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宛如时光倒流,在深山老林的小木屋里的这颗精灵古树就好像是逆生长一样,从一颗大树重新的凝聚成一片树叶,当然此刻伊文的意识也早已经重新回归到这片树叶里了,捡起树叶将其放进了空间戒指里,顺便又很有职业道德的灭掉了壁炉里的火焰,堂吉诃德这才离开木屋向着六环基地的方向飞了过去。
现如今的他在经过了那一次长距离飞行之后,似乎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持续消耗灵能的行为,这让几乎不怎么战斗的他能够保证一个良好的灵魂状态,有些像地球的运动员,就算是不比赛,平时也要训练一样。
堂吉诃德的飞行速度很快,用他自己的话来形容,就算是上辈子的喷气式战斗机也别想跟自己比速度,正常来说一个环之法师以那种速度飞行,势必是要架构出一个风系法术,而且飞行速度越快,灵能也就消耗的越快,以喷气式战斗机的速度飞行,就算是环之法师恐怕也不能够太过于持久,毕竟最基本的物理学定律总会是要遵守的,控制一个如此速度飞行的物体,无论是灵能,还是心力,都会消耗的异常的快。
不过这一切对于堂吉诃德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他有着一个堪称作弊的天赋法术,聚灵阵,这个天赋法术就算是夏亚东海也羡慕无比,想当年他如果有这样类似的法术,在虚空之中聚集无序元素将其转化为基础元素,绝对不怕跟太阳神对着消耗,最终的结局也一定是一个平手。可惜的是。历史从来不能假设。
因为与伊文谈论了许久。所以当堂吉诃德从深山里飞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是沉到地平线之下了,仅仅剩下一些余晖,不过对于巫妖来说,有光芒跟没有光芒的区别并不大,在他已经适应了全新的灵魂之后,已经不大可能出现一头扎进沼泽里的糗事了。
很快,也许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堂吉诃德就已经离开了丛林,回到了乌拉斯皮尔港,就算是繁华如此的乌拉斯皮尔港在经历了昨夜的大屠杀以及极北之地夜晚的寒冷的双重交加之后,在这个时间段也依旧是有些萧瑟,尤其是那条长街,地面上的猩红色的血液还没有被清除掉,毕竟是将近一万人的尸体,在这种只能依靠人类没有机械化设备的费伦世界,也只能是等待着下一场雪的到来将其掩埋,不过。当堂吉诃德穿过那条街道的时候,他的灵魂之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闪而逝的奇怪感觉,放慢了速度的堂吉诃德又撇了几眼之后,暗中记下了那个奇怪感觉的街道位置,之后又是一个加速,向着遥远的六环基地飞去
在六环基地的中央环的最底层,也就是整个中央枢纽的元素池所在的地方,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整个空间里到处都是繁密的普通人看上一眼就会直接晕死过去的魔法回路,而在这空间的正中央,正是堂吉诃德参考了他师娘曾经的寝宫里的那个金字塔形的元素池,不过个头稍微少了一点点,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个基地不需要每天执行时光回溯法术,本着节约开支的想法,所以元素池就稍微的小了点,毕竟这个东西的价格实在是太贵了,等体积的紫晶币在它面前连个渣渣都算不上
静静的站在金字塔的元素池之前,堂吉诃德把那片树叶贴在了元素池的外壁上,一阵淡淡的波动之后,树叶就被送到了元素池的里面,看上去就好像是一片漂浮在水中的树叶,很快的,这片树叶就好像是细胞一样,开始不断的分裂,从元素池的内壁渗透到了外壁,将整个元素池都包裹了起来
这种褐色的木质细胞不断地生长,最终,一颗参天的巨型精灵古树出现在了地宫之中,它的根须代替了魔法阵的回路,躯干代替了元素池,满满的几乎充斥着整个地宫的枝叶则成为了太阳能电池板一样的存在,维持着整个魔法阵的运转,最终一个淡绿色的圆形结界将整个基地包裹了起来,就好像是将这一个基地从费伦世界分离了出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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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了吗?”在属于自己的套房里,安吉拉正在照顾着那盆一直跟着她的花,虽然说这个女人看似一点力量都没有,但是能够活了一千多年而不老,总归还是有些本事的,“堂吉诃德阁下好像又带回来了不得了的东西了呢。”
“哼~”只穿着内裤跟内衣的隆美尔似乎好不知廉耻的将自己的两条腿丢在了桌子上,很好的印证了隆美尔家族似乎都有这个爱好,“那个混蛋,每一次出去都能带回来一个女人,而且还一个比一个强大,他早晚都会死在女人的手上!哼哼! ”
“呵呵,”拍了拍手上的土,安吉拉坐在了隆美尔的旁边,一只手轻轻滑过了她的小腹,曾经的那一条狰狞的蜈蚣形状的疤痕已经淡了很多,也许是疤痕存在的太久了,所以想要淡化它也需要些时间,“还有,你终于想通了吗?打算放下了过去?”
“我”提到这个问题,隆美尔一时有些语塞,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放下了过去,还是说又找到了新的现在,而且从心底里来说,她似乎有一种负罪感,对于安吉拉
“放下就好”安吉拉似乎不想为难自己的爱人,细心的她也许早就发现了什么,只不过大家都保持着一个默契的沉默的时候,她也不想率先打破这个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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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趴在床上的堂吉诃德正享受着凯尔跟夏亚琴的双重按摩,虽然伴随着骨骼咯吱咯吱响的声音,证明这按摩的力量可能有些偏大。“因为有愧于先祖之魂。她才会过来的打算保护你。虽然你其实用不着保护,不过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有了这个独立的结界,除非他施展出超过法神级别的力量,又或者毁灭整座科曼索森林,才能够入侵进来,总而言之,我们晚上也终于能够睡一个好觉了。 ”
“哼~”夏亚琴愤愤的压了压堂吉诃德的脊椎骨。又是一阵咯吱咯吱的骨骼摩擦的响声,“我跟凯尔姐可什么都没说,还是你自己心虚!你在外面肯定还有别的女人。”
“有”堂吉诃德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在外面还有三十几个情人呢。”
“啪!”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了堂吉诃德的后背上。
“亲爱的,你怎么也动手打我?”显然这个巴掌不是夏亚琴拍的,而是凯尔。
“替琴报仇啊。”
“报什么仇?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今天早是琴是哭醒的,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你打了她一个嘴巴。还把她给撵跑了”
“扯淡,”堂吉诃德不屑的哼哼了几声。“我什么时候打过女人,还是说琴又看到未来了?”
“要是真的看到了未来,你敢这么对我,我现在就跟你离婚!”
“,嗯嗯,”堂吉诃德不住的点头,心中却想着幸好他向自然女神吐痰的记忆不见了,不然这个小女人还不得闹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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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的晚上,堂吉诃德又一次放了李昂的鸽子,当然,对此李昂表示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跑到了他最喜欢的酒吧去找乐子了,并且告诉堂吉诃德,不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别回来找他,颇有一副傲娇的姿势,虽然李昂自己可能并不清楚傲娇是什么意思。
依旧是那一条长街,当然只是过去了几天而已,这条长街又多出了一个名字,叫猩红街道,自然是因为血跟雪的混合物,让这条街道彻底出了名。
上一次,堂吉诃德路过这里的时候,感觉到了这条街道似乎有一点奇怪,只不过因为有事在身就没有多逗留,这一次他处理完了六环基地里的事情之后,就折回了这里,本能告诉他,这里会发生某些很神奇的事情,显然对于所谓的起义这种过家家的玩意,堂吉诃德还是对于这种事情更为好奇。
当最后一丝阳光也被地平线吞噬之后,黑夜降临了,人烟稀少的长街似乎开始了某种变化,在堂吉诃德的灵能的感知下,整条街道上所残留的凶煞之气都在向着一个地方缓慢的流动着,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湖泊里出现了一个漩涡一样。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高高的漂浮在空中的堂吉诃德指着漩涡的核心处说道,自然他是跟夏亚东海在交谈,上一次过来因为太阳还没有落下,所以并没有感觉的太清楚。
“真是没有想到,”夏亚东海的语气带着一丝差异,“这个世界竟然也有能够利用凶煞之气的存在,不过看上去好像是地缚灵啊。”
地缚灵,有一个洪荒独有名词,所以夏亚东海依旧是给音译了过来,当然,他知道堂吉诃德不懂,随即就解释了一下,“因为怨念,执念或者死前未了的心愿,被束缚在固定的一片土地上,简单的说,就是被大地束缚住的灵魂。”
“地缚灵”堂吉诃德抬头看了看这里,很是眼熟,正是他上次拍照的地方,而地面上的那个漩涡,也正好是那个奴隶死掉的地方,“死神大人怎么没有把它的灵魂收割走呢?按理说将近万人的死亡一定会招来奥西莉丝大人的。”
“费伦世界我不清楚,”夏亚东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毕竟灵魂能存在的这个规则也是这几年才改变过来的,在我们洪荒,地缚灵出生之前是会隐藏在基础规则的缝隙里,我想也就是这样才躲过了死神吧,而且地缚灵很麻烦,就算是地府也没有办法管的,除非有人能够帮助他们解决愿望,否则它们就会永生永世的被束缚在那个地方。”
果然就如同夏亚东海所说,没过多久,漩涡的中心就出现了那个奴隶的灵魂,坚实的灵魂跟真正的躯体一样,后背依旧血肉模糊,这个灵魂似乎还有些迷茫,也许是才成为地缚灵不久,他所看到的方向是远处的城门,目光中依旧带着期盼,可惜的是,冥冥之中就好像有着一条锁链束缚着他,让他无法离开漩涡中心那附近的范围,就好像是一条被拴在木桩上的牲口。
街道上虽然零星还有几个人,但是对着好似实体一样的地缚灵却视而不见,显然不是所有人的人都能看到这个所谓的地缚灵,而这个地缚灵也有些恶搞似得对着那些挥了挥手,跟着他们,似乎是想跟他们交流,一直到被某种看不见是锁链拉回去
“他们很强大吗?在我的印象中,地府似乎是跟冥界一样强大的存在,区区一个灵魂”
“不是强大,”夏亚东海思考了片刻,显然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太过于久远了,“他们有着独立的意识,跟活着的时候一样,所以通常来说,生前是什么人,死后的性情也不会太变化,但是地缚灵是一种依附于基础世界规则之上的灵魂,跟整个大地相连,大地虽然束缚住了它,却也在间接的保护他,除非能让实现他的愿望,或者说打开他的心结,否者杀不死,带不走,惹怒了他,也是会食人血肉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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