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时超过一月,我的作战计划第一步完成了。
那么接下来就轮到第二步了。
不,事实上,第二步计划早在第一步计划开始没多久就展开了。
而这第二步就要用上我留在君士坦丁堡的那一万两千人,这一万两千将乘船穿越半个地中海,从亚得里亚海下船。
目标?
正在阻击亚历山大的,试图把亚历山大彻底赶出意大利半岛的马尔森公爵!
不过,这还不是计划的全部。
正当法国人以为我这是在用布达佩斯进行疲敌之战时,我在凯斯特海伊这里一蹲,实际上是切断了法国人可以利用阿尔卑斯山脉脚下那条克罗地亚返回到意大利半岛的交通线。
克罗地亚这里虽说满是山地,但在山路之间,还是有着那么一条连接了意大利半岛大城雅斯特、威尼斯以及费拉拉的道路的。
交通线一断,意大利半岛的马尔森公爵就是被孤立了,掌握了制海权的我们是想怎么轮这位公爵就是怎么轮。
关于意大利的战斗,其实最让我们投鼠忌器的还是那位公爵清楚地意识到,一旦拼光罗马帝国的这支皇帝统帅的机动部队,法国的南部和西班牙的地中海沿岸将会安然无恙,那么迫使帝国必须和法国人决战的地方就在于帝国在南那不勒斯的港口。
因为港口被拔除,帝国就毫无疑问地丧失了在意大利的立足点。而没有立足点就无法进行补给,没有补给,帝国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如此充满优势地把亚历山大的军队投入到任何一个法国人虚弱的地区。
这不得不说是我的一个疏忽。打蛇打七寸,法国人的马尔森公爵一下子就看出亚历山大海军陆战队破袭战的破局关键,然后拉起了七万人,带着精兵良将,沿途向教皇国要粮要补给,既让亚历山大不敢真正地跟他决战,又让亚历山大找不到他的补给线。从而死死地卡住亚历山大。
果然我距离真正的战神之类的变态什么还是差了一点,但是,情况并没有糟糕无法挽回的地步。不是么。
“恐怖在帝国亲王早在半年的决战之前一眼就看穿了法国人的险恶居心,然后根据敌人的计划从而布置了这么一个圈套,他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法国人把他们的精锐之师带入到他的圈套了。啊啊啊。残暴的笑声在君士坦丁堡天空回荡,人间又将再多无数的尸首”
“佩妮维斯,你够了,你这样抄袭普罗科匹厄斯是不道德的。”
“那你说我要该怎么写你这段阴谋?”
“老实写啊!”
“不行,我怎么能让以后的人知道那是你的错误,这样你就不是不能做战神了!”
“不能做战神也好过被人当做变态啊!你看看你前面写了什么?
“我举剑向天在士兵面前发誓,哪怕是太阳王身在天堂,我也要把天堂撕裂。让诸神坠落,我在出征前有说过这句话吗?”
“这是为你的形象而进行的塑造!”
“你在你自己脑袋里面脑补的东西就别写出来了。还有啊。我要你单独立传开节的处女夜写出来了没有?”
“没有!人家才不写呢!我是书记官,又不是小黄文作者!”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一定是写了!快交出来!”
“不交!就不交!”
“不交,那我就只好我自己写!”
“啊!啊啊!你干什么?”
“翻书啊!”
“翻书?你脱我衣服干什么?不要啊!别把手伸进去唔…”
“我何止脱衣服,我还拿笔呢!”
“拿笔?天啊,现在还是白天!你脱什么裤子?!”
用乳白色的笔墨书写完佩妮维斯这个少女处女夜之后的第五次愉快章节,我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情。
是的,我自己都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拿笔,这不是在诅咒我自己比笔还小么?小伙伴,真是委屈了,居然要用笔来称呼你那庞大犹如大炮一般的身躯。
“可能这也是因为我跟佩妮维斯泡久了以后,久而久之也沾染上了她的文艺气息吧。”
从此以后,“拿笔写书”这个意外发明出来的名称就成了我和佩妮维斯打情骂俏少不了的,不对,是专门用来陶冶情操的高雅活动。
嗯,有时候,是我亲自拿笔,有时候也是佩妮维斯伸手去拿笔,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我让佩妮维斯去帮我拿。
正当佩妮维斯的个人独属章节由零进入到个位数,很快便化为两位,眼看着只要时间充足,向三位数前进的都不是问题的时候,意大利半岛传来了捷报。我在马尔森公爵背后投入的两个帝**团成了扭转意大利半岛的关键。
这并不是说我投入的两支军团在背后捅了法国人一下就把法国人打得大败了,要是马尔森公爵那么垃圾,那么渣,那么容易被打败,他就不能是法国四大名将之一了。
是的,这个时代的将领有他们的局限性,但并不代表他们都是笨蛋,相反他们还很聪明。聪明到在他们展开袭击帝国南那不勒斯的战略的初期就预料到帝国会派遣援军。
只是,跟法国人预料中,还要再打一次背后偷袭的援军不同,千等万盼的马尔森公爵没能等来他预料中的敌军大规模夜袭,虽说我们确实夜袭了,但那只是小股部队对着法军营地放冷枪而言。
小规模频繁的夜袭让法军有种挥拳打苍蝇的感觉,哪怕苍蝇拍到了,但周围还有几十,几百只苍蝇呢!
估计当时的马尔森公爵很蛋疼,不过让他更蛋疼还在后面。
获知了敌人援军抵达的他,眼看着无法快速地消灭敌人的援军,便反应非常迅速撤向了他早就在地图上勾好的位置转攻为守。
嗯,他这招以静制动不错,大概他以为这样等下去会让我派遣的部队暴露出来,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要知道,我个人认为战争的艺术最精华的地方就在于一句孙子说过的话。
攻,东于九天之上,守,藏于九地之下,如果只是因为他一退守就把援军派出去配合亚历山大进行围困,把自己暴露出来,那援军的威慑力岂不是大大地削弱了?
没错,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马尔森公爵以为退守就会把我的援军逼出来,却把自己逼入了绝境,因为亚历山大稍后迅速地围了上去,而这个家伙最不缺地就是骑兵。上万的骑兵撒出去,四出切断马尔森公爵的补给线时,哪怕那些意大利城邦的城市再近,想要把粮食运给马尔森公爵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七万多人的吃喝拉撒是个大问题,而当七万多人不能吃喝的时候,更是一个大问题,但马尔森公爵靠着原有的粮食就是不动了整整一个月,因为他知道,占据地理优势的他只要不动,亚历山大就不会展开进攻,而这一个月足够他搜索出我派出的援军了!
正犹如马尔森公爵想象的那样,他搜索出了我派出的援军。
然后?
大概当时的马尔森公爵知道了这个情报之后,哈哈大笑一声就派人向意大利站在法国阵营的意大利城邦们写信让他们派出些许军队我派遣的那支援军隐藏的地方牵制住他们,随后呢?
在得知奥地利有所动静。
仗打到这种地步,法国人并没有忘记奥地利人,没错,奥地利人两年前是被打残了军队,是没有了军队,但经过数年的休整,哪怕奥地利的军队是战五渣,但战五渣配合上滑膛枪,还是能够制造出不小的麻烦的。
他派出一支8000人的部队钉在奥地利人南下的必经之路上,增援了原来盯住奥地利人的军队。被超过1万5000法国人盯住的奥地利人就此安静了,虽然他们的数目多出法军两倍。
过了数天之后,马尔森公爵跟亚历山大在罗马南方向七十多公里,远离海面三十公里,附近有小镇叫做拉庭罗的地方,展开了一场名为拉庭罗战役的决战。
然后呢,亚历山大赢了,据说法军那天死伤九千多人,被俘超过三万六千多人,马尔森公爵残余部队被亚历山大困在南那不勒斯一个叫做韦莱特里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