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派出的骑兵大部分在波兰小镇继续制造着火焰和混乱,剩下的骑兵在街巷前后冲刺,挥舞马刀,不断地制造着一幕又一幕的悲剧。
一个小时不到,这座被当做目标的波兰小镇的抵抗被瓦解了,绝大多数人乖乖地走出他们的房屋,排成长龙,然后被不断出入的士兵走进他们房屋,强迫原居民收藏粮食的仓库或储物房拿走他们的储粮和来年耕种农田要使用的种子。
哭爹喊娘的声音一阵大过一阵,要是那叽里呱啦的波兰语换成了中文,那就是标准的日后抗日神剧里经常发生的经典场景之鬼子进村和三光的场景了。
按理说,我在这种时候总会好好吐槽一下,但是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我才没空理那些波兰人,鬼才会在这种登高望远,横看成岭侧成峰,跟美女谈人生理想的时间去理他们,谁让他们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马厩第二层,雪白的娇躯在我怀里剧烈的痉挛颤抖着,身体紧绷的阿萨辛要不是我双手已经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膝盖又顶住了她的双腿,她早就跪在了地上。不过她现在禁闭眉头,抿着嘴唇,刻意压抑而身子一抖一抖的样子并不比后半身撅起的难堪姿态好到哪里去。
紧贴着阿萨辛香滑的脸颊,我取笑道:“似乎你变得差劲了。”
“还不是您……选在这种会让人看见的地方不说,还把警惕四周的责任交给我。”
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担忧让阿萨辛很紧张。因为她肩膀上背负不止是我的名声,还有着一个帝国的未来。
很夸张?
要知道我可是告诉了她,我现在在军队里是军神般的存在。若是被士兵们发现了这样荒诞的事情,可想而知,我那光正伟的高大军神形象会被漆黑的乌云所遮挡。只不过美女当前,我是不可能换个时间的,这样不就是禽兽不如了?
负责警戒的重任就交到阿萨辛身上了,既算是培养气氛的小手段,也算是个惩罚。
别忘了。这妞活生生地让我憋了大半年。
那么这么重的重担交到了阿萨辛的肩膀上,她的娇躯变得很敏感,当然这种敏感某种程度也让我非常刺激和觉得有趣。每当我侵袭着阿萨辛的之际,我非常欣赏她那副想喊却不敢喊出声来只能死死地抿紧芳唇的样子,而这样会让本就已经很紧的娇躯一缩再缩。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在计划中。这种放草料的马厩虽然显眼。但在这种时候,基本没可能会有搜寻粮食的士兵前来打扰,所以我才选择了这里。
……………
阿萨辛像绵羊般被我半搂怀里,怀抱着那软绵绵地娇躯。
“还要吗?”
“为什么不?”我可是感觉自己还行的说。
“哦…”阿萨辛略微不满地轻哼了一下,然后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一会儿才呼出去,“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找个舒适的地方呢?”
“因为我正在兴头上。”
阿萨辛不解道:“如果说惩罚,您也该惩罚够了呀。而且。按道理说,我禁欲了一年。我才应该是那个索取的人呀。现在应该是我纠缠您,而不是您索取我。怎么反过来,变成您像是一个好长时间没碰过女人的似的。”
“因为我确实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附在阿萨辛的背上,贴着她的脸蛋,我鼻尖满是她的芬芳。
“咦,那个普鲁士王子不是女人嘛?难道他真是个漂亮的男人,但却把您给骗了…”
阿萨辛的明知故问让我用深深地一刺作为了回答,接着我故意在阿萨辛面前说道:“她是女人,只不过因为尊重她,我想要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大婚的那天。”
“您对她的感情还真是深呢,居然为了尊重她就忍了大半年。”阿萨辛好像是吃味了,她不满地摇晃了几下臀瓣,“我才离开半年,你们的感情就真的好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前戏上完,终于轮到正餐了。
“是呀,谁让人家跟我去了一趟法国。”
“法国呀…”
“虽然她跟你去过法国,但人家也有那位普鲁士王子比不上的优点,首先!”阿萨辛抓住了我的手往她双峰按去,“人家的这里可是比她的大很多!还有,我不会生育!”
“不能生育也算是优点?”我不可置否地等着阿萨辛的诡辩。
“因为我不能生育,而那位普鲁士王子能生。等到她怀孕的时候,你不就是我的了?而且我坚信我技术比那位王子殿下好!”阿萨辛非常自信。
“你没听说过美色待人不长久这句话?”我问道。
阿萨辛似乎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我自信我的身体还能够再让您痴迷几十年。”
面对这样调皮的情妇,我只好用大棒子教训她了。
“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回答我,你有没有跟着一起去凡尔赛。”
情动的阿萨辛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粉脸绯红,一双眼睛迷离无比。
“去不去很重要?”阿萨辛继续说着含糊其辞的话。
“当然。”
“您那么聪明,不会猜吗?”
啧,这个女人居然嘴巴这么死硬!我有点火大,因为阿萨辛不识好歹:“你就甘心做这么一个用美色伺候人的玩物?等到青春不再了,看你怎么办!”
“你会就这么扔下来我不管么?再说了,我很满意我现在的地位,不过呢,如果那位普鲁士王子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看来阿萨辛是决定不说了,我再度闷哼一声,双手捧着阿萨辛疯狂动作起来。
片刻之后,风流云散,上身遍布汗水的阿萨辛跪在地上,她娇喘好一会儿,这才转过上半身,依偎了过来,她痴痴地说完,旋即嫣然一笑说道,“小尼,你发起怒来的样子好可怕。”
“但我好喜欢,我在养伤的那段时间,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过些天,我就带你去看看。”
阿萨辛的过些天让我一等就是十多天。还好阿萨辛陪在身边,有事没事就能找这妞出去胡天海地一番,所以在这趟波兰焚烧小村庄之旅上,我并不是那么的无聊。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阿萨辛把我找了出来。
我们的临时搭建的营地靠着小镇坐落在一条小河边上,后方是一处小树林。
河水倒映着营地里的火光,拉长的树影随着拂过的平原微风而微微颤抖,老实说,以一个军事家的本能,我并不喜欢走在这种视线受阻的环境里,但既然阿萨辛都拉着我走出来,本着可能会有野战的可能性,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下去。
只是走在昏黑的树林里,那种让我下一秒要遇上伏兵的不好预感真的很要人命。
“呜……”
就在我考虑是不是把腰里的马刀拿在手里让自己恢复安全感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传来一声让我一下警觉起来的短暂低沉的嘤呜。
四下扫视了一眼周遭的树影,这下子我总算体验到成语里草木皆兵的意思,怎么看那一片片里树影里都可能藏着一双窥视的眼睛…我握住了阿萨辛的手。
这妞该不是会把我带到这里来参加什么邪教组织吧?
“唔呜呜…”那声音又来了,这次比较低,更为压抑,但可能是我们又走近了的缘故,我听得更清楚了,是我们正在前进的前方。
喂,你在搞些什么?
我用眼神向阿萨辛发问!
后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给予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四下看了看,决定摸上手上的马刀。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我咽了咽口水,只见阿萨辛把我领到了树林深处,她拨开一片树叶,那里露出了月亮的光辉,使得我能够看到了后面的景象…
“嘶!”
眼中看见的景物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佩妮维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