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为了我们的事业和皇朝的复辟,委屈你了,只是这一次不比往时,你可能要受到更多的委屈。”
“我知道。”
敞开门口的门边,玛丽安走了进来,看她平静的表情,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去做什么侍奉的工作,我笑了。
“别把一件龌龊的事情说得那么神圣,约翰先生,实际一点吧,现实是作为亲王的你,把你的夫人双手奉上。夫人,你做下面湿润度够吗?要知道,再过一会儿,我的【抽】插可是很猛烈的。”
用约翰前面为玛丽安打气的话去说便是,做母狗不可怕,就怕做一个会被人殴打虐待的母狗,那真的就是悲哀了。
玛丽安低下了头,谁能想到刚才咄咄逼人的女人的命运会这么充满了转折。法国人真是可爱,这么快证实了我的一个想法。
她后面,约翰赤红着眼睛像头凶兽:“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走上去手指滑过她的脖子,皮肤很光滑,不比阿萨辛差到哪里去,然后我顺势搂住了玛丽安的腰肢:“代价?约翰阁下,你只凭一个空头亲王头衔,怎么让我付出代价?只要我答应了法国人的允诺,我便是法国太阳王的王室成员,也将坐拥一个公国。法国人会任凭你报复我?再说了,要权,我的权力比你大,要比人,如果不是我站在这里,我分分钟能派出几百个人收拾掉你,你,一个寄人篱下的杂碎拿什么跟我斗!”
约翰怒目圆瞪,浑身情不自禁地发抖,他没有任何资本,要是他有资本。就不会把妻子双手奉上了。
“法国人,在我享受这位美丽的王妃的时候,请照顾好我的女人,她受到了一丁点的伤害,我都不会原谅你们的哦。我会发誓,比用报复这个杂碎的手段更凶残地报复你们。”
几个法国人抖了抖,以同情的目光看了眼约翰说道:“算你走运,如果不是国王陛下非常中意你,哼!”
路易十四觉得我人品不错?
谁知道这又是不是法国人的谎言。
带着面具的面瘫大叔真是矛盾,在法国。他那副迂腐的样子让我以为他不会做出派刺客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结果他派了,虽然不是杀我,却是在搞反间计。
不过路易面瘫对罗马的保皇党们,不。罗马的叛国者们真**的有意思。
我们塞奥法诺家可没有发动过叛乱和推翻皇帝呢,自然也就不会让这些逃到外国的旧皇室们自称是保皇党的机会。在罗马的官方公告里面。这些上一代皇朝的皇子皇孙们和他们的亲信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叛国。理由是,勾结绿绿,出卖帝国机密,意图分疆裂土。
这些保皇党们自然是喊冤枉,不过在那个帝国刚刚抗下绿绿海的紧张时期,帝国贵族在初期有多脑残是众所周知的。帝国平民阶级死了那么多,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冤枉,他们只有仇恨。
因为抓出了一部分,然后又牵连了一部分。祖父的第一次清洗就杀了差不多上千人,皇族、大臣都有。只有极少数待在西欧各国游玩的纨绔们才侥幸逃过一命。而这种由天真皇族温室花草构成的叛乱份子,杀伤力可想而知了。
关上了门,我靠在门边看见玛丽安的呼吸有些不自然了。但她表现得还算淡定,我想她是在害怕。
要知道,她刚才可是一步步地逼死了我不少的脑细胞,又擒住了阿萨辛,还说了她不少坏话,弄我得纠结无比。只是没想到连一天都不到就峰回路转,落到了我手里。现在大概正担心我趁机凌辱蹂躏她。
滴蜡?
皮鞭?
还是玩点更重口味的东西?
比如【灌】肠?
【舔】屎?
对一个敌国的间谍,哼哼,我的选择很多。
就是杀伤力似乎有限啊!
再说了,她是一个专业的刺探,连尊严都可以出卖,可能连满足其他贵族的变态嗜好,连跟动物都搞过,我又不没看过什么重口味爱情动作片,真是想不出什么能够给她捅上一刀,再把伤口撕裂开来的。
不如,就让她体味一下,我感觉被自己人背叛的感受好了。
“我们要到哪里去做?门边,椅子,长椅,又或者地上。”
“你提供侍奉的时候,都是这么生硬的?”我抬起了她的下巴问道。
玛丽安回答道:“不是。我一般都是努力去享受我所要扮演的角色。只是,今天,像您这样连培养气氛和前戏都没有的人,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调整自己的心态去面对。”
“那就坐到里间的椅子上去吧。”我指了一下距离我们不远的长椅说道。
“谢谢。”
我可不大清楚玛丽安这个谢字的意思。
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玛丽安笑了笑,她先坐在长沙发上,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这才解释道:“今天我可是服侍了好几个男人呢。我丈夫、那几个法国人、还有几个皇室追随者们派过来给我当助手的年轻小伙子,以及那个尼德兰商人。后面又要跟您交涉,审讯那个阿萨辛。一天下来,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可是被你们给折腾坏了。没想到眼看着,就能去休息了,您却还要我来侍奉……要是您不满意,不要怪我。”
要是我今天有上她的意思,我会给玛丽安恶心到。
玛丽安双眼变得妩媚起来,她侧靠着扶把挑起一条腿,裙底露出小巧的高跟鞋和包裹在棕红色丝袜里面的脚腕,声音很柔软:“穿上这身衣服很累呢,能不脱吗?”
“可以不脱。”
“那帮我解开裙子后方的系带吧,这外面的外裙很笨重的。”玛丽安皱着眉头埋怨的样子好像一个正在埋怨束胸衣太紧的天真少女一样。
我看着玛丽安说道:“我不需要你脱去任何一件衣服。”
“这样啊。您是想要我用嘴巴去侍奉?”玛丽安伸出了小舌,舔了舔红唇,“只是我的嘴唇有点干呢。”
“夫人,您进入角色很快。”我隐约间能在玛丽安身上看到阿萨辛的影子。“为了所谓的理想,你们都能那么快地撇开芥蒂,放弃一个女人的尊严吗?”
“别看我是王妃,但作为一条【母】狗,我可是非常专业和敬业的哟。”玛丽安答非所问地回答道。
一个王妃都能被坏成这样,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真是罪过?
“你很敬业,但我却没有那个心情。”
“如果您只是这样抚摸我的脸蛋直至天亮,我会开心,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你不想要我侍奉。还要我来做什么?”玛丽安笑道。
“谁知道呢。”被玛丽安点醒,我看着她说道,“我心里不好过。当时只想着狠狠地抽你丈夫一顿。唔…既然夫人都留下了,那你就安慰下我吧,真正意义上的安慰。”
玛丽安苦恼到:“安慰人呐。这不是我的强项呢。你告诉我具体怎么做,可以吗。”
“你刚才才夸自己很专业来着…我想想。我在君士坦丁堡养过一条狗。不管我开不开心,她都会摇晃着尾巴过来蹭我,哪怕我一脚把她踹开,她还是会回来继续摇晃着尾巴蹭我。或许你从那里开始做起比较好。”想到玛丽安跪在腿边,像条狗一样蹭来蹭去,我不禁笑了。
“您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呢。我就知道没那么好蒙混过去。”这个一直自称为母狗的女人脸红了,她站了起来,还真就往我脚边跪去。
“那只是个玩笑。”我挡住了玛丽安,苦笑道。
把玛丽安推回到长沙发上。我并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继续保持着蹲跪的姿势:“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能够搂住你的腰抱着你吗?”
“啊?”玛丽安彻底怔住了,她瞪圆了眼睛,“抱住我?”
“嗯,就像这样。”
双手环住这个女人的蛮腰,鼻尖满是高级香水香醇的味道,然后我把头枕在了她的腰部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想过被我凌辱,想过被我虐待,想过被我殴打的玛丽安绝对想不到我只是想抱着她,并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对我来说真是意外的亲切。夫人,知道吗,我小时候经常这样抱着我母亲。”我开始瞎扯淡,这样抱的人是亚历山大,不是我,“跟我说说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吧,我很想她。”
“可是我知道并不比你知道得多多少。”
“没关系,你可以说一说她跟那个,我生父的男人的事。”
玛丽安开始瞎扯淡。
将一个我听烂到不能再烂的,花痴少女被无良表哥勾引故事给说了出来。
在了解到原来我的母亲是一个花痴外加无脑以及有点间歇性精神抽搐症患者之后,而那个无良表哥其实根本就是堂兄,便宜老爹娶来的娇妻的身份是姨妈,三人的根本关系都离不开是**之后,我也开始跟着瞎扯淡。
扯着扯着就变成了我跟她一起躺在沙发上,然后我的脑袋顶着她的胸部,双手搂住她的腰。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我跪着跪着就双腿跪累了,所以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
玛丽安有点不自在,小腹那里从一开始就在发烫。
管她呢,反正时间到了天亮,便是我的胜利。
就这样,从两点到凌晨五点多,虽然只是我抱着玛丽安睡在沙发上,但在外人眼里便是我干了玛丽安足足三个小时。
玛丽安不承认?
估计她自己都不会相信我这么凶神恶煞的人,而且她又那么得罪我,居然会得到只是抱着睡觉,睡了几个小时的待遇。
时间到了5点,我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说道:“能在临走前,恳求夫人一件事情吗?”
“是关于那个阿萨辛的吧。”玛丽安也坐了起来,躺了好几个小时,她的盘发有些乱,脸也有点红。
“是的,我希望夫人能够照顾她。即便是作为人质,我也希望她不被伤害,你可以答应我吗?只要您答应我,我可以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您不是已经得到了法国人的承诺了?我一个女人,一个被法国人使唤的母狗有能帮到什么忙。”
“夫人能做什么是一回事,答不答应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继续恳求夫人了。”
说真的,玛丽安不答应的话,我不能保证我的阴谋继续奏效,如果阴谋无法奏效,那阿萨辛十有**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拜托你了。”
“你对一个宠物的感情还真是深厚,连我都不禁嫉妒了,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一个主人。不过,你不怕我因嫉生恨?”
“人对第一次总是在意的。”
“好啦好啦,别阴沉着脸。你要付出的代价,我没想好,但是看在您未来将会是奥尔良公爵小姐的丈夫的份上,是法国王室成员的份上,我可以卖个人情给你,希望来日,你还记得要还。”
这么简单?玛丽安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虽然事情有点成功得超乎想象,用一个不可能兑现的筹码,就换取了玛丽安的配合,只要她出面为阿萨辛说几句话,那我反击就达成了一部分。
走出厅室的房门,看到约翰,我露出一个示威性的冷笑,看到他那副被气炸了的样子才对法国人说道:“法国人,我很满意,现在轮到你们开出你们的条件了。”
让法国迅速地占领尼德兰,这便是法国人的要求。
若说三个小时之前,我还对法国人的要求有所困惑,那么现在,我很清晰地明白,这不过是这些贪功的法国人不明所以开出的条件。
我在尼德兰的地位不过是一个代替橘子威廉在战场做出决断的空降指挥官。若是没有那个经常让我心烦的尼德兰老头和几个总是对我半信半疑的尼德兰贵族,我绝对指挥不动那些尼德兰人。也就说,有我没有我,在这场英法葡三国联军登陆战里面都无所谓。
那么,法国人还开出那么大的筹码,又弄出了这样一个我不是罗马王子的把戏还使劲地恶心我,并在我面前提起路易面瘫的好,是为了什么?
用了一个好几个小时去思考,我所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稳住我,稳住普鲁士!(未完待续。。)
ps: 这个,你们的口味还真是重啊,这几天收藏居然不降反升,虽然如此,昨天还是被一个很看好我又被最近情节气坏的老前辈跳出来指捣我了一顿。不愧是看了十多年书的前辈,一番指捣颇为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