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恢复平静后,秦朗找了空闲的位子坐下,酒吧,广场,市中心,这三个地方他最喜欢,不为别的就为看美女。
相比广场和市中心,酒吧清丽脱俗的女子很少,不过却可以和那些寂寞空虚的女子打情骂俏,至于发生关系,秦朗却没有这方面想法,他可不想被人带绿帽子。
坐在吧台附近,要了杯深水炸弹,秦朗轻轻抿了口,回味着口中酒香,眼睛犹如电光扫向四周。
这会,不少女子目光瞟向秦朗,似乎有搭讪之意,又被他先前骇人气势震慑,纷纷踌躇不前,偶尔有辣妹放电,太过庸俗,全然被秦朗无视。
连续喝了六七杯深水炸弹后,时间差不多快要十点了,秦朗也有些醉醺醺,付钱后身体微晃转身拿起外套离开。
“呕!”
刚转身倒霉的事情发生了,一名醉酒女子直接吐在他怀里,女子身后,先前的几名大汉追上来。
靠,流年不利,怎么遇上个疯婆子,迷迷糊糊中秦朗脱掉衬衫丢在地上,心中极为不爽。
女子扶着秦朗肩膀,缓缓抬起头,秦朗只望了一眼,目光顿时变得呆滞起来。
昏暗的灯光下,女子柔亮乌黑的长发瀑布般从白玉似的脖颈垂下,一身工作装包裹着曼妙身姿,美艳可人宛如仙子。
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后,一股薄荷味混合着酒香扑鼻而来。干呕几声,女人口中喃喃,喝酒,陪我喝酒。
秦朗吃力的扶住对方,女人素手里握着高脚酒杯,身体趴在他身上昏昏沉沉,口中呢喃,仿佛美女蛇,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秦朗走伸手把女人扶起,拨开女人玉面前散乱的长发,顿时,一张散发着淡淡醉晕的姣美脸蛋露出,煞是迷人。
摇摇脑袋,秦朗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他不明白,眼前的女人姿色比之前的慕容紫雪还要美上三分,宛如大师用心勾勒的容颜,醉酒后散发出来妖冶与火热,足以让所有男人沉迷沦陷。
托起女子下颚,微微思索,这般倾城倾国之姿,难道是夜店里的小姐么?若不是陪酒小姐,又怎么会与身后的大汉喝了烂醉如泥。
女子情况有些遭,瘫如软泥,秦朗晃着身躯勉强把女子揽在怀里,整理着女子凌乱的衣服,两人互相搀扶着向外走。
眼见煮熟手的鸭子飞了,大汉不甘心,可转身后发现竟是秦朗,几欲张口却没有说话,最终经不起内心的诱惑,一名大汉挡在秦朗面前,道:“小子,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哥几个好欺负?”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哥几个在欺负我呢,先偷我手机,又想欺负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秦朗带着醉意,半密双眼,语气冷冽骇人,搀扶着女子向外走,吓得几名大汉愣是不敢出手。
这时,女子媚态横生,美眸含春,媚眼瞟了眼秦朗,左手勾着秦朗脖子,右手试图丢去秦朗的外套,嘴唇不停向秦朗脸上促。
察觉女子状态越来越不好,秦朗虽然很受用,可也不想在大众场合上演活春宫,左手揽着女子软腰,对着几名大汉冷大声道:“怎么,哥几个不想让我走吗?”
几人是不敢招惹秦朗,先前的同伴被秦朗一脚踹的骨头散架,送往医院后医生瞧不出病因,反而是男子痛的咿呀大叫,技不如人,几名男子识趣的让开。
迷迷糊糊中,秦朗感觉有人胡乱地抓着他的衣服,粉色软玉贴上他唇角。或许由于女人醉的厉害,混乱亲吻在他的脸上。
女子眉目中带着娇滴滴的神情,仿佛任君采摘的娇艳鲜花。
清晨,明媚的阳光通过窗户照射进来,秦朗醒来时仍有些迷糊,不过,很快被屋内的狼藉惊吓,床上地面独处是散落的衣服,最重要是其中夹杂着女人的贴身衣物。
惊惶之余,秦朗清晰的感觉,身上有个软绵绵的东西挂在自己身上,轻轻揭开被子,眼前的情形令他失神,昨天相遇的女子这会竟然熟睡在他身边。
沉睡中,美女仿佛睡美人,脸上略带红晕,纯美可人的脸蛋令他心中怦怦直跳,忍不住又有了反应,女人的美,超过他以往见过的任何女人。
轻轻将两人分离,帮女子盖好被子,秦朗准备起身,可绝美的娇躯下的床单上,竟有几朵梅花似的血迹。
秦朗一时失神,脑中划过无数景象,心里乱如猫抓,皱着眉头打量着依然沉睡的女人。雏儿,难道昨夜与她疯狂的美女,还是个雏儿。
想到昨夜几名大汉,他心中明了许多,夜里,女人的放纵与亢奋,肯定是着了几名大汉的道。若非这样,如此冰清玉洁的女子,又岂会和他纠缠在一起。
越想越尴尬,秦朗有些悔恨和歉意,揭开被子试图离开,好好滤清眼前的事情。
“你毁了我,想无声无息的离开吗?”就在秦朗准备离开,好冷静下来,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时,女子醒了过来,神色娇羞尴尬。玉面上红晕更盛,显然秦朗先前的动静惊醒了她。
女子缓缓睁开双眼,略带妩媚和迷茫,吃力的抬起头,便看到尴尬的秦朗。
眼前的男人既陌生,又觉得熟悉,身上全是旖旎过后的气息,酥胸前青色手印和红色牙印清晰可见,女子沉默了,摇着脑袋,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很快他明
白了一切。
秦朗无奈的坐下,望着娇羞可人,肤色洁白如玉的女子,尴尬的捏着鼻子道:“没,没有,我就是渴了,想喝水。”
这会,他清晰的看到,女子娇躯上满是青色手印和红色牙印,想到昨夜的疯狂,况且女子并非他想象中那样,心中既尴尬又好奇,不知道女子接下来有何举动。
然而,女人沉默了,久久未曾开口,秦朗无奈的道:“我本想救你,谁知你太疯狂了。”
女子瞪了眼秦朗,冷酷表情深深掩着,眼中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咬着几乎无血色的唇,脸上显出几分苍白,冷漠的道:“混蛋,昨晚我根本没有知觉。”
掀开被子,秦朗尚不明白女子何意时,秀发飘飘,山峰起伏,女子猛地推到他,生疏中带着紧张,口中发出急促的天籁之音。
秋鸿来有信,春梦了无痕,房间内恢复安静后,女子不顾虚弱的身体推来秦朗,脸上带着冷漠,艰难的走进浴室中,不久,浴室内哗哗的水声中传来呜呜哭啼声。
她不堪男人骚扰,负气去了酒吧,谁知发生这种事情,保留二十二年的清白,竟然给了不熟悉的陌生人。
房间内低吟的哭声,令秦朗心中有些憋屈和压抑,摸出烟叼在口中,猛吸几口,试图化解眼前的把眼前烦恼象燃烧在香烟中。
这次,他似乎真的惹上了麻烦,跳下床,站在浴室门口,惆怅的道:“不好意,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女子的举动令他手足无措,他喜欢打情骂俏,可从来没有真正追过女孩,更没有和别的女人滚过床单,听到到女人失声,心头仿佛压了块石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从来没有过结婚的想法,至少到今天为止,不过必定发生这种事情,虽不知道女子身份,却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以后和别的男人滚床单。
几分钟后,浴室内哭声停止了,女子光着身子走出浴室,没有半丝尴尬,从凌乱的衣服中拿出两人手机,记下秦朗号码。
明媚阳光下,女子仿佛玉雕,冷若冰霜,美不胜收,秦朗喜欢调戏美女,可却见不得女人善心,抓起被子裹在女子身上,把她抱在床上,默默的离开。
女子脸上没有半丝表情,眼中带着泪花和哀伤,躺在床上仿佛行尸走肉。
这叫什么事啊,秦朗想不明白,这次他算栽了,彻底载在女人手中,穿好衣服,秦朗郁闷的坐在客厅内。
卧室内,女子裹着被子低吟,宣泄着心中苦楚。
女人最终是脆弱,纵使她不想让自己看见,可惜她不知道自己感官异于常人,终究没能避开他。想到女人梨花带雨的面颊,秦朗心中发酸,愈发内疚。
几分钟后,女人出现在客厅内,装扮已让人察觉不到异样,瞟了眼秦朗,默不作声地,朝门外走去。
“我送你吧?”秦朗起身追上去,忍不住说。女人未曾停留,自顾自地走出门,并随手关上了门。
没得到回应,秦朗稍作整理后,想起来答应冷沐雪两女两女的事情。虽说上班赚不了多少钱,可是总比待在家里,或者压马路强多了,至少也有个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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