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俄罗斯人来到柏林,我们罗马人就不参合他们的欢迎仪式,反正我们也有得忙的地方。因为斯维雅托斯老汉在俄罗斯运动战的启示,我有了新的想法。
卡尔十二到现在都没有发动攻势的迹象,普鲁士以德绍亲王为首的将领相信很有可能是我们在内部给卡尔十二制造了大量的麻烦,让他错过了最佳的进攻时机。
波罗的海的海水又浅又淡,很容易结冰。从每年11月初起,北部和东部海域每年通常有一段不利于航行的冰封期,据普鲁士人告知,波的尼亚湾冰封期达210天,中部的芬兰湾和斯德哥尔摩附近为185天,里加湾为80~90天,波兰、德国沿岸冰封期30~40天。波罗的海海冰平均厚度为65厘米,给海上运输造成困难,船只只能通过在冰冻的海面上开凿水道,再缓慢前行。
再过十几天便进入1月,那时冰封的海面会极大地拖缓瑞典人的行动,若是战事遭遇不顺,瑞典人别说是搬援军,就是连撤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普鲁士人都觉得最理想的进攻时间是1月的寒冬期,那时的瑞典人动弹不得,我们便可以肆意攻取四周的瑞典人地盘,而瑞典人极有可能是等到打算在春季冰雪消融了,才展开攻势。
但根据我和君士坦斯的讨论,卡尔十二是那种说好听便是正人君子遵守骑士风度的绅士,他最喜欢堂堂正正地对战,说难听便是不大考虑战略部署,凭着喜好就专门找敌人主力决战,然后打败敌人主力,从而享受胜利的二愣子。但是。这个二愣子也有个特点,他最喜欢使用攻袭敌人首都这点逼迫敌人跟他决战。也就是说,卡尔十二一旦展开进攻便会攻击柏林,逼迫我们的主力与他决战。另外,他还是那种极度自信的二愣子,撤退和援军恐怕都不在这位老兄的思考范围之内。
从而,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卡尔十二在等,在等我们都最意想不到的时间发动突击,给我们来一个意外之喜!只是。我们缺乏有效的证据证明,卡尔十二会在大家都觉得不可能的时间出现在大家都意料不到的位置。不过在战场进行战略布置不是连最坏的打算也要考虑在内么,既然想到了最糟糕的可能性,那么我便下了在1月7日发动攻势的决定。
总算安排下针对卡尔十二的战略,我将阿萨辛给召了回来。
12月22日的夜晚。在我位于柏林王宫的私人房间内,侍卫将阿萨辛带了过来。看着那一身散发出丝丝热气的阿萨辛。我一脑袋黑线地看着这妞。
“居然在来见我之前去洗了个澡,你这是得多有空?”
“你房间布置不错。”阿萨辛的回答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她两眼放到我桌前那张椅子上,径直就坐了下去,抬起双腿直接架到了桌边。
几个月不见,这妞又恢复狂野的作风了。
“我还以为你在使用我的椅子前会询问我。”
“我以为凭我们两人的亲密关系似乎用不着询问。”阿萨辛摘掉了帽子。依然很随便。
这妞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你对我随随便便也就算了,在凯撒面前千万不要这样。”
“为什么提起凯撒?”阿萨辛问道。
我拿起手头上的信笺放到了阿萨辛的脚边:“这是我昨晚写的。我需要你带回去给凯撒,然后再把回信带回来。”
“这种普通信使就能办到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去做?我的八块腹肌不是白练了?”阿萨辛很不满,“要派也得派一些有挑战性的内容。好不好!”
“信使如果能够办到的事情,我也不用找你了。事实上,早在两个月前,我便向凯撒写信需求指示,但是已经连续两个月过去,凯撒没有丝毫的回信。所以这一封是给凯撒的家书。另一封,这主要内容是关于你在这次尼德兰事件里扮演角色和作用。如果你认为没有什么意见,我想把这两封信交给你,让你给我带去君士坦丁堡。”
“就这样?”
“嗯。”我望着阿萨辛点点头。
“没了?”阿萨辛确定到。
“没了。”
“不是吧?”
阿萨辛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
她翻了个白眼,收起双腿,走过来,一个香喷喷的身子就贴了上来,坐在扶把边,一只手搭过我的肩膀,我闻着那香水味道,跟阿萨辛以前用过的味道有些不同。
“您最近可是很威风呢,为了一个寡妇,差点跟奥地利人打起来不说,还一把火差点烧了整个德累斯顿。”阿萨辛嘴角一勾,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怎么样,那个叫做温迪尔的寡妇滋味尝过了没有?好吃吗?”
“这好像不是属于你过问的范围之内。”
“害羞了,好嘛,不说就不说,不过殿下,让我帮您数一数,上次您吃到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1个月,还是2个月?”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阿萨辛几乎是贴在我的耳朵低语,牙齿有意无意的在我耳朵上轻轻咬了两下,柔软的胸部更是在我身上来回摩擦,擦得我心不禁起火。跟人妻那一夜旖旎虽然还历历在目,但自从我把她送去法国主持那里的卖粮事务,起码有2个多月了。2个多月,难怪我最近都有股莫名的焦躁感。
“您现在一定很饿吧,当然了,若是在期间又找了其他女人,那就当我没说过,不过,殿下的反应已经告诉我,您的真实想法了,看来您真的是在2个多月里什么都没吃。”
阿萨辛吃吃一笑离开了椅子,一个转圈坐到了桌子边上,戴着手套的手在桌面上来回划动着,双眼媚眼如丝,腻声道:“想要吗?”
“忍受和煎熬,也是我们罗马将军锻炼自己意志力的一种方式。”我轻轻笑了一声。
“还是那么的嘴硬。您就真不想知道女人的嘴巴和下边的不同滋味么?”
我的反应已经比我的声音更先做出了回答,阿萨辛眼角闪过一丝“我就知道”的促狭笑意目光,回身把房门锁了。
然后,她解开了手套,丢到地上,扭着腰部走到我前方,将她的帽子戴上,轻轻蹲了下去,细长温润的十指灵巧的解开了我的裤头,一只手掌就握住了从里面冒出来的不听话的东西。轻轻捏了几下,她的动作力道非常巧妙,不轻不重,然后抬头媚笑。
“您不许偷看,人家嘴里藏着的小可爱。一害羞指不定一躲起来就再也不出来了说不定。”
面具稍稍上拉了一些,我只能看到她的下巴非常少的一部分。一条鲜艳的小舌伸了出来。从这样的姿势,居高临下,阿萨辛宽松的衣领里,那滚圆丰满的双峰清晰可见。我抬起头,倒要看看所谓的咬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
先是带着热意的湿润滑过,十指耸动间。我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温软湿润的空间,然后让那里紧紧包裹住了,吮吸着,神魂颠倒之余。我看见阿萨辛微微抬头通过面具那双风情万种的媚眼…
10分钟,还是不到10分钟,我不大清楚,反正最后一刻,阿萨辛好像个女妖精般不要命的一样在吮吸。
终于,在这样的刺激下,我无力再抗拒了!
一声闷哼之后,我十指紧握成拳头,全身绷紧,然后十几秒钟之后,才放松下来。
跪在我胯下的阿萨辛,先拉下了面具才抬起头来,她媚眼如丝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是咽喉滑动的声音。
“怎么样舒服吗?”
“你知道你这一口杀了多少人吗?”
“一百万,还是两百万?不过我清楚,我这一口虽然吃掉好多好多的能成为生命的东西,但也可能拯救了成万上千的士兵,要知道如果你因为那个的问题,水平发挥不出来,岂不是有很多人死去。”
我怔了怔,阿萨辛这结论太奇葩了。
下一秒,她便枕在我大腿边抱怨道:“真是的,累死我了,怎么弄都弄不出来。”
“这应该是我天赋异禀。”我轻笑道。
“要不要我去找阿萨辛里的几个教员,我保证在她们的舌头下,你连一分钟都撑不过!”阿萨辛忿忿不平地说道。
“好吧,那这就是得怪你的技术太差了,不过那些教员们真有那么厉害?”我有点蠢蠢欲动。
“是挺厉害的,就是老得有点不行,她们脸上的皱纹多到恐怕你一看到,小伙伴就丢盔卸甲了。”“………”
“还要吗?”
“你不累?”
“累啊,不过就当做是给你的圣诞礼物和新年礼物,你喜不喜欢?”
阿萨辛很体贴地替我解决了那一炮的烦恼,虽然我叫她回柏林并不是为了这一炮。不过由于有了阿萨辛的这一咬,我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了。
送阿萨辛回君士坦丁堡,为攻势发动谣言攻势将俄罗斯人那批意外出现到边境的士兵说成是俄罗斯人将配合普鲁士一起对瑞典的进攻。
到了1月7日,波罗的海大部分海域结起厚厚的冰层,我们正式向西前波美拉尼亚进军。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3个编制不满的步兵团,2个猎骑兵营,3个炮兵连约合6000人;施维林指挥的普鲁士王国王子嫡系主力,3个满编步兵团,和一系列辅助人员,约合4400人;列瓦尔德指挥的新整编普鲁士新兵4个满编步兵团,约合5400人;希特勒团老团员2个步兵团2100人,萨克森部队2个步兵团1800人;奥地利人1个步兵团和4个炮兵连,约合2200人,全军约合21000人。
德绍亲王留在柏林居中坐镇,他的防守兵力配置有王室近卫步兵团由普鲁士人嫡系和罗马人构成的部队约合4600人,外加2个骑兵团1050人,新整编普鲁士新兵3个满编步兵团和1个营,约合4600人,奥地利人的2个步兵团,2个炮兵连,共3800人,萨克森部队2个步兵团1900人,全军约合16000人。
另外,在出征的军队里,带上了够20000人食用一个月的饼干和面包。500多吨重的东西,在雪地里运起来可不容易,为此,我把黑森俘虏给带了4000出来。
东普鲁士那群骄兵们得知我们出兵以后,向柏林那边派遣了几个人,他们说他们愿意配合我们的行动,只要我们向西普鲁士发动攻势,他们便从东边展开进攻,事后,希望菲列特利亚封现在那位在普鲁士的齐格蒙特伯爵为东普鲁士公爵,并继续让齐格蒙特以东普鲁士公爵的身份管理东普鲁士。
东普鲁士的齐格蒙特贪心不足,摆明了不但要霸占东普鲁士那个山头,还心想着要趁着瑞典分身无暇扩大地盘。
不过这中我下怀。
既然他能趁火打劫,那么我也可以一桃杀二士。
面对东普鲁士那群骄兵悍将的无理请求,我让菲利特里亚批复,不管是东普鲁士总督齐格蒙特,还是纽马克那位伯爵总督,谁先打下西普鲁士,谁就是那块土地的封地!(未完待续。。)
ps: 从明天开始休息放假到25号之前,估计是更不的了,25到28,大概是三天两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