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人抱怨,我们的消耗的炮弹太多了,已经通过奥皇的嘴巴正式向我们抗议了。”
“他们当初不是说保证我们的炮弹供应么,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按照你的消耗量,就连我也觉得有点多。”瓦伦斯说道。
“反正不用白不用。”
“如今奥地利人已经透露出想要尽快结束战争的意思。”
“好吧,我抱歉。”
“财务部的财政结算出来了,今年军费开支,三亿三千多万索里都斯。而且,因为我们使用了太多的划艇运输船,帝国的今年在多瑙河流域方面的贸易岁入比往年要低,但总体而言,还算可以,并且因为我们提高了税收,有四亿多一点,倒是因为军费从七千万激增到三亿三千万,我们在制造业的税务收入提高了两成,为了武装起士兵们,我们花了不少钱。只是,我们预计,下一年,如果继续维持这样一支五十万人左右规模的军队,并且还要在法兰西继续作战,我们的军费开支会抵达五亿左右。就目前而言,财政完全能够支持得起。”君士坦斯担忧地说了一点,“但是,我们不但有法国人要打,还有用兵俄罗斯,还要打埃及。”
我说出了看法:“没关系,国库的钱起码有将近二十亿,收入比开支要多,短时间之内,我们不怕。而且,大量的波兰人涌入帝国,我们总得让他们找点事情做。不是吗,不然饿着肚子的他们就要暴动了。”
瓦伦斯说道:“如果我们能够早点结束法兰西的战斗,我们能把开支缩减到三亿左右。漫长的运输线和维持这将近二十万大军在德意志,是个累赘,缺少了奥地利人以及我们那些德意志盟友,五亿这个数字估计还要加成四成。而且,将近两年的作战,我们已经死伤将近十万人,长久下去对国民的热情是个打击。而我们无法做到在一年之内征服法兰西。别说一年了,就是五年都不行。”
君士坦斯又补充道:“国内有些教会的白痴,想要打着一统教权的名义进行这场战争。只不过被凯撒压了下来。”
“说完了坏消息,好消息呢?”
君士坦斯说了一个锦上添花的消息:“罗马教会跟我们签订了协议,我们不侵犯罗马,他们就不会号召整个天主教教会的势力去反抗我们。但他们还透露出了。希望我们要适可而止的意思。”
我向亚历山大问道:“也就是说公教会不希望看到我们推倒了他的靠山,但又觉得他的靠山威胁到了他的存在,所以想要借我们的手打击一下他的靠山?”
亚历山大点点头说道:“凯撒的信上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君士坦斯又说道:“帝国正教会派去北方进行宣教的效果很好,那些游荡在俄罗斯平原各地的游牧群落和山地散落民族们都表示出对我们千年帝国罗马以及正教会的威望足够的顺服。”
我总结道:“也就是说这些犹如牛皮癣似的的民族在我们吞并俄罗斯时,这些家伙们并不会出来干扰反抗,这确实是个好消息。我们可以把波兰人移民到北边去,让他们挖矿,改善当地的环境。加强我们的统治力度。”
亚历山大在这时笑了笑:“我还有更好的消息。知道吗,如今在敌人的内部。法国的凡尔赛,法国人已经出现了想要停战的声音,而发出这个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那个柯尔贝尔。”
“哦?”
“法国人从打荷兰人开始到现在,起码打了将近五年的战争,期间法国人都在不间断地用兵。”君士坦斯在这时说道。
瓦伦斯幽幽地说道:“这五年里,其中还有一年是翻越大半个德意志在围攻维也纳,打我们,再加上霍拉布伦的损失,我猜,法国人再有钱,也觉得继续打下去会让他们财政崩溃。”
其实法国人冒出这种声音还不如说是他们想要见好就收。
想想也是,在围攻维也纳那里耗费了一年多的时间,虽说粮食这些补给可以从当地的德意志人那里征集,但是他们的炮弹和火药这些东西都得从法国运到奥地利去吧,从斯图加特途径乌尔姆再到奥地利,道路虽说整修得很平坦,但供应十几万人的后勤岂是一个小数目。
如今被我们从德意志南部赶回到了法奥边境,还被我们联合起了大半个德意志,法国人如果还想着继续再次占领维也纳,那就是有点脱离现实了。
当然了,法国那边出现厌战的情绪,我们这边也有着继续在这里投入人力物力会得不偿失的想法。首先一点,那就是我们东正教徒,而包括普鲁士在内的国度,他们都是天主教徒,也就是瑞典和尼德兰是新教徒。
这意味着什么??
西欧乃至于罗马可没有什么五千年传统美德这种说法,更没有思想品德课。也就是说,宗教是他们唯一接受思想道德教育的地方,然后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大家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而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又那么少,生活水平又低,再加上艰苦的环境往往会诞生一大堆狂热的信徒,当两群宗教狂热者带着不同的利益聚集在一起的后果还用我说嘛…
英格兰的宗教战争从伊丽莎白的黄金时代过后十六世纪末期就一直打到十七世纪初期,直到克伦威尔开创一代历史先河,把国王挂在国会大门前方当叉烧,一直晾到成腊肉为止,然后风水流轮转,克伦威尔和他儿子被挂到国会上当叉烧。
大陆上的宗教战争更加残酷,最著名的三十年战争就不说了,在这场三十年战争之前,在英格兰的伊丽莎白女皇还活着的时候,法国会爆发了一场席卷全国的宗教战争,三个叫亨利的轮流上位,然后三个亨利全部挂掉,各种仇杀、情杀、虐杀、坑杀,其十八【禁】画面简直比操与杀之歌还要混乱。这场战争的后果就是间接地导致了,在黎塞留上台前后十多年里,大家谁都没有把法国放在眼里,谁让这个国家满目苍夷。
说完了苦逼的法国,其实还有人比法国更苦逼,尼德兰的宗教自由运动可使打了八十年,据我所知,在那个世界的里可使被称之为八十年战争。这八十年战争就跟英法两国的百年战争差不多,大规模决定性的战役在百年时间内只有三两个,可三天一群架,两天一斗殴的场面却是天天见,然后尼德兰跟西班牙打打停停了将近八十年时间,偌大的一个西班牙帝国就这样被耗得连渣都不剩下,只能龟缩在西班牙半岛看着法国唱了将近两百年的欧陆猪脚。
咱们的罗马帝国能跟西班牙这种毁灭了大半个美洲的暴发户相比?
我只能说各有所长。
但法国会是尼德兰这种巴掌大的小地方?
肯定不是。
连西班牙都搞不定尼德兰,我们能搞掂法国?
别开玩笑了。
不过让法国人继续在尼德兰用兵说不定是个不错的选择,让强大牛逼的尼德兰像拖死西班牙那样,活生生地拖死法国人,反正尼德兰这片地区从古至今跟法国人和英国人就是相爱相杀的好基友,要知道,英法的百年战争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尼德兰现在所在的地区,古时称之为佛兰德斯而打起来的,而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尼德兰分裂而成的比利时和荷兰更是再次把英国人拖入到战争的无底洞里面,两次大战,所谓的日不落,也就是怎么日都不会落的大英帝国,萎得只剩下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