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家,母子二人分别占据了一个沙发,都哼唧半天了。
韩咨文,名义上的韩家家长,其实他这几十年一直屈服在王艳梅的yín-威之下,也正是因为他的懦弱,助长了王艳梅的泼妇习(w)ìng。
但不得不说,韩咨文在经商上还是很有一套的。当年以地产业入手,在王艳梅的从旁帮助下,只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就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开发商,变成平原市乃至整个中原省的地产大鳄。
众所周知,房地产是近些年来华夏国最赚钱的生意之一,韩家可谓是财大气粗。
韩咨文拿着平板电脑走过来,一脸忧心忡忡的说:“老婆,儿子,你们这回真的惹上大人物了。咱们先说这个舒雅静吧,他舅舅是省公安厅的领导;这个叫秦烽的家伙也不是一般人,除了是内卫军官之外,还是秦氏集团的董事长。我说儿子,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惹上他们的?”
事到如今,韩少不敢隐瞒什么,说:“我想从姓秦的手里撬那两个美女,结果被他一脚踹出来。”
“公安厅领导的外甥女怎么了,咱们儿子也不差,没什么配不上她的,她凭什么看不起咱家儿子。”王艳梅没好气道。
韩咨文苦笑着说:“关键不在他们两个人,是另外一个女孩子。我这么跟你们说吧,咱家的资产就是再扩大十倍一百倍,人家都不会看到眼里。你们知道她外公是谁吗,魏擎天!”
韩少傻乎乎的问:“魏擎天是谁?”
“魏擎天都不知道?”王艳梅第一次感觉到儿子不学无术,国家重要领导人都没听说过,你除了泡妞之外能不能关心一下时事政治。
一家三口这才明白提到了铁板上,光是一个秦烽就已经很难报仇了,再加上一个国家重要领导人的外孙女,这仇还怎么报?
韩咨文是上次和黄胖子一起对秦氏下套的人之一,深知这趟浑水不好蹚,还是先暂时忍下吧。以后有机会再报仇,没机会的话……就彻底忘了吧。
……
茶馆,一壶香茗,三人对面而坐。
本来两女打算吃晚饭去逛一逛高档商场呢,韩少母子的出现,让她们失去了逛街的兴趣。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了家茶馆,要了一壶最贵的铁观音。
何美女放下茶杯,说:“这段时间,我动用各种关系,弄到不少跟生门有关的资料。”
之前还怀着被宰心理的秦大少,马上来了兴趣:“都查到什么了?最近这短时间,那帮家伙们好像销声匿迹了似的,让我心理越发的没底。”
一直以来,他都是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策略,再强势的敌人,也总有化解的办法。
本来这就是一种被动的防御措施,对方又从明处藏到了暗处,让他有种无法应对的感觉。
“查到的还真不少。”何美女语气不紧不慢的说:“据可靠资料显示,生门的人早就渗透到了军、政、jǐng、商乃至其他多个行业。不光生门,天理教的其他几个门,几乎也都是相同的情况。”
我次奥,这么说来,天理教已经庞大到了一个让人无法估量的地步。
关于生门的消息,她查到的最多,得出的结论是对方没有停止对秦烽的动作,只不过是选择了更加隐秘更的方式而已。
据说四大金刚硕果仅存的修罗和冢虎,已经开始了对他的行动。
至于这二人的身份,实在是过于隐秘,以何慕晴手里掌握的资源,竟然无法查出来。
“等等,他们的人已经渗透到政界。”秦烽脑子里灵光一闪,他马上捕捉到了其中的重点,说:“这段时间,市委书记的秘书吴栋,总是跟我过不去,已经好几次了。领导,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就是冢虎?”
接着,他对自己的观点进行了详细的分析。
何慕晴说:“很有可能。”
舒jǐng花则用戏谑的语气道:“秦大少,你的仇家怎么就这么多呢?难道是人品太好的缘故,你回国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真是人才呢。”
对于这种玩笑话,他根本不屑一顾。
“领导,你说咱们能不能把天理教当邪教,彻底给铲了?”他这样的话,等于直接给生门判了死刑,一旦被定义为邪教,任你有天大本事,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何慕晴耸耸肩,说:“很难。首先得有足够强大的证据,证明他们从事破坏和谐、反人类等等,否则的话,他们就只是一个组织,算不上合法也算不上违法。”
“好吧,哥再辛苦一点儿,多花些心思把他们连根拔起。”他换了一个问题:“头儿,咱们特别行动小组什么时间挂牌成立啊?”
这是舒jǐng花也很关心的问题,不由的坐直了身体,等着领导的回复。
何美女尴尬一笑,说:“我也不知道。这次从京城逃出来,外公一定生气坏了,说不定咱们这个组织还会被撤销呢。”
什么?
两人瞪大眼睛看着她,都还没有正是开张,就要关门大吉?
“也不一定啦,早在十年前,外公就想组建这个特别行动小组。”何慕晴讪讪笑道:“好不容易落实了,怎么可能说关张就关张呢?你们放心,但凡他有这样的想法,我会据理力争的。”
舒jǐng花嘟囔道:“不如你还是回京城吧,从了那个没见过面的对象,你外公一高兴,咱们部门肯定会跟着沾光的。”
秦烽点头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何美女满脸黑线,不悦道:“我们才是自己人好不好,你们怎么可以有卖主求荣的想法,太不厚道了!姑nǎinǎi我决定了,以后一定要给你们小鞋穿。姓秦的,往后最苦最累的任务归你;姓舒的,你负责接待和公关工作,我会每天邀请一帮老头子来参观视察,喝酒、吃饭、住宿一条龙服务,你就等着受虐吧。”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双手合十,弱弱的喊着:“领导我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