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是雷公电母,所以堂堂正正地摆明了阵仗跟瑞典卡尔十二较量是非常吃力的事情。
确定奥地利人真的全向德累斯顿撤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普鲁士联军的老弱伤残留守,再征集柏林的两千青壮做手背,对战卡尔十二的主力像小流氓打架般呼朋唤友地勉强凑齐了约22000人。
我们主力配置是这样,希特勒团约1800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7326人,普鲁士原保王党联军约12000人,弃暗投明党约700人,另外我还有一支来自萨克森和黑森雇佣兵且人数过三千的不是军队的军队。
德累斯顿城下一战前前后后才让我们减员300多人,可想而知黑森雇佣兵到底有多烂。而普鲁士人的兵力经过大半年的征战还保持如此高水平很大原因是他们吸收了又有不少迫于奥托一党淫威暂时屈服的爱国者。所以军队,数目看上去不少,但是能打的也就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原德绍亲王以及施维林带领的那群普鲁士兵才15000人上下,勉强和汇合了那支想包围我们的瑞典分师的瑞典主力持平。
但据说瑞典人那边也不怎么样,10000来自丹麦地区征来的新兵,约合2000瑞典掷弹兵精锐步兵团压阵。这些军队进驻过柏林,所以柏林的普鲁士人都清楚。唯一的不确定因素便是那支从瑞典本土来援,配合卡尔十二打赢路德维希威廉的偏师。我想,能作为扭转战局的部队,那支部队战斗力不可小觑了,幸好路德维希威廉打掉了卡尔十二的不少人。所以双方还是有一战的能力的。但普鲁士人的两个老将一听到卡尔十二的名头就犯嘀咕,让他们两个担任总指挥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指挥权不能落到别人手上。而这一次也不能像对付给力王那样,那指挥权分割成三分,所以在面对指挥权的争夺时,我表现得咄咄逼人。两个普鲁士老将也有自知之明,哪怕手底下那群二百五不断怂恿他们争夺军队的指挥权,两人都还是在经过我的交涉以后,把总指挥权交到我手上。
估计他们心里是这么想的,好歹我这个罗马人也是突破萨克森重围,通过莱比锡、德累斯顿两战扭转战略劣势,把局势明朗化的人。几次指挥都打得可圈可点。或许真的能搞掂那个卡尔十二也说不定。
我就这样被人信赖了,但我自己其实也有点担忧。
我几次指挥作战都是人数不过千把人,一下子就权限扩大到两万这个庞大的数字,我怕我顶不顺。按常理来说,我应该要多找几个像萨克森给力王这样的小怪兽打一打才凑够级数去面对卡尔十二这样犀利的boss的啊!可事到如今。我到哪里去找小怪兽去?
8月5日,我们离开了柏林。距离秋季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
两军主力在8月8日于米尔罗瑟这座普鲁士王国纽马克郡边境的小镇相遇。
经过3日的围追堵截。大部分时候是我们在来来回回地跑,瑞典人在我们的屁股后面追,我们大致摸清了瑞典人的兵力配置以及算是领教了卡尔十二的军事能力。说真的,倘若卡尔十二的带兵水平只是像他的战略部署那样容易被看破,我有很大的信心击败他。
当然,我们的兵力布置十有**也让瑞典人摸清了。
8月12日。反正瑞典王卡尔十二的战略意图进军柏林,我在菲尔斯滕瓦尔德这个地点农田遍地的小镇平原停止与瑞典人周旋。
也就是说我们要跟瑞典人展开决战。
长势喜人的农田七横八竖分布在菲尔斯滕瓦尔德四周,在一块视野开阔的平原那里,军队呈线型展开。旗帜迎风飘扬,从空中俯视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三字。
瑞典人那边也是如此,不过比起我们这边给弃暗投明党点缀得花花绿绿的线列,瑞典人那边蓝色和黄色海洋看上去更为壮观。
我们的左右两翼由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原本各自率领的普鲁士联军精锐构成,每边一共4个普鲁士步兵团,1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团,然后由2门12磅炮,4门6磅炮和数门小口的步兵炮掩护。
两翼的中间,弃暗投明党在前,他们3米1人,一共三排,分开得很散,在后面是举起了巨大中指的希特勒团和由乌合之众构成的普鲁士保王党,在这之后,才是5000人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线列主力。
“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私下单独谈!”菲列特利娅气鼓鼓地在我旁边大叫道。
我让君士坦斯监视敌军的动态,便跟女文青远走了好十几米远。
远离跟班,菲列特利娅压低了声音叫道:“你到底会不会打仗!就连我这个没带过兵的人都看得出来,你这样的布置很危险!”
“哦,你看得出来?”惊讶地看了看女文青,我不大相信。
“你让那些再次投靠到我们这边来的人站在前方听从你的命令,射击七次便后退从而证明他们对我的忠诚,这我不反对。可是,瑞典人连奥地利人的精锐都打败了,你居然让那群四分五裂的庄园容克构成整支军队的中坚。你这是要故意把胜利让过敌人吗?”
我糊弄道:“他们可是你忠诚的拥护者,你不认为他们会英勇地为你作战吗?”
“不会!”
菲列特利娅很肯定。
“你的这些话让他们听到,他们会很伤心的。”
“别扯开,我只是就事论事。现在,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否则,立刻以王储的命令让两翼的军队撤走!”
“你这么做只是把胜利拱手相让而已。”
“我不能相信你!”
“那你能相信谁?”
一句话把菲列特利娅逼进死路,为了避免让女文青发神经,我安慰道:“别多想了,我们罗马人跟你们是有着相同的利益的伙伴。你没看我父亲连一个精锐的罗马军团都交到我手上了吗。要知道像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精锐罗马军团可是只有9个。要是把这样这一支精锐给弄没了,还输了战争,你认为我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了名誉,不用你提醒,我也会竭尽所能去打赢这场战争,拱卫柏林。”
“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要凭什么打赢这场战争!那边的可是卡尔十二!”
“我只能说靠风。”为了照顾到女文青的情绪以及她普鲁士人的爱国热情,我乱扯着胜利的理由。
“风?”
“是的。”
“上帝啊,你不是疯子,就是个神经病!”
我对菲列特利娅的评价不予否认。
要知道疯子可是领先天才半步的怪物。所以我当做这是对我的褒奖。
再次返回到前线,君士坦斯看了眼女文青又看了看我,抬起望远镜装作啥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脸不动,嘴却动了起来。他好奇问道:“你们聊了什么?”
“他骂我是疯子。”
君士坦斯笑嘻嘻地说道:“那么疯子阁下,对面有个人想见你。”
不用君士坦斯说。我也看到了一个打着白旗的骑兵离开瑞典人的线列向我们疾驰而来。
来人经过引导将卡尔十二想要见我的意思传达过来。
君士坦斯问道:“见不见?”
“这不是一个正好观察敌人的时机吗?”
给信使做出明确的答复。他先我们一步给瑞典方面打了个信号。
然后,我们两边为表示没有恶意,每人只带几个侍从,战场中心见面。
我们先瑞典人一步抵达。
莫里斯、君士坦斯、女文青和汉斯,还有一个打旗的随从,这便是我们的阵容。
瑞典人那边也不差。一面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制作的华贵大旗迎风举起,随后穿过半个战场来到我们跟前。
瑞典王旗下,为首穿着一身蓝黄色瑞典军服的人应该就是卡尔十二了,长得挺普通的。年纪大概二十四五岁,至少没有那种迎面而来的王八之气,而且还带着笑意,看上去把这货脱了军服扔到百货市场都是无名路人一个。
卡尔十二让人陪着他驱马上前,但他才让马匹站定,没还来得及说话,女文青就先抢话了。
“奥托!!!!”
随着咬牙切齿的菲列特利娅视线看到一个略微憔悴的中年络腮大叔,我还以为差点看到了马克思大神。
后者眼神略微惭愧:“王子殿下。”
“原来你还承认我这个王子!”菲列特利娅气得不打一处来。
“很抱歉。”
这场景有点匪夷所思。
“事实上,普鲁士的王子殿下,奥托先生其实只是在那个环境里面做出了一个他认为最为明智的选择。”卡尔十二为奥托说话。
菲列特利娅讽刺道:“叛国便是明智么!瑞典王强词夺理的本事看来不比打仗的本事小啊!”
卡尔十二笑道:“我知道你充满了仇恨,不过我觉得你与其憎恨奥托先生,不如更该憎恨你背后那些拥戴你的人。因为据我们瑞典人所知,阁下的父亲之所以不省人事,被你们称之为庄园容克的普鲁士贵族要付很大的责任。”
我向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挤挤眼,这剧情的发展有点复杂。
两人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别在这里挑拨离间!”
“不管你爱不爱听,事实便是事实。奥托先生之所以选择我们瑞典人,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因为那些庄园容克趁着阁下不在柏林的时间,密谋想要铲除奥托先生以及他政策的追随者。我想你身边的那位跟着庄园大容克很亲近的汉斯先生会很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汉斯?”菲列特利娅一转头,我们也跟着转头,只见汉斯脸色不点不大正常。
惊愕的菲列特利娅脸色红完又白,白完又红,她最后双眼扫视了在场的所有,只能压低了嗓音愤怒地吼一声,以至于声音都走调了。
“汉斯!!!”
“您听我解释!!!”汉斯急忙想要过去辩解。
得了,这就是相当于侧面承认卡尔十二所说非虚。
“你的爪子滚开!别碰我!”
“好了,你很顺利地破坏了我们一方主帅的理智,瑞典的国王陛下,你约见我们该不会只是就想做这些吧。”我打马上前,横过马身遮挡住女文青和汉斯。
“你就是那个罗马人?”
“是的。”
“很不错,很少能有人把我逼得这么狼狈。不过,你的辉煌也仅此而已。因为,这场战斗,你们不会赢。”卡尔十二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就是你想要说的?”
“来自君士坦丁堡的尊贵贵族,我们知道您是一位罗马皇室成员。国王陛下的意思其实是,假若您愿意成为中介人说动您的父亲将您的姐妹或任何一位皇室女性成员与我们瑞典联姻,你们可以在战斗尚未开始之前,撤走你的军队,体面地离开这个战场。”一个瑞典贵族替卡尔十二说道。
我给这帮瑞典佬逗乐了,笑道:“我很好奇是什么给了你们这样的不切实际信心。”
“我的人视我为战神,罗马人,你们不会赢。”
我看向了卡尔十二,看来这个瑞典国王正向内分泌失调和神经错乱,自认天下第一的方向发展着,假以时日,迟早会中二到死。
“那么,瑞典人,我也告诉你们,你们不会赢,因为我的人,视自己为罗马人。”
“可是你的军队并不都是罗马人。”卡尔十二笑得很得意,他的不可谓不是一针见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