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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十二再能打,也不过是凋零前的那么一刹那灿烂的光辉。
这话说得有点基情和小清新,但这就是事实。
经过十多日的车轮战,卡尔十二的军队已是强弩之末,可打败了所有拦在卡尔十二面前的东普鲁士军队并不意味着卡尔十二就能跳出包围。
因为在卡尔十二面前,还有一条河。
想要过河,只有两条路,有足够的船,或者攻下作为连接横跨两岸的哥尼斯堡。
卡尔十二的处境是,船没有。哥尼斯堡又还在东普鲁士地方贵族手里,他想要攻城的时候,我们就从后面冒了上来,卡尔十二立刻退走,最终给我在一个小村庄里包围住了他和他的军队。
望着已成瓮中之鳖的瑞典大军,我不禁一阵感慨:“可惜这里不是远东的中国。”
“为什么?”刚好在旁边的科穆宁老表眨眼道。
“这样我就可以对对面的瑞典军来上一首霸王别姬。”
“啊?厉害军阀跟舞女说拜拜?那是什么?”科穆宁老表一脑袋黑线。
我闻言跟着也是一脑袋黑线。
你妹的,多么充满忧伤,多么充满古典浪漫爱情,多么惊心动魄的标题,经过希腊语一转化就怎么成了这么俗的东西?厉害军阀跟舞女说拜拜。我晕,不清楚地还以为那是兵汉到酒楼嫖了一夜,干得妹妹很舒服!
“你真回去多读读关于瑞恩斯坦大帝用来勾搭帝国女贵族时写的那个故事。”语重心长地让光棍了二十多年的老表回去多看看书我便让他去整顿下军队,就地安营。
对于处置卡尔十二和他的军队,我另有想法。首先,我绝对不会在这里歼灭他们。狡兔死。走狗烹的典故。我可是听说得太多了,而且留着瑞典人也符合我们罗马的利益,让瑞典人继续牵制俄罗斯人。不过我可不能明目张胆地放过卡尔十二一马,卡尔十二不领情先不提,手底下几个跟我还算关系亲近的普鲁士高官就生理和心理上不能接受这样宽厚的对待。
因此,我召开了紧急军议。
“还商量什么啊。瑞典王已经无路可走,我们发动猛攻,在天黑之前将他擒住就好了啊!”迪特里希的大叫引来诸多普鲁士贵族的支持。
“您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德绍亲王瞪了他儿子一眼,向我说道。
“其实是这样。我担心一件事。我怀疑在我们追击瑞典人的路上,瑞典王已经向立陶宛地区那边的瑞典军派出了求救的信使。没错,卡尔十二虽说在国内外树敌不少,但国内军队的追随者还是挺多的,像立陶宛地区的瑞典人军队便是其中之一。国王有难,那群瑞典人怎么能不救?至于兵力的问题,更不是大事,如今的俄罗斯正值大败,边境上暂时并不需要维持庞大数目的军队才能保证和平。立陶宛地区的瑞典人完全可以调动一批人手前来解除哥尼斯堡的围困。
瑞典人唯一的不便便是波罗的海的封冻,要是在往常,他们大可以乘船直接抵达哥尼斯堡,可是一个强行军,他们便从数百公里之外抵达这里。诸位在北欧应该比我懂得更多,立陶宛的瑞典是瑞典人精锐中的精锐,俄罗斯人跟这支军团作战从来都是用数倍的兵力才敢发动进攻,对我们来说,光是对付瑞典王的一万多人便弄得我们焦头烂额,若是对上数量相等的瑞典军,我恐怕,即使能够胜利,我们之中很多人都不能再活着返回柏林。”
一片喜庆的军议帐篷里立刻笼罩上一层乌云。
施维林深思了片刻便问道:“那么您的想法呢?”
“见好就收,与瑞典人议和。从此两国停止交战,如果诸位有什么异议的话,请你们说出来。若是认同我的提议,我想等下便约瑞典王出来进行谈判。”
面对我的发问,施维林又问道:“要是瑞典人签署了条约,但在不久之后又再次针对我们发动进攻怎么办,您有什么建议吗?”
对那个狡黠的老头,我笑道:“德绍亲王这就不用担忧了,跟瑞典人签订完这个合约,我会建议普鲁士最好立刻趁着这个时机与同在柏林的俄罗斯使者们签订一同对敌的合约。”
施维林与德绍两人相视一眼,也不知道心里再想些什么,但在我结束军议之后,两人都没有走。
德绍亲王问道:“您是不是有什么在这之外的顾虑?”
“两位也看出来了?”我苦笑着叹了口气,然后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两个老头。
卡尔十二按照我的设想将东普鲁士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如今跟着卡尔十二的脚步,我们几乎是不费一兵一卒便摧毁了大半东普鲁士的军队,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便能不动声色地将那些试图占山为王的家伙们给打压下去。可是。我怕逼瑞典人逼得太狠,让那些意识到他们要失势的东普鲁士人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串通瑞典人。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哥尼斯堡还在东普鲁士人手上,一旦东普鲁士人跟瑞典人联手,东普鲁士贵族将立陶宛的瑞典军放过河岸,本来大好的一片形势将彻底被逆转。卡尔十二带着那票从立陶宛那边来的瑞典军分分钟能够完爆我们。
两个普鲁士老头被我说服,那么剩下要做的事情便是说服卡尔十二那个二愣子了。
派出使者去进行联络,免得我骑马过去被当做侦察给一枪干掉,在经过协商以后,卡尔十二答应在下午4时。距离双方营地各600米的地方进行会谈,每个人不能携带超过10个随从。对于他的提议,我没有意见便同意了。
带着利昂和他信任的护卫,施维林随同,我们骑马抵达预约号的地方。等到再次看到那个曾自信满满地说“我的士兵视我为神”的卡尔十二时。这位中二病国王的状态不大好。虽然身上的衣服华美无比,不过他的神情和状态却没了当日那副“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自满。说真的。当初第一眼看到这位老兄。还以为是那个街边路人甲出来客串的,若不是那一副我最**的气质让他的王者之气完全体现出来,我还会怀疑那是不是真的瑞典国王。
但我可不会以为卡尔十二就会就此倒下,这二愣子狂暴东普鲁士菊花的指挥那可是简直能用犹如狂风暴雨般凶残中又带着点情意绵绵的温柔,就好像卡尔十二真的地在大爆别人的菊花,杀出【快】感的同时。又非常照顾地怜惜着那个倒霉鬼嫩菊般,不一爆再爆。
“罗马人,你比我厉害,如果。你约我出来只是要嘲笑我,那么你办到了。”眼眶深陷又血丝遍布眼球的卡尔十二率先开口道。
有普鲁士人在场,我并不介意为他们脸上争光:“打败你的并不是我,是我手底下的罗马人和普鲁士人。说真的,我并不是个认输的人,但是你对战场的控制真的很厉害。”
垂下脑袋的卡尔十二疑虑地愣了好一会儿:“既然你不是来嘲笑我的,那你来到这里干什么,说出来,然后好让我们回去准备好关乎生死的最后一战!”
我勒个去,这二百五还在想着打仗,我轻笑道:“我约阁下出来会谈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我觉得以你我的实力对比没有必要再继续打下去,所以为了双方的兵士着想,我便想跟你进行谈判,看能不能结束瑞典与普鲁士的战争。”
“结束战争?”卡尔十二这次是真的傻了,连嘴巴都张开了,“开什么玩笑,我决不可能投降!我不会答应,我的士兵更不会答应!”
“我没有要求阁下投降的意思,因为我很尊重你。不过卡尔,你觉得即便你侥幸打败了我们,你有能力走出东普鲁士吗?我们有将近30000人,你们呢?5000,还是6000?你有把握全歼我们?就在对面,那边的哥尼斯堡,还有好几千的普鲁士军队,而在普鲁士边境之外,有着整整数个俄罗斯步兵团。所以,哪怕你击败了我们,你仍然无法离开东普鲁士。而且,你觉得这样孤注一掷,将追随你从普鲁士到这里的忠心士兵们推入地狱的深渊合适?失去了这些士兵,你还有多少士兵愿意为你卖命?而且在我们的后方,那里还有着超过两千人的瑞典俘虏。”
我连续抛出的几个问题让卡尔十二脸色越来越冷。不管他真的是个二愣子战争狂,还是个英明神武的君王,我的话都能对他产生共鸣。这年头精锐难找,特别是忠心耿耿的精锐,卡尔十二失去这么一大票忠诚的士兵,在国内还能继续像以前那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说出你的条件。”
听到这话,我终于放下了心,这说明卡尔十二意动了,然后,我开始向他抛出我过去十多天思索的条件。
瑞典与普鲁士停止战争,解除海岸的封锁,返还国王与王室一家,将罪魁祸首奥托以及其党羽一同交还,尽可能地返还拿走的普鲁士国库财物,承认普鲁士王子腓特烈为王国继承人,霍亨索伦王权神圣不可侵犯。瑞典王卡尔十二与其军队将在签订完协议之后,安全离去,当普鲁士王室一家返回普鲁士之后,普鲁士将返还扣押的瑞典俘虏。
“这个我会回去跟我的顾问们商量一下,稍后再给你准确的答复。”
得到了的回答,我们便中止了这一次的会晤。
施维林从后面上来:“这些条件虽不是很苛刻,但如今的瑞典几乎面临灭顶的危机,只开出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对瑞典人太宽厚了?”
“我现在主要是要稳住他们,施维林老伯爵,你立刻去将那些我们收拢的东普鲁士贵族软禁起来,再请你进哥尼斯堡一趟,而我现在写信去让腓特烈带着俄罗斯人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