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胜利了!
我他【妈】的胜利了!
这不是在电脑上随便点点鼠标就把CPU虐出翔的虚拟胜利,而是一次实实在在铁与血的碰撞之后,赢得胜利,这是我第一次胜利,也是我的处女胜啊!
看看流得满地的血,果然第一次都是很疼的,我想存活的波兰人这辈子到死都会对今天记忆犹新!
只是这次胜利实在有点不值一提。
波兰人是比我的人多没错,但我的兵比波兰人jīng锐,素质好了不止一个层次,武器装备比他们好,两次排枪就轰到他们发懵,他们连骑兵都没有,我不但有,还有着算得上是当今世界最优秀的骑兵。我这样的阵容,想输,有点难,即便是随便摆出个中世纪阵营,我都可以随便虐死那帮波兰佬。
不过,赢了就是赢了,不知死活的波兰人为他们的狂妄付出了代价。
逃跑的人漫山遍野都是,但是妄想着用两条腿跑过马,就是刘翔跑得流出翔都做不到。然后他们被俘虏了。我可不指望这些人能缴纳赎金,不过他们有着比缴纳赎金更好的价值。
押着从战场收拢的俘虏,将他们驱赶到rì托米尔,我给出了rì托米尔两个选择。
第一,投降,让出城市,我会让他们搬走自己能搬走的东西,持有自己的财产。第二,继续进行抵抗,若是那样,我会将俘虏全部杀光,再杀进城市,然后鸡犬不留。
城内的大部分男丁都在这里,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要是杀光俘虏,再杀进城去,攀爬不过三、四米高的城墙和对付一群老弱妇孺,根本不算什么麻烦。所以,我这算是变相地给了rì托米尔一次活命的机会。
rì托米尔的人只是被那群南边的波兰土地主给逼得反应过激才造反,并不是蠢到家。在亲人受到威胁和我们架到了他们脖子上的钢刀下,rì托米尔很快选择了妥协,这让我松了口气。
让城市里的居民只有小半天的时间拿走所有能够拿走的东西,派出一个营的步兵和猎骑兵营看住俘虏和他们的家眷,我们进城放火烧掉了这座在北边还算又小名气的城市。
大火点起的那一刻,哀鸿遍野。
隔着大火,在城市边小河边扎营,那里几间小屋有一间成了我的房间。
我现在浑身都是血腥味和汗臭,若是能够清洁一下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但时间的紧迫只能让我仓促地用冷水弄湿了手巾胡乱地往脸上一抹。
在屋顶漏风的小木屋里头,我向营级的一线军官下达了安置俘虏、伤员、烧火煮饭、弄热水的命令,随后护卫们进来跟着我一起收拾了下用处不明的小木屋,来有影去无踪的阿萨辛大半天不见人,一出现就背后跟着一个巨大的木盆,并把木盆放到了小木屋里头。
“你刚去哪了?”我下意识地问道。
阿萨辛很幽怨:“还不是你,有城市房子不住,偏偏要一把火烧了。我只好跟着进去抢救出这个大木桶。”
“…”
傍晚,军队在安营扎寨以后,立刻烧起了热水,大桶大桶地热水提出来,轮班轮班的士兵走进一个帷幕里头进行清洗。刚打完一仗,一身的污秽,得到清洗,这是最好不过的享受。
在营地的一边,我们架起了大锅煮了晚餐。
看着那群俘虏和他们的家眷在冷风中低声哭泣,我让士兵们把足够那些人吃的食物也拿了出来,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波兰人的。以后没了再打劫波兰就是。
眼下,有个难题摆在我的面前。
怎么处理俘虏,搞掂rì托米尔,俘虏和他们的家眷比较难处置。
我可没多余的人手押着他们南下,而让他们自己南下,这等于异想天开。
我静下心来,细细思考了下,这些人留着始终是一个不安分因素,若是带着他们,我们的行军速度就会被拖累,不带,谁知道这些人会干什么,最保险,也最快捷方便的做法,就像菲列特利娅说的那样,一刀杀了,一了百了。
不过,这可是好几千人。若他们都是男人,是今早的波兰佬,我会好不含糊地就抽刀上去。可确实正如菲列特利娅所言,有不少老人、小孩、妇女,而今天中午的劝降,我不也是不想伤害她们才这么做的么。
要知道,一下子屠掉上好几千个人,那可是斯大林大胡子和小胡子之辈的枭雄才能干得出手,我这种第一次上战场才把一支垃圾兵虐出翔的菜鸟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苦思大半夜,我决定,男人的右手大拇指头全部砍掉,然后带着这些人上路,路过听话合作的村庄,把一部分俘虏当做奖励赏给他们,然后让他们的家眷跟着那些俘虏。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不关我的事情,虽说我已经看到了无数人间杯具和狗血的诞生,但作为胜利者,我对rì托米尔的惩罚惩罚算是很轻的了,不过比这更轻的是我们的伤亡。
吃过晚饭,这场战役的结果出来了。
两千三百人对抗敌军将近四千五百人,击杀敌军过千人,俘虏近三千人,最终自身伤了四十三名士兵,死十一人,我很满足于打出了类似电脑游戏里以绝对优势兵力碾压垃圾叛军的效果。但我有时候会不禁地想,如果我以胸甲骑兵作为首发,紧跟着猎骑兵扩大撕裂口,随后步兵跟上扩大战果,会不会也一样打出这样的战果。
好像不管怎么想,骑兵伤亡可能有点大,而且两次齐shè的打击彻底发挥了我们远程的优势,若只是光用骑兵冲击,怎么想都不划算。说到远程打击,我有点想再现一次两次齐shè之后的场景,如果这个我选择装填弹药再来一次排枪会怎样?
要么波兰人自己吓自己给吓退,要么他们会在惊慌回光返照,越过二十米,在我们装填弹药的时候给我们来个当头棒喝。那应该会很痛,甚至到后面只能靠骑兵来救场。最后一个现象可能是,在我们装填弹药的时间里,波兰人像个傻逼一样等着我们再来一次齐shè,若是这样,不用骑兵冲锋,他们就自己先跑了,我们也轻易地大获全胜。
“虽然打扰您思考是件很不好的事,但我不得不冒昧地问上一句,您要一个晚上坐在那里?”阿萨辛幽幽的嗓音从背后响起,“若是您要坐在那里一个晚上,我并不介意,但您不觉得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会更好一些?”
“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就晚了?”
不一会儿,外面的护卫就提着热水进来把大木桶里头注满水,用一张大毯子穿过绳子挂在墙上,当做屏风。
在这只能容纳一个大木桶的小空间,我靴子、保护脚步温度的裹脚布、袜子,先洗洗了脚。
脱掉红sè的外袍、外衫,白sè羊毛内衬衬衫,我上半身空无一物,阿萨辛接过衣服,然后挂在了墙上,出去拿回了换洗的衣服。
轮到裤子,我刚解开纽扣就注意到一个问题:“你怎么还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阿萨辛反问道。
“我可是在沐浴。”我下意识地就道,我可能有点不大习惯在别人面前【裸】光。
“您的身子我连摸都摸过了,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萨辛不以为然。
“你在那时候也是光着身子。”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在敖德萨的浴室。
“您的意思是,如果我脱光了,您就没什么问题了?可是,您要知道,外面可是很冷的,我可不想光着身子就站在旁边挨冷,您不会那样对我吧!”阿萨辛的声音很暧昧。
“那么,可以邀请你一同进浴?”
“我能说不么?”
“你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