亚托斯老头、齐米斯齐亚大叔、克利斯提尼,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懦夫!
“对!我们罗马人没人是懦夫!从君士坦丁堡,到大马士革,我们奋战了多少年,才又一次将帝国的版图扩大到今天这个版图!在东边,所有的异教徒为听到罗马而颤抖,生活在我们双头鹰的yīn影之下,但这些波兰佬被困在农田太久了,以至于他们都忘了外面的世界!今天就让我们教教他们,一个活在这个世界的罗马人是什么样子!而还有什么比用死亡这更能让人记忆犹新的教训!士兵们,今天,就让我们在此大开杀戒!”
“大开杀戒!”“大开杀戒!!”“大开杀戒!!!!”
听着士兵们歇斯底里的狂热呐喊,我下达了命令。
“上刺刀!”
“检查,打火石!”
一个个命令被执行,看着那些士兵个个迫不及待的样子,又望了眼波兰人架设好的大炮,我从利昂手上拿过了属于我的鹰旗。
我转头问利昂道:“我的护卫,我可以信任你吗?”
“随时为您效劳,殿下!”利昂的口气非常坚定。
“那就到后面的胸甲骑兵营那里去,等待我下达,冲锋的命令。”
利昂露出错愕的神情:“那您怎么办?”
我指着那群第一线的士兵们:“我有他们。”
任命原来胸甲骑兵营的指挥官作为骑兵指挥,随后向猎骑兵们发出行动的信号,我翻身下马,我在第一线的士兵的惊愕目光当中,站在了他们中间,就替代着掌旗官的位置,站在他们之间。在躲在后方作为指挥官和待在第一线成为一个提升士气的棋子的两者间,我选择了后者。因为在这场并不算大规模的冲突里面,指挥官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殿下,您的安全,这可是第一线,最危险的地方!”利昂目瞪口呆,他打马走过来,急得满头大汗。
“所以呢?”我平淡地反问道。
“您不能站在这里,这会危及到您的(w)ìng命!”
“倘若我贪生怕死,我就不会踏足这片土地,而是躲在君士坦丁堡!”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帕多普洛斯皇族能做到的,卡拉古尼斯皇族能做到的,为什么塞奥法诺家就做不到!你忘了,异教徒四十年征战安纳托利亚期间,我的祖父、曾祖父,多少姓着塞奥法诺家的皇族在战争面前,与士兵的站在第一线!”我粗暴地打断了利昂,看到他还想说些什么,我高举起手臂,叫出了第三代皇族,帕多普洛斯家族最著名的一个名言,“皇室与平民同在!”
十四世纪的帕多普洛斯家族,东罗马皇族第一个因战争绝嗣的罗马皇族,包括皇帝、皇子在捍卫安纳托利亚的短短四十年间子嗣死绝的可悲家族。不过也正是在这个家族统治时期,罗马在东边又一次挫败了异教徒的侵略,在西边占领了保加利亚、塞尔维亚,将领土扩张到喀尔巴阡山以南,而与此同时,也开创了皇室站在第一线与士兵一起征战的传统!
帕多普洛斯家族的绝言全句是,“连你自己都不拼死捍卫属于你自己的荣誉,你帝国的荣耀,凭什么让平民誓死相随?在战争面前,皇室当与平民同在,帝国才可与罗马人同存!”
士兵间爆发出震耳yù聋的欢呼,此时罗马人的叫喊彻底盖过了一切声音。
“罗马人与皇室同在!!!”
“罗马万岁!!!”
波兰人有大炮作为他们的秘密武器,而我打出了皇族血脉这张牌!
看看我四周那些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士兵,效果很好。假若我是个阿猫阿狗站在这里,绝对不换来这么狂热的欢呼,但是谁让我身上流淌的血脉是来自一个传承了千年的家族。虽然颇有一股天朝皇帝到民间体验民间疾苦的做作行为,而且是利用他们,可谁说我们就没有在今天这一步棋做出努力和牺牲?
拜占庭的双头鹰在旗帜的顶端展翅,猩红sè的旗面上面,除了旗徽,还有一顶桂冠,这表明着我的皇族身份。
“提枪上肩!”
我大叫道:“跟着双头鹰,罗马人,向敌人进军!”
“誓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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