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摆手道:“不可,玲儿不必费心了,这次你和贾荣成亲,我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这件东西,就当做玲儿的陪嫁之物吧。”
看着面前古朴狭长的木匣子,蔡玲心中一惊,她自然认识这个东西,是蔡家的先辈无意见得到的一柄宝剑,名为湛卢,吹毛短发削铁如泥,一直被蔡瑁视为珍宝,寻常人想要见到一面极为不易。
“大哥”蔡玲忍不住流下了泪水,长兄如父,父母早亡,蔡瑁一直悉心照顾着她,不论有什么要求,都是尽最大的努力做到。
“玲儿,没想到大将军竟然和蔡家成了亲戚,这个亲戚了不得啊,成婚之后,玲儿赶紧努力,生个大胖小子,以后蔡家在荆州呆不下去了,来到长安也能有个照应。”蔡瑁打趣道。
蔡玲满脸通红,低头不断揉搓着衣裙。
“你离开将军府也有一会了,早些回去吧。”蔡瑁道。
蔡玲点点头,临别之时,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眼大哥,眼角含泪,推门离去。
将军府中,贾荣看着张绣递过来的信函,含笑道:“没想到蔡瑁竟然来到了长安。”
“主公,你看?”张绣问道。
贾荣道:“无妨,无妨,任其离去即可,暗中严密监视各路诸侯的动静,有什么变化,随时传递回来。”
“诺!”张绣抱拳道。
天罚掌管官员的行为,孤狼掌管部分情报,如今暗中又多了个暗杀,接替的职务中,有很多是孤狼以前做的,但天罚士兵大多出自孤狼,两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倒也不怕王越从中插上一杠子,暗中也和王越手下的徒子徒孙较上了劲,若是你完不成的任务,孤狼士兵将会代为完成。
贾荣自然不会了解麾下将领心中的想法,蔡瑁的到来,却是出乎了他的预料,一个大家族的主人,会因为妹妹偷偷来到长安,由此而见,蔡瑁还是重情义之人。
即使成婚了两次,面对着繁杂的婚礼,贾荣依旧感到头大,这也是贾荣为什么选择一次性娶了三女的缘故,省去了很多的麻烦事。
为了庆祝贾荣的这次婚礼,匠作坊准备的很充足,发行的仙恋上什么多子多福白头偕老比比皆是,甚至连葡萄酒瓶上也为这件事费了不少心思,当然是趁机收敛了一笔钱财,而今的贾荣可是天下的名人,但凡和他有关的东西,在长安以及中原销售出去还是很简单的。
而今的长安俨然成了商人眼中的圣地,不比金城,长安是西都,本身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经过贾荣的经营,放眼大汉,鲜有城池能够比拟,贾荣成婚,商人自然是要献上一番心意,各种稀奇的物事层出不穷,将军府中存放物品的房间,直接堆满,贾荣也是一一回礼。
大婚当天,号称千杯不醉的贾荣喝醉了,在侍女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向新房赶去。
侍女犯难了,今日和贾荣成婚的是三名女子,一时不知该送到那个房间,若是因为做的不当被夫人责罚,那可是大大的不好。
“秀儿,为夫来了。”贾荣呢喃道。
侍女闻言,面色一喜,扶着贾荣向秀儿的房间走去。
次日,天色大明,贾荣感受着浑身的酸痛,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一眼房间,触手是一片温润细腻的肌肤。
“秀儿,你醒了?”贾荣揉了揉眼睛说道。
秀儿见贾荣醒转,道:“大哥,你醒了,我去打水为大哥洗漱。”
贾荣一把将秀儿拉近被窝内,嘿嘿笑道:“夫人,你急什么,陪为夫一会。”
秀儿脸色一红,将头埋在贾荣的怀中,第一次和贾荣坦诚相对,心中难免有些害怕。
一头秀发披散,单薄的衣衫难掩曼妙,看的贾荣食色大动,昨晚因为大罪,忘记了洞房,当然想着赶快补回来。
作怪的大手顺势进入了衣衫,秀儿嘤咛一声,双手不自禁的环抱贾荣的脖颈,低喃道:“夫君,天色已经亮了,赶紧起来吧,不然……”
大手在娇躯上不断的游走,秀儿娇声连连,贾荣不再满足手足之欲,迅速的将衣裤祛除,转眼之间,秀儿已经是一丝不挂,“什么都没有秀儿大。”贾荣粗暴的亲吻着卫芙。
屋中立时响起了靡靡之音,门外守候的侍女亦是满脸通红,眉目含春才,此间情景,不足为外人道哉。
果然是**帐暖,快到正午时分,贾荣才起床来到办理公务的地方,看着一众官员眉间的笑意,贾荣老脸微红,低头伏案处理政事。
贾荣奉行的原则就是小事各地的官员来处理,大事则是贾荣拍案定音。
一次娶三女,贾荣的行径在士大夫的眼中成了贪图美色之徒,不过贾荣在世间的名声差不多已经定型,也就不在乎这些微风细雨了,而今大汉的格局已经决定了实力为尊,没有了汉帝,在一定程度上,诸侯已经不再拘泥于以往的规矩。
当刘表得知蔡瑁的妹妹嫁给了实力最强的诸侯,勃然大怒,当着众人的面将蔡瑁呵斥了一番,蔡家的地位自然被更大限度的打压,看的一旁的蒯良蒯越忍不住偷笑,以往蔡家在荆州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转眼之间,蔡家已经被蒯家紧紧的压制,若不是刘表的夫人不断的吹枕头风,估计蔡家早就完蛋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蒯家短时间内不敢将蔡家逼得太紧。
“蔡将军的妹妹嫁给了贾荣,莫不是蔡将军想要投靠西凉军?”蒯良打趣道,蔡玲本身是要嫁给蒯璨的,没想到却被贾荣抢了去,蒯良心中自然不快。
蔡瑁怒道:“小儿休得胡言乱语!”
对于官员之间的明争暗斗,刘表向来不会插手,但蔡家这件事办的,让刘表颇为不满,不过他也知道蔡家不能倒,否则荆州蒯家一家独大,刘表也不好从中取利,想当初他孤身赶赴荆州担任州牧一职,手下无可用之人,转眼多年过去,兵精粮足,放眼天下,也是顶尖的势力,刘表颇为自得,但是这些实力,却是凭借着世家而起。
面对刘表的怒火,蔡瑁颇有些不置可否,不管有没有蔡玲一事,刘表绝对不会让蔡家崛起,仅是因为贾荣的那件事,刘表此人虽有贤名,实际上,心胸不是那么的宽广,多年的相处,蔡瑁早已看清楚,何况蔡玲嫁给了贾荣,不用为安全担忧,他也想开了,只要疼爱的妹妹能够幸福,还有什么奢求的呢,就算是家道中落,实在混不下去的话,就转而去长安。
蔡瑁的不争,让刘表感觉到有利可图,蔡家本就是荆州的大家,因为受到州牧府的扶持,继而不断的发展,在军中,蔡家有着蒯家难以达到的影响力,尤其是蔡瑁本人,统御荆州水军多年,乃是水上的一员大将,目前蔡家虽然失势,但蔡瑁的得力助手张允依旧牢牢把持着水军,即使刘表和蒯家想要动蔡瑁,也要掂量掂量。
傍晚时分,贾荣小小的饮了几杯,这才起身向糜环的房间走去,面对这位和自己共患难,一路带着自己治病的女子,贾荣很感激,自从来到东汉,接二连三遇到这么多对自己好的女子,仿若梦中。
不用说,红烛高燃,被翻红浪,又是一番**。
当贾荣看到蔡玲拿出来的木匣子,眼中露出诧异之色,待打开看到里面的宝剑,心中一颤,将宝剑拿起,缓缓拔出。
一声轻吟,宝剑出鞘,这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贾荣丝毫不怀疑它的锋利。
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君王、诸侯的一举一动。
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
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
湛卢剑乃是君王之剑,仁义之剑,注视着诸侯的举动,得之的意义更为非凡,就像是袁术得到玉玺急于称帝一般,在封建时代,它代表的就是权柄,虽然有些虚无,依旧存在。
“玲儿?这?”贾荣疑问道。
蔡玲轻笑道:“公子,这是我大哥送来的陪嫁之物。”
贾荣收起宝剑,放入匣子内,照着蔡玲的翘臀就是一巴掌“还喊公子,要叫夫君。”
蔡玲嘤咛一声,感觉被贾荣这一拍,浑身上下燥热不已,俏脸通红,看向贾荣的目光似乎能够将其融化“夫君。”
贾荣听的心头一阵火热,其间之妙不足为外人道哉。
接连三日行房,让贾荣颇有些吃不消,而后的几日,一直居住在大营之内,与士兵一同训练。
湛卢剑不愧是中国古代名剑中的巅峰,本身锋利不消多说,就是匠作坊打造出来的弯刀,也经不住湛卢一剑之威,切断兵器给贾荣的感觉,就仿若是在切一块豆腐,势如破竹。
宝剑在手,贾荣亦是精神倍涨,将之前的佩剑随意丢给了李顺,而后将湛卢剑悬挂在腰间,青釭剑的锋利无比,号称神兵,那湛卢剑更甚一筹,而且亦是史上有名的仁义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