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连我自己都很纳闷怎么一下子就把柏林给占领了。
敌人不清楚柏林被占领的意义?
不大可能,就在我们俘虏了奥托一党在萨克森的主力,把缴获的一打军旗送到了柏林的第二天,阿萨辛把一个自称是奥托心腹的白色大胡子老头给带到我的营帐。
那个很难得长了一副猛男相却是文职人员的老家伙开口就是多少钱能让我们罗马人脱离保王党的阵营。国家大事那种东西岂是用钱就能谈得来,但那个老货也指望用几百万塔勒是收买不了我们,所以便扯到了正在跟我们开战的俄罗斯人那里。
那老头口才很不错,一通引经据典地去分析普鲁士造反派跟瑞典联合在一起会比普鲁士成为反瑞典的急先锋要给罗马带去多大的好处。
首先,广义来讲,瑞典吸收了普鲁士会增强实力,瑞典人的实力增强了就会对俄罗斯人造成更大的压力。在战略上,由于拥有了普鲁士,瑞典能和普鲁士会从上下两面夹击俄罗斯人。一旦占领所有波罗的海沿岸港口,俄罗斯野人就失去了出海口,外面的物资进入不了俄罗斯人。俄罗斯人薄弱的工业基础会让这个国家逐渐失去步枪、大炮等高科技产品,只能发动野人冲锋来对抗瑞典的精锐步兵。到时候瑞典人把俄罗斯人打残了,那么罗马人就能跟瑞典、普鲁士三国重现波兰封王战争里瓜分波兰的景象。到时候明斯克以南100公里和哈尔科夫以西的所有土地将成为罗马帝国领土。
只是退出战争而已,就扩土几百万平方公里,多么划算的一笔买卖!
那老货真当我二百五么,还瓜分俄罗斯,这么大个蛋糕吞下去就不怕咽死?
有个老头来劝我做二五仔本来就有够奇怪的了,但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当我们向柏林进军,开路的莫里斯畅通无阻地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军旗插到了柏林宫上方。
柏林那可是敌人的心脏,是整个战争的关键,代表着保王党全面驱逐造反派势力,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我们没道理不会遭遇到激烈的抵抗啊!
但事实就是,在奥地利人反对渡河的声音中,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占领了柏林。然后,一大群普鲁士贵族痛哭淋漓地跑来向我们表示欢迎王师的到来,并说明他们是迫于奥托当时控制了柏林才投到他的阵营里头。后来,一听说我们打败了奥托一党控制的新军,他们就合力把奥托一党赶了出去。
好像听起来是个合理的解释,奥托一党失去了军队,控制不住柏林了。要是在防守柏林的时候被这群人捅上一刀是非常致命的。
那奥托一党不会把这些人抓起来?
谁知道奥托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就是卷铺盖滚蛋了。
当询问到奥托一党死硬分子去向时。我才了解到他们往瑞典王**集结的方向跑了。先是柏林的瑞典王**跑路。然后才是奥托一党跑路,而且作为一次有预谋的跑路,奥托一党席卷了普鲁士王国的所有钱财,连一毛钱都没给女文青剩下。
也就是说,女文青破产了。
比起破产更惨的是,我们才进驻柏林没过一天。联军就有了内乱的矛头。
后续随着施维林、德绍亲王一起过来的奥地利人指使普鲁士庄园容克们追究那些迫于奥托淫威而暂时降服的柏林宫廷容克和庄园容克的罪责。有的人甚至直接闯入那些背负着叛国罪名的贵族家里,名为搜查,实际上,你们知道的。
幸好。我有下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宣布全城戒严,并把联军各部赶回他们的营地,要不然,一场乱斗就要展开了。
拜托,也不看下如今是什么情况。没错,我们好歹是进了柏林,占领柏林是一个转折性的胜利,但是转折性的胜利不代表战争结束啊!没听说过一波三折这个成语么…好像他们还真没听说过。但他们就不能有些常识?
事实就是,所谓的普鲁士保王党只是一群为了推翻奥托改革而聚集在一起的疯子。
看看他们以命令式的口吻向我们提出的东西:宣布奥托以及追随他的那一派人为叛国贼。逮捕全部的造反派,没收他们的资产、土地,将财富分发给作战有功的将士。俘虏的所谓普鲁士新军全部发配去做农奴分配给参加了保王战争的有功人士。那些造反派的罪责由资深的十几位容克贵族进行审判,在审判之前一直关押在监狱里面。奥托一党在之前制定的法律全部废除,由容克们一起组成一个议会进行普鲁士法律修正,恢复普鲁士的秩序。
虽说站错队会付出代价,但这种几乎是赶尽杀绝的清算不大像是所谓为了口口声声恢复王国正统的充满正义感的保王党们该做的事情。而且要是真按照那群脑残容克设想的那样制定法律,本来眼巴巴地盼望王师的北部普鲁士一下子全成了奥托的支持者了,就连那些被迫站在奥托一党那边的人也会因此被推向瑞典、奥托那边。
奥托那一手以退为进玩得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还是没我聪明,我把这信拿去给那些投降的普鲁士贵族一看,一个两个全抽疯似的打抖。这些人聚集在我这里,我想他们也明白只有我们这些与普鲁士这边毫不相干的罗马才能帮到他们的忙。
将这份玩意拿去试探了保王党两大巨头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的意思,得知两人都对此不怎么支持,我便有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说服这两个普鲁士保王党最大的实权派。
瑞典人的主力不可能就这样放任我们占领柏林,他们一定会再次来攻,我们必须弄到尽可能多的人手去来防御柏林。因此这就给了那些贵族一个赎罪的机会,拿起武器走上战场去证明他们的忠诚。
虽然两人都不免担忧有人会是奥托安插的间谍,但还是透露出了同意我方法的意思。毕竟那些柏林贵族很多都是两人共事的同僚或亲戚,而且在那种情况里,对他们来说除了配合,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可以做。
得到了两个实权派的支持,我在召开了第一个柏林会议。
当场将那群脑残的保王党写出来的东西撕成两半,我向这些投降过来的普鲁士贵族保证我们罗马的王师将会以国际战士的身份去维护普鲁士的和平,并尽量保证这些被迫为奥托服务却在最后关头站出来,弃暗投明的忍辱负重者们在普鲁士王国的安全和身份地位不受侵犯。前提是,那些人必须证明他们的忠诚。而表现出忠诚的方式,便是参加保卫柏林的战斗。
这个提案自然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
质疑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害怕会出现叛徒。但真相,这个大家都知道,他们叫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目的还不是认为如果让那些迫于奥托淫威的人免去了罪责,他们就不能从这些人的尸体里捞到好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