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荣举目观看远处的黄巾军,这是一支经过加强的黄巾军,披坚执锐,较之身后的安定步兵更加的jīng锐,面对自己的五百骑兵竟然只是轻微的sāo动而后严阵以待,罕见的是黄巾军中竟然有一支人数约为五十的骑兵队伍,一面大旗迎风飘扬,上书斗大的“李”字。
面对如此黄巾jīng锐,容不得贾荣不重视,身后的每一名骑兵都是自己的心血,迅速的制定好作战方略,五百骑兵直接以雁行阵对黄巾士兵进行冲击,待骑兵冲散黄巾军阵营之后,步兵再掩上冲杀,争取一举将黄巾军打残。
双方的主将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战场部署,这次的战争,贾荣一方占据绝对的优势,贾荣的目的是想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战争的胜利,而李大目却不得不组织士兵死战,平原地带,步兵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骑兵的追击,李大目现在就是抱着鱼死网破的思想。
贾荣将糜威、张绣叫到身边,各自下达了作战任务。
看着身后跃跃yù试的骑兵和目光躲闪的安定郡士兵,贾荣进行了最后的作战动员。
“大声的告诉我,谁是最强的?”贾荣拔出腰间的青釭剑大声吼道,映着阳光,青釭剑发出幽幽的青光。
“我是最强的,我是最强的……”五百骑兵整齐的吼道。
这句简短的问话成了贾荣每次巡逻北地军时必问的话,出奇的是每次士兵吼完之后,总是能超额完成每rì的训练。
骑兵身后的三百余名安定郡步兵被眼前骑兵的吼声所感染,渐渐的也跟着吼了起来。
骑兵的士气被带到了一个极高点,特别是那些羌人骑兵更加的夸张,高举着兵器,手舞足蹈的大喊,完全沉浸在这种气氛之中,步兵的士气也被提了上来,士兵的眼神中传来的是浓浓的战意,而不是方才看到对面的黄巾余党躲躲闪闪的眼神。
贾荣收起青釭剑,把出腰间战刀,大喊一声:“杀啊!”一骑当先,向黄巾军冲去。
五百骑兵如一股洪流,向着黄巾阵地冲去,密集的马蹄声就如同催命的战鼓,敲打在每一个黄巾士兵的心中。
对面士兵的吼声早已惊醒了正在部署的李大目,显然李大目也不是等闲之辈,只言片语,就将黄巾士兵的士气提了上来,眼神也愈发的坚定,不过看着对面骑兵冲锋的气势,不少黄巾士兵不由得紧了又紧手中的兵器。
大约百步距离之时,五百骑兵纷纷搭弓上箭,瞄准远方的黄巾军。
李大目大吼一声:“盾牌兵!”
六成的箭支都被挡了下来,不过还是造成了不小的杀伤力,一百余名黄巾士兵中箭倒地,自从贾荣将北地校场中的靶子zhōng yāng加了一块小红布之后,麾下士兵的shè击jīng准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再加上战马之上的马镫,更是一大助力。
李大目脸sè发青,眼前骑兵的jīng锐程度出乎他的意料,继续组织士兵抵挡。
即使眼前的黄巾兵士气再高,也抵挡不住五百骑兵的冲锋,李大目率领的五十名骑兵也被张绣带领几十名骑兵牵制住;骑兵不愧是冷兵器时代的坦克,一个又一个的黄巾士兵倒在了北地骑兵的战刀之下,有的士兵直接被高速奔跑的战马撞飞,落在地上生死不知,骑兵,强悍的不是战马上士兵的杀伤力,而是战马的冲撞、践踏。
贾荣带领骑兵迅速将黄巾军阵地击了个对穿,如今黄巾军的情况就是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虽然悍勇有加,奈何敌人更加jīng锐,三百余名步兵加入战场,将那些散兵游勇一一击破,边打嘴里边喊“降者不杀!”
李大目也是骁勇之辈,一柄长刀舞的虎虎生风,转眼之间,,死在他手上的北地骑兵已有三名。\\ \\
张绣见此情况,击杀一名黄巾骑兵之后,跃马前来与李大目游斗,一杆长枪舞的密不透风,李大目也不是等闲之辈,虽然吃力,但还是能招架;突然,张绣大喝一声,挑过李大目的大刀,一枪戳到了李大目的右臂,李大目手中的兵器应声而落,右臂被扎了一个血洞。
见情况不利,李大目转身就跑,张绣马快,眨眼间追上李大目,一道银光闪过,李大目被扎了个透心凉,从战马之上坠落。
主将一死,其余的黄巾士兵士气全无,反观张绣越战越勇,死在其手上的黄巾已经有五六人,丝毫没有前几rì的伤势所扰,战马过处,黄巾士兵纷纷避让。
见主将李大目已死,不少的黄巾士兵丢下手中武器,放弃了抵抗,仍有部分李大目的死党做殊死抵抗。
战场很快被打扫完毕,在投降的黄巾士兵恨恨的眼神中张绣将李大目的头颅割了下来,来到贾荣旁边邀功;虽然感觉这种方法很血腥,但有些事情就要用古代的方法来办。
贾荣接过张绣手中的人头,仅看了一眼,就递给了旁边的糜威,暗叹道:“李大目的眼睛是真大,那双眼和牛眼有一比!”为了表彰张绣的战功,贾荣直接提拔其为百人将,连升三级,看着张绣激动的模样,贾荣拍了拍张绣的肩膀说道:“好好努力!”
激动的张绣纳头便拜。
此战杀黄巾士兵五百余人,俘虏三百余人,缴获兵器无数,战马二十匹;北地骑兵死亡三十余人,伤者五十多人,安定步兵死亡一百多人,其余人人带伤;安定郡步兵的伤亡贾荣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损失了三十余名骑兵却是令贾荣心痛。
贾荣说道:“把死亡的兄弟们的躯体带回去好好安葬,给他们的亲人一笔安养费!”
麾下的骑兵听了贾荣的话无不激动不已,有这样的统帅,即使战死沙场又有何妨,羌人骑兵更是兴奋的嗷嗷直叫,虽然他们的亲人并不在这里,战场之上有逃兵,不是因为他们怕死,而是他们担心家人!相比之下,安定郡的步兵显得比较沮丧,乱世之中,他们的命就如草芥,死了就死了,贾荣的话无疑对他们的吸引很大。
“我回去之后会为死亡的安定郡士兵讨要安养费,你们不必担心,死去的士兵就地安葬吧!”贾荣安抚剩余的士兵道。
经过这一个多月来的战斗,安定郡的步兵已经死亡了将近八成,可谓是死伤惨重。
李大目被消灭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李大目的贼巢找到,为祸已久的李大目肯定收刮了不少的金银珠宝,就看这些黄巾士兵的武器的jīng良程度就可以知道。
在投降的黄巾士兵的指点下,贾荣带领士兵很快找到了贼巢所在,贼巢十分隐蔽,若不是有人带路,很难找到,而且贼巢地势易攻难守,着实是一个好地点。
贼巢之中还有几十名士兵看守,负责看守的是李大目的副将李小目,此时的李小目正在伙同几名黄巾士兵饮酒,其余的黄巾也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被贾荣指挥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攻下,没遇到任何的阻挡。
看着在贼巢内收刮的战利品,贾荣不禁皱起了眉头,示意士兵将旁边的李小目带了上来,“拿桶凉水来,给小目清醒清醒。”李小目到现在还在迷迷糊糊,嘴里不断的说着兄弟喝酒什么的。
一通凉水当头浇下,此时已是深冬时节,李小目被凉水一激,挑起老高,大骂道:“那个王八蛋干的,看老子回头不宰了他。”
糜威上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接将李小目揍的鼻青脸肿。
还要扯着嗓子骂的李小目被旁边的一名黄巾士兵拉住,一个劲儿的示意李小目,谁料李小目“叭”的一声给其来了一巴掌,大骂道:“就是皇帝老儿来了也不行!”平时的李小目一直被李大目压着,难得当了一会山寨的主人,哪听得进去手下的话。
贾荣笑道:“哦,看来李小目还没清醒过来啊,再给他来一桶!”
又是一桶凉水当头而下,李小目摇了摇浑涨的脑袋,看着眼前的情景,愣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大哥请来的帮手吗?”
贾荣暴汗,在这种场景说了这样的开场白,眼前之人不是傻子就是幽默感十分强的人。
刚刚挨了一巴掌的士兵再李小目的耳边嘀咕了一阵,李小目顿时面如死灰,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脸上的表情比死了双亲还难看;“啪”的一声,李小目打了自己一巴掌,比方才打黄巾士兵用的手劲儿还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将军,将军饶了小人一命吧,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将军高抬贵手,放了小人吧,小人一定铭记将军大恩大德,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将军”李小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
贾荣实在难以想象,眼前这个变sè龙的典型代表是如何成为李大目的副手的,即使以贾荣的思维,一时也难以接受李小目sè厉内荏的表现,冷冷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大?家居何处?”无意间贾荣秉承了一下后世jǐng察的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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