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凑齐这些吹拉弹唱妖怪的钱要不少吧,脑海里闪现过几个所谓王位继承仪式和王室婚礼的花费,我菊花一紧不说,还顺便蛋疼了。
没办法,那些个所谓的王室婚礼和王位继承仪式花费要很多钱,上一次菲列特利亚只是做个样子成为摄政,弄个在大厅里随便站一站的仪式都要花了将近二十万塔勒。像罗马上一次皇位继承仪式随便搞一搞都花了四、五百万索里都斯。至于搞婚礼要请的吹拉弹唱人士就更多了,而这年头搞这种东西的,而且还是出名的,都是贵族。
按照菲列特利亚那个要浪漫不要命的性格,这一次以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心思,菲列特利亚心目中的那个婚礼肯定是要非常奢华,充满了梦幻性和童话性,史无前例的…大概想了想要请几个德意志伯爵画画,几个男爵做音乐指挥,还算是他们的七姑八姐的花费,我觉得普鲁士王国的财政应该会处于濒临破产边缘…
“怎么,你不高兴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怎么使劲地从黑森公国那里压榨出油水来,才好为你举办一个你心目中完美的婚礼。”
女人的婚礼一生只有一次,既然菲列特利亚想要奢华一点,规模恢弘一点,我出血一次又怎么样,大不了普鲁士的争霸计划停止几年,努力在德意志其他地区进行三光的打劫。
“嘻嘻,这些人不要钱哦。”菲列特利亚很是得意在我面前摇晃了她那根小手指。
她刚说啥来着?
“这些人不要钱?他们不要吃饭吗?”
“你以为我过去那段时间就是整天跟这些德意志的艺术家们,学者们厮混在一起,无所事事。告诉你吧,我已经取得了他们的友谊,到时候等到我们举行婚礼。我就以友谊的名义去寄请帖给他们。让他们在婚礼之前的几个月提前来到普鲁士,然后呢,朋友有困难,他们身为绅士和贵族怎么会不帮忙呢…而且又是我的婚事,他们总会送礼物。所以啊,会画画的肯定会过来画画,会写诗会过来写诗,会弄音乐的肯定会送上几首曲子,或是帮我们指挥。只要保证他们的吃喝,事后。我们再给点钱意思意思不就可以了。”
得了,敢情菲列特利亚是看上了打九折的友情价。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猜猜。”菲列特利亚在这里卖了个关子,“是我跟佩妮维斯一起做的。”
两个妹纸能玩出些什么花样?
“猜不出来。”
“我和佩妮维斯按照你的设定写了一本书,那些人都挺喜欢看的,最近我们还在一起讨论剧情。”菲列特利亚话锋一转就把话题引回到原来的问题上。“你刚才一定是在苦恼婚礼的花费对不对,觉得我们两个女孩子一定都在乱花钱。可是又觉得那是我们人生的大事。即便觉得不好,也只能否认,想要将就我们。其实,不光你在努力,人家和佩妮维斯也有在一起努力呀。而且,关于婚礼。我也没想举行太大,毕竟那个时候的德意志可能才结束战火,很多人都不会来参加婚礼…”
菲列特利亚把她心目中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都给说了出来,不多。除了她父母以及母系家族和父系家族的几个亲戚,也就是普鲁士贵族和我认识的罗马人。她顺便还把会场和布置给说了出来,我一听估摸着这一次婚礼大概也就是五六十万塔勒这样,比心底里的预算整整少了十倍。
我不禁说了:“这规模似乎有点小吧…”
“没错,我们是想要一个很漂亮,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婚礼,但是,以后的日子就是我们几个人一起走了,我们总不能顾着自己,不考虑你的感受,而且妻子不就是做着背后支持丈夫的工作吗,我们怎么能够做那些拖你后腿的事情。要知道,即便是没有正式地成为妻子,但妻子的职责也是不能就这么推脱掉的!”
看着那个依然把妻子之位据为己有的女人,怎么说呢,有点意外,我还以为她和佩妮维斯会要死要活地都要弄个盛大无比的婚礼,但没想到现实居然是这样。
脑袋里再一次回放了那句“即便是没有正式成为妻子,妻子的职责也是不能就这么推脱掉的”的话,我忽然发现,菲列特利亚似乎比那些在二十一世纪里因为一个婚礼把男方和男方父母弄得倾家荡产的“新娘”更能理解一个妻子这个词语的含义。
回味了一下那种幸福感觉,我抓住了菲列特利亚的手,把她拉扯到怀里。
“哎呀讨厌啦,你的手别乱摸,还有,耳朵好痒…哎呀,别咬”
耳鬓厮磨了一番,幸好这里是菲列特利亚的房间没有其他人,要不然被人看到我把普鲁士摄政的衬衫给解开,还把手伸进去,又把她抱在大腿上亲吻的场景就糟糕了。
听着怀里妹纸因为我的爪子而发出鼻息咻咻,我停下了手,再更进一步之前,我得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还真是狡猾。”
面红耳赤的菲列特利亚嗔道:“人家哪里狡猾了…”
还不狡猾么,我也不点破菲列特利亚:“不过我喜欢。我特别喜欢你那句即使不是妻子也要承担起妻子职责那句话,不过,我实在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迫切地渴望着成为塞奥法诺夫人。菲列特利亚,你就不像其他少女那样矜持一点吗?”
菲列特利亚被我羞红了脸,浑身散发出腾腾的热意,就当我以为她会害羞得捶打我的时候,没想到她实在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胆。
“我就是想要嫁给你了,而且还是越快越好,怎,怎么样!”
要说前一刻,我怀里的妹纸还是一个暖手的保暖瓶,现在就是大火炉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滚烫的地方。
拿出了那只作恶的手,我把菲列特利亚放到了床上,然后在已经感觉到好像要发生什么,既期待又带着点惊慌的眼神里,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现在,我跟菲列特利亚就只靠我的两只手在支撑了。
感觉到菲列特利亚的体温还有升高的趋势,我并不介意在放把火:“那么,我那尚未带上戒指的新娘呀,你是否也愿意承担起另外一些你婚后的义务?”
“义义…务…”菲列特利亚现在已经有向烫手的火焰方向发展了,估计她明白我口中的义务指的是什么,嘴巴里的舌头说着打结的话,一双羞涩的眼神不住地朝我身下瞧去,两腿还在绞在了一起,“什什,么义…务,务。”
“所谓的义务,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很博学,不过没关系,你不知道,我可以慢慢地教你。首先呢,你得知道,一对男女成了夫妻以后,会在床铺那里进行一些职责才能有后代,现在,我就是想问问,你做好了,以不是妻子的身份去尽那个只有妻子才能尽的,会让我们有后代的职责了吗?”
三言两语间,一个女人完成了从暖手小暖炉向银河系太阳进化的全部过程,完成了这一成就的我很自豪,要知道耶稣大神他爹耶和华创造世界万物也花了七天,制造太阳的速度估计还没我快呢。
看到菲列特利亚双手抓紧了床单,似乎她在三两秒的时间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不过我却不给她说出回复的时间,就在她张开小嘴的那一霎那,把她的话堵在了咽喉里面。
菲列特利亚激烈地回应着,不但口舌并用,还把手伸向了我的裤裆,亲手抹上了那条一直在摩擦她大腿的小伙伴,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的妹纸反应很好笑,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借着这个机会,我结束了与她僵直的香舌的纠缠,逗弄道:“怎么了?被吓到了?”
羞红了脸的菲列特利亚的那双眸子闻言便闭上了,一句欲迎还拒地“我不理你了!”就出来了。
“是吗?那好吧。”我叹了口气,亲了她脸颊一口,就从她身上退了下去。
这峰回路转的发展发生得就是那么快,快到以至于连菲列特利亚坐起来,那副吃了苍蝇的表情都仿佛在说“怎么就这样完了?”。
在我整理衣服之际,一双眸子到处乱飘的妹纸既想开口挽留却又耻于开口,整个人都很不好地坐在床铺上,活脱脱像是个憋着爆发的火山,到处乱震。
看她这样子,我一直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嗯,逗弄她到这种地步,我也该结束了,要是这样下去,恐怕她会憋出内伤。
想到这,我又坐了下去,坐在床边,轻咳了才唤道:“菲列特利亚…”
呯!
我眼前一黑,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只感觉脑袋撞到了床铺上,传来一阵动荡,下一秒,我便听到有人喊。
“别走先!”
裤头一松,骑在我身上的菲列特利亚还真是说到就做。
我按住了她的双手:“你干什么?”
“等我们一起做完那种会生继承人的事情再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