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可是晚了!
菲列特利娅一听,再次瞪圆了眼睛。
我已经做好了被暴打的准备。
然后,我发现菲列特利亚有真的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这时,因为我已经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菲列特利娅心跳欢快起来从她身上传到了我这里来,红晕从脸蛋一直蔓延到脖子处,一双眸子满是羞意的眼睛躲闪着左顾右盼。
“既然,既然你都那么想了,那我也就,勉强,勉强一下好了。”
我给她彻底击败了!
怎么这妞还比我精虫上脑?
不过,好像这主意也不错。
菲列特利亚的脖子很漂亮,精致的锁骨非常有美感,蓬松凌乱的秀发也比以往别具一股独特的风情,用右手手肘支撑住上半身,我往她的锁骨处亲了下去,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脖子向下滑去。
大腿的光滑与温润,感受着大腿肌肤的细腻和温润的触感,我抬了起来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
“不要这样…”闭上眼睛的菲列特利亚嘤咛一声,收紧了双腿。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促狭的笑道:“你确定?”
菲列特利亚什么都没说,犹豫了一下这才把头别过一边,但下面夹紧的双腿却松软了下来,口是心非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找到了那张倔强的小嘴,就要撬开她,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唔,全部都是酒味,快去刷牙…”
刷完牙回来,亚历山大就带着三个狐朋狗友过来了…我靠!
于是。这天早上,神马都没有发生。
“我婚礼那天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三个出现!”
暴怒地菲列特利亚如此宣泄着她的愤怒。她这种话也就是说着开心,作为我的小伙伴,要是婚礼都不邀请他们,那可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当然了,身为受害者里的一份子,我在这一刻也非常痛恨这几个不看情况就半路杀出来的混蛋。不过又一次为了避免未来老婆跟兄弟之间的水深火热的关系,我不得不说些话降低菲列特利亚的火气。
“其实这样也好,要不是有他们忽然出现。 我怕今天你下床都做不到。”
“你还说,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面如红枣的妹纸恼羞成怒地抬手给打了我一下,由于某种原因,她下床走路有些困难,这会儿走路迈开的步子都比以往小了很多。
面对这种无理取闹的指责。我觉得菲列特利亚更要思考她自己的责任:“与其在这里责怪我,还不如反省你自己昨晚为什么要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床上拉过去。要知道,我当时可是喝了比你还多的酒!”
“我把你勾上床上,满心只以为你会跟过去一样对人家搂搂抱抱,哪里想到你居然不守承诺!”
得了,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果然要跟女人讲道理是不行的。不过菲列特利亚的无理取闹也就对我使使,到了亚历山大那里,该怎么来,最后还是得怎么来。
这一次。亚历山大在这里,我也正好通过他对普鲁士过去的战果和未来的奖励下个肯定的结论。
梅克伦堡和周遭所有被普鲁士吞并的领土,未来等到战争结束,再把半个萨克森赏给普鲁士,这便是我想要争取的理想目标。
带着亚历山大在柏林东游西荡了小半天,在返回军营的路上,我跟他两个人单独走在队伍的前方把我对普鲁士的战果划分给全盘托出。
“梅克伦堡已经够大了,再加上半个萨克森,会不会太多了?”亚历山大略微为难。
“萨克森人几次被我们进攻,我们可以说是彻底撕破脸皮,没有回旋的余地,继续留着也只会是我们的敌人。不过彻底吞并是不大可能, 但吞并掉一半,这一半给普鲁士增强普鲁士的力量, 让普鲁士作为帝国在德意志的钉子,牵制俄罗斯和法国还有瑞典不是很好嘛?总不能留给奥地利吧?”
亚历山大略微不满地说道:“你真是一心想要娶那个普鲁士王室继承人啊。”
“是的。”
亚历山大问道:“虽然我已经知道你被那个女人和她的条件打动了,但我还是想问清楚,为什么?为什么你愿意待在普鲁士?在君士坦丁堡不是更好吗?今天我们在德意志,明天我们就可以驰骋在广袤的俄罗斯平原和宽阔的埃及上,用我们帝国千年夙敌的鲜血洗刷我们的耻辱,这不是更好吗?”
我反问道:“然后呢?洗刷完帝国的耻辱,我就得默默地待在君士坦丁堡被凯撒冷藏,浪费人生十几年的年华看着你们在外面开疆扩土直至他死亡的那天,最后让你再度重新启用吗?”
“亚历山大,我不想争什么帝位,因为我知道胜任不了,但做一个将军,做一个会带兵的国王,我想我还是可以当一当的。普鲁士就很好呀,北边是瑞典人,那个卡尔十二还是一个可以继续成长的对手,东边是俄罗斯人,他们一不老实,我就可以带兵过去敲打他们,西部是法兰西,只要你们来个传话,我就带兵过去帮你们,这样不是很好吗?有我镇在这里,你就可以更加放心地在帝国东边征战,而且普鲁士也不大,管理起来没那么复杂,我就喜欢简单一点的事情。对了,普鲁士的农奴状况不就跟我们在多瑙河平原里的庄园情况差不多么,或许我在这里用我的办法解决普鲁士的问题,然后你在君士坦丁堡借鉴一下我的办法。另外”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你懂吧,塞奥法诺家分成两个分支,我这个幼支虽然弱了点,但足够独立,不会被罗马帝国内部影响到,若是你那边出了什么意外,我还可以帮上忙。同样,我这边出了什么事情,你那边也可以出手。”
亚历山大评价道:“听上去似乎很理想。”
“所以呀,半个萨克森就当给我做聘礼好了,这样我才能在普鲁士这里有威望一点呀。”
“说起来,那个普鲁士王子为什么是个女的?”亚历山大很困惑。
“好像是他父亲需要个男性继承人去维持普鲁士王国的稳定吧,谁知道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后面又生不出来,所以只好将就着用下去了。”我把自己对菲列特利亚女扮男装的见解再加上部分还算是证据的事实说了出来。
亚历山大笑道:“又是一个继承人问题搞出来的闹剧。”
“你不能否认,现在的人就吃这一套。”
亚历山大用沉默去回答我,过了好一会儿,他又重新开口了:“我从昨天一直憋到现在,现在我实在是憋不住,你为什么不问帝国的下一步战略布置?”
“该说的时候,你总会说,而且不管我们的那位凯撒有什么布置,我想我都会回罗马一趟。”
亚历山大挑了挑眉梢:“从前线逃开么…”
我笑道:“我这不是叫做逃开,我这叫做厉害的总是在最后的。”
亚历山大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就提前把你对普鲁士在德意志瓜分战果的想法先告诉我了,好让我在下面的战局里面对我的那位弟媳照顾一点?”
“你终于承认那个是你的弟媳?”我拉近了亚历山大的距离用手臂捅了捅他。
“我承不承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凯撒是否承认。而我会跟你一起回君士坦丁堡,所以你的小算盘打错了。”
“你也要回君士坦丁堡?那谁主持战局?”
“莫里斯他祖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