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直到我已经策马到了宅邸的大门前了,我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门边,我看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影。
他怎么在这里?
“汉斯?!”
来人闻言抬起头来:“你?”
“菲列特利亚呢?”我赶忙叫到。
“她?”汉斯顿了顿,望了眼屋内,“在里面。”
什么情况?
女文青形影不离的小伙伴在门边失魂落魄,而女文青又不见踪影!
我毛骨悚然地翻身下马:“菲列特利亚!!!”
闯进大门,穿过走廊,我顺着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进入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跪坐在地上的背影,我赶紧扑了过去!
还有着体温,我赶紧就是一阵检查,腹部,手臂,脖子,胸口,没受伤,太棒了!
呃,我怎么今天尽往妹纸的胸口抓取!不过好些日子不见,原来平都平得一塌糊涂的女文青也能给人一种柔软的触感啊。
不管了,好开心啊!她没有死!
“你在干什么?”
菲列特利亚空洞的嗓音把我惊醒,我正要回答她,不料面前的画面让我吓了一大跳。
十几具尸体。
十几具插着剑的尸体倒在血泊的。
“你杀的?”
我惊愕地看着妹纸,她的战斗力什么时候到了超级赛亚人的程度了?
“不,他们,奥托…是自杀的。”
“自杀?”
“是的,他说是为了赎罪。”
自杀都能赎罪了?
哦,对了,在天主教的教义里面。自杀的人都是无法获得救赎,所以必须下地狱。
“奥托说,他要在地狱承受无尽的折磨和炼狱的猛火来偿还对我们霍亨索伦家的亏欠。”
惊愕地瞪圆了眼睛,我给弄糊涂了。
奥托跟他的死忠分子把女文青逛过来,就是为了在她面前表演自杀这种血液彪得满屏幕都是的艺术表演?
菲列特利亚又不是11区小日本,她哪里懂得欣赏血液四溅的艺术美感,没看到她都被吓傻了吗!
我出去把那些凡尔赛宫廷侍卫挡在外面,返回问道:“他们有交代你什么吗?”
“交代?”菲列特利亚面目扭曲地抓住我的脑袋,“交代!他们说我父亲是给那些容克给害的,奥托说那些容克才是害我父亲行动不能和无法理事的凶手。那些容克妄图通过谋害我父亲,然后把我推上王位,从而中止他的改革!他是没有办法,而且考虑到无法影响我,他才决定对国内的容克们下手。妄图在我返回普鲁士王国之前,建立一个被他控制的班底。继续对普鲁士的改革之路。他没有要彻底造反我们霍亨索伦家族的意思!”
瞥了一眼分不清楚谁到底是谁那尸体堆。我虽然大脑很乱,但还是试图分析出奥托的用意。
奥托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挑起普鲁士王国的内乱?
“看着我!”怒目圆睁的女文青扳正了我的脑袋,她凑了上来,那副越来越近的面庞连我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觉得有些可怕,“还记得当年卡尔对我们说过的话吗。是容克们密谋叛乱在先!想起来,我都觉得我逃离普鲁士王国的时候为什么会顺利。一定是他们从中做了手脚!现在看来他们那么坚决地拥戴我也是一个阴谋!我要返回普鲁士,我要立刻问清楚!”
不管奥托的用意如何,但看到菲列特利亚这样一幅神经质的样子,恐怕她返回普鲁士王国内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那些容克问罪。
我必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知道我的政策根本就没有任何“拨乱反正”。重复旧制的意思,如今的普鲁士王国之所以表面一片祥和,那还不是因为容克们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弄清楚我想要干些什么,并且在论功行赏上让他们暂时得到了满足,要是菲列特利亚回去,才刚刚被打压下去的普鲁士王国保守党和改革党的纷争就又要爆发了!
想到这里,我推开了菲列特利亚:“他们说,他们说,从头到尾都是别人说给你听的话,你就确定这些信息全是事实?就没有任何一句是谎言?我已经告诉过你多少次,任何事情都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想,为什么你就记不住!”
“啊…果然,我只是个废物…”菲列特利亚惨淡地笑了笑,望向了旁边那些尸体,“我在他们眼里也是一样,我在他们眼里也一样是一个废物,在容克眼里同样是废物。一个觉得我是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坏事的废物,最后只有把我架空才不会坏事,另一个却觉得我这个废物非常合适他们操控,啊,我就是这样的蠢货,白痴… 我什么都做不好。”
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刻,她一下子给抽飞了!
“哈哈哈哈…”菲列特利亚爬起来,发出一阵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声,她抚摸着脸颊,“好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父亲打了我一样,那种含愤,责怪我不成器的手感…”
紧接着她又哭了出来:“可是我再也感觉不到了…”
妈的,我怎么没发现原来女文青一直是个神经病来着。
她又是哭又是笑了好一阵,才缓慢地抬头,泪流满脸的此刻像极了圣母,她露出了坦然的笑容:“谢谢,你这一巴掌让我的愧疚少了点。如果我出色一点,再像我父亲那样能够慑服群臣,兴许普鲁士就不会发生战争,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因为我死去。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说,要是我死了,或许会未来更好一些吧?”
很多猪脚都标榜自己是不打女人的好汉子,但是我做不到了,因为我忍不住。
一脚把女文青给踹得滑出去,然后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气得我不打一处来的是她居然像条狗一样被踹完以后,再爬了回来。
卧槽,你老子把你生下来是当狗的吗!
这样一副窝囊的样子…!
真是欠揍!
“你说你想死?”
面对这样一个已经不能用善良而是蠢去形容的女人,我很愤怒,很伤心,居然到现在还认为都是自己的错,敢情老子过去几个月天天在那里教给她我从便宜老爹那里学来的东西全让狗给吃了!敢情自己就是一个整体在旁边唧唧歪歪以及指手画脚又自以为是的傻逼!妈的,她的逻辑思维到底是什么?!
“你说你死了会更好,如果你真的那么圣母,为什么不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菲列特利亚口齿不清地问道:“比如?比如什么??只要是我能够去做。我都会去做!”
“比如,你看这个世界这么多找不到老婆的男人,你怎么不去安慰他们!军队在忙着奸淫的时候,如果你真的那么圣母,你怎么不去帮他们解脱!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用多么冠冕堂皇的辞藻去修饰,都不外乎权势。财富和女人三个。权势和财富就我先不提了。至于美色,你有吧!这是你力所能及的吧。去做啊。不远的地方就是巴黎,那里多得是男人,不对,先不论巴黎了,就先从你的好友汉斯开始。”
我抓起她的头发。边走边拖道:“既然你那么心地善良,认为什么都是你的错,那就去满足掉所有男人的**吧,没有了**。估计这个世界会更加美好的!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起来,就先从宽慰汉斯这一小小的第一步开始吧,你看反正他也喜欢你很久了,这小小的第一步难度不高,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么?我要教你吗!”
我把菲列特利亚扔了出去,重物摔落的声音惊动了所有人,我对那些法国人说道:“麻烦你们都出去一下,而你跟你,你们脱衣服。”
“腓特烈!?”
汉斯赶忙过去扶起女文青,然后就是一阵嘘寒问暖,我也趁着这个时间把法国人请了出去,转头汉斯开始了他的质问:“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干她,你不是喜欢她很久了吗?今天你喜欢的女人终于茅塞顿开,醒悟过来了,所以决定接受你了。”
“啊?”汉斯愤怒叫到,“你开什么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还有,别跟我说你没幻想过你跟她一起上床的景象。伙计,告诉你吧,只要今天你按照梦境里想象的那样踏出这一步,她就是你的女人了,怎么,不做吗?”
“做个屁!你这是在羞辱她!我要杀了你!”守护女神的汉斯起身挥拳砸了过来。
伸手抓住他的拳头,一个过肩摔。
摔倒在地的汉斯,被我一脚踏在后背,手臂更是让我拿着往后一扭,拿在手里,吃痛的汉斯发出一声惨叫。
“啊!”
“人,我已经给你拿住了,脱衣服啊!你不是很善良吗!按照你的思维逻辑现在汉斯之所以这么痛苦不也全部都是你的错吗,脱啊!脱光你的衣服,跟他做【爱】,他不但不会有痛苦,还会得到满足,他满足就不会去出去争取和作恶了,怎么,这不是你让整个世界美好起来的心愿吗,怎么不去做!”
菲列特利亚做了!
菲列特利亚居然还真的在做了!
愤怒充满了我的胸口,这到底是有多傻逼,多蠢,才会听信我的话!
她把手放到了衣襟边,开始解纽扣
我那些说的都是气话!
但她居然做了!
对这个女人,这个蠢货,我绝望了,她就是块烂泥!无论如何都扶不起来的!成为统治者要什么!其他先不说,狠辣和一双辨别是非黑白的眼睛是需要的,可她呢!
语言已经不能用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
愤怒的冲动竟让我有种生撕掉对方的冲动,但我忍了下来。
一个圣母的角色根本不能做统治者,既然她选择了她的道路,那我也要对我过去的错误选择做出改变。
什么亲近普鲁士王国,什么亲近女文青,建立起一份友谊,然后让她当家做主的同时也思考我们罗马的利益,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了。果然那些容克和奥托的都是对的,对于菲列特利亚这种人,只有架空她,操控她,当成木偶来对待才是正确的选择。我还真是不自量力,以为能够改变一个人。
切。
“爬过去,今晚,她属于你了。”
我抓起汉斯的后背,把他扔了出去。
这小子刚才还在我脚下喊着不要不要,结果一被扔到女文青旁边,看见那裸露的雪白肩膀,得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种口是心非的生物。
菲列特利亚望向了汉斯,最后又看向了我,眼神复杂,那个脱衣服的手在下一刻停滞了,正在伸向领口的五指颤抖着,好像既要去解除这衣领的纽扣, 又好像要退缩似的。
不是说好了要做圣母吗,怎么还在犹豫,这么婆婆妈妈。
管她呢!
我这辈子最讨厌人没事无病呻吟,然后装可怜在旁边唧唧歪歪,我忍她这点,忍了很久了!
女文青,再见。
你的圣母之路,我不奉陪了。
走出奥托一党的据点,那个跟着我过来的凡尔赛宫廷侍卫小队长走出来对我说道:“阁下,我们一直在配合您,所以也希望你这一次配合我们对这个地方死去十几条人命的案件做调查。另外,根据你的言行,你会被移往专门看管你这种人的地方,而我会如实地向大主教回禀你意图用德语让两个男人进行鸡女干的这件有损道德风气的事实。你听不明白?好吧,我的意思是是,以国王的名义 ,你要为你意图教唆两男人鸡奸的罪行付出代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