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烽大大咧咧的回到宴会厅,用挑衅的目光瞄了一眼哈格里斯。
哈格里斯心里咯噔一下,明明交代手下威胁秦烽的,为什么他一脸的正常,手下呢?
带着怀疑,他站起來去往后面的走廊,一眼就看到了晕倒的手下。
“醒醒,快醒醒,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用手拍打着手下的脸。
过了几秒钟,手下睁开眼睛,惊恐无比的叫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手下的眼睛里满是惊恐,看样子已经变成白痴了。
哈格里斯一把将他推开,骂道:“沒用的东西,竟然连个瘦骨如柴的华夏人都搞不定,而且被人家吓成了傻子,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手下,來人,给我拖出去!”
他虽然生气,却也清楚的认识到秦烽不是那么好搞定的,马上对原來的计划做出调整。
酒会继续进行,主办方登台进行一段又臭又长的演讲之后,宣布舞会开始,男男女女们相互搂抱着进入舞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妞儿,咱们也跳一个!”秦大少对苏舞发出邀请。
“一点儿诚意都沒有,沒兴趣跳舞!”苏舞白了他一眼。
秦烽开始用激将法:“难道你根本不会跳舞,那你可真对不起自己的名字,要我说还是干脆把名字改了吧!”
“谁说我不会,跳就跳,谁怕谁!”小妞一把抓起他的手,两人一起走进舞场。
秦烽嘿嘿一笑,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柳腰,两人的脸相距不过二十厘米,请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鼻息。
苏舞一脸的高傲表情,两人很快跟上了音乐的节奏。
别说,这妞儿跳的真不错,每次迈步、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到位,加上秦烽天衣无缝的配合,两人很快成为舞池中的王者,不管是同在这里的人,还是旁边的观众,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竖起大拇指。
哈格里斯坐在角落里,他的一张俊脸就快扭曲变形了。
在他看來,只有自己才配的上同是黑二代的苏舞,而且他急需要借助苏舞后面的唐人帮势力,稳固自己刚刚坐上的老大位置。
所以,他必须把苏舞追到手。
而且,世人皆知苏魁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加上华夏人的传统观念,等他年龄再大一些,肯定会把帮派的事物交给女儿或者女婿打理。
如果能成为苏家的女婿,加上自己本身就是欧洲最大帮派的掌舵人,肯定是不二人选,到时候同时掌控两个大帮派,那将是多么的威风啊!
自打苏舞在欧洲上层社会出现之后,他就展开了各种方式的追逐,请客吃饭、送各种奢侈品等等,反正是从來沒有成功过。
就像苏舞说的那样,你有的东西,本姑nǎinǎi全都有,用得着收这些所谓的礼物吗?
可越是这样,哈格里斯就越想得到她,时间一长,这种想法愈加的强烈。
最关键是黑手党这段时间内耗十分严重,那些不服气他的人纷纷跳出來,以各种方式找他的麻烦,让他焦头烂额不已,迫切需要外力的介入。
外力倒是不少,能让他放心的,就只有以儒家学说作为主导思想的唐人帮,找其他人无异于引狼入室。
一曲结束,舞池中的二人很有默契的一起停下,走向休息区。
哈格里斯的一个手下,对着打扮妖艳的欧洲女人说了几句话,对方会意,脸上带着微笑走向苏舞。
“舞,你今天真漂亮!”女人笑着跟她打招呼。
“玛莎,你好,刚才都沒有看到你呢?”苏舞见是熟人,也礼貌的跟对方打招呼。
名叫玛莎的女人一脸神秘的说:“舞,后面有你感兴趣的东西,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你是说!”苏小妞儿眼睛一亮。
“对……”玛莎很有深意的点点头。
“那就去呗!”苏舞想也不想的答应了,刚要迈腿离开,秦烽干咳道:“你要干什么去,我得跟着你,对你进行贴身保护!”
苏舞白了他一眼,哼道:“姑nǎinǎi去看女士内衣展,那地方是男士免进的好不好!”
“这不是酒会吗?还有内衣展,你唬我的吧!拜托你编个更像点儿的谎话行不行!”秦烽说。
苏小妞儿把他上下打量一遍,道:“说你是土老帽儿,你还不承认,酒会就不可以有其他的活动内容吗?这里有多少贵妇和富家小姐,你算过吗?别说是内衣展,名包、名牌化妆品、香水展览等等,都是很正常的,你不知道欧洲的商人是很有头脑的吗?他们清楚的知道什么人的钱最好赚,什么场合的钱最好赚!”
尼玛,你见过这么有才而且多金的土老帽儿吗?哥虽然尚未达到土豪的境地,却也不至于低到老帽儿的档次吧!
秦大少不再说什么?悻悻的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苏舞下巴一抬,然后和玛莎有说有笑的走了。
秦烽从使者手里拿过一杯红酒,借着喝酒的动作,不动声sè的朝着哈格里斯那边瞄了一眼。
看起來哈格里斯是在等什么重要的消息,他双手紧握坐在沙发上,上身挺的笔直,眼睛对着前方的舞池,可目光并沒有落在跳舞的人身上。
过了几分钟,名叫玛莎的女人在走廊尽头处出现,对着哈格里斯做出一个ok的手势。
秦烽心里开始犯嘀咕,那女人不是陪着苏舞一起看内衣展了吗?怎么她一个人出來了,而且还对着别人做手势。
从之前和苏舞几个朋友的交谈中,他得知哈格罗斯一直在追求苏小妞儿。
难道,这本來就是针对苏舞的一次yīn谋。
再看哈格里斯,脸上洋溢着成功的喜悦,他端起了很长时间看都沒看一眼的酒杯,不但频频跟旁边的人碰杯,而且很爽快的一饮而尽。
不对,yīn谋的味道愈加强烈。
他快速走到后面,一番询问之后,得知根本就沒有什么内衣展,这是一次很纯粹的酒会,主办方沒有找任何的赞助商。
后面根本沒有苏舞的踪影,等他再次返回的时候,哈格里斯已经站了起來,正跟一帮朋友打招呼,看样子是要离开。